訾舒醒來時,自己坐在畫攤上,陽光正好,街上人擠人,儼然一副廟會的樣子。
薛仲徽從人群裡擠出來,撫撫衣角“年年廟會都一樣,真真是無趣。”
他還好好的站在人群裡。
“仲徽,仲徽,仲徽……”
仲徽還在,就好好的站在我眼前。訾舒發瘋一樣扒開人群,一把擁住薛仲徽。
“訾舒?怎麼了?”
訾舒身體微微顫抖著,薛仲徽嚇了一跳。
“是住的不舒服嗎?哈哈哈哈,怎麼跟孩子一樣,你輕一點,我喘不上氣。”
是活得仲徽,他就這麼站在眼前,他好好的,沒有傷病,甚至都不曾瘦了毫分。
真好啊,再見到你,真好。
“住的不舒服我幫你換一處可好。”薛仲徽輕輕拍拍訾舒。
“好,什麼都好,有你什麼都好。”訾舒聲音有些虛,帶著些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