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天?”【夏油傑】很是困擾,“我隻看得到以你周圍大概一米的範圍,所以現在是什麼情況?”
“我也不知道,現在我看不到咒力哦。”
【五條悟】和【夏油傑】聊了起來,“這個小豆丁說是一場遊戲,她來找樂子要把我們都吃掉,我想應該是她的肚子可以起到封印作用吧。”
“?她是咒靈?”
“那可真是少有的長相。”
“是被培養起來特定爭對你的『容器』嗎?”
“不知道,等我回過神來時就已經在這裡了。”
“你來之前也在休息嗎?”
“不,我在排隊買甜品,限量呢!好不容易快排到我了!”
“那現在怎麼辦?”
“不知道,我問更多事她也不回答我,是個完全隻聽自己想聽的話的討厭鬼呢。”
“……你終於意識到你自話自說的樣子很討厭了嗎?”
“哈?我不是很好相處嗎?不信你自己試試看嘛,她完全是自動篩選的回答你的。”
【夏油傑】將信將疑,“那個【銀水預言家】,你在嗎?”
【銀水預言家】還真沒管這兩個家夥交流感情。
她拉開各種界麵研究了一下開關麥,以及調節其他玩家的聲音,一邊繼續研究了一下地圖,琢磨著自己應該去哪裡。
況且從很久之前她就練就了在吵鬨環境裡全神貫注做自己事情的習慣,基本上她想屏蔽就能屏蔽一些不必要信息。
很顯然這兩位認識的朋友正沉迷互相溝通交流情報中,也沒空搭理她,她也沒必要逮著彆人朋友閒聊一直聽。
這款遊戲似乎雜糅了rpg玩法,【銀水預言家】嘗試吃掉了自己搜上來的巧克力,這在3d遊戲越來越發達的現在已經是非常常見的行為了,一般還能在遊戲裡品嘗到平時自己沒有吃過的美味。
然後【銀水預言家】就被滿口的甜膩給噎住,狂乾了一瓶水還在那皺眉。
這也太甜了吧!
【五條悟】:“不識貨,這個我排隊買了好久。”
【銀水預言家】:“吃這種東西會得口瘡的。”
【五條悟】:“我就不會。”
【銀水預言家】回憶了一下剛剛那濃稠糖漿的口感,露出了嫌棄的表情,“你是喜歡聚會時約在甜品店練就了糖分高上限的想裝可愛的jk嗎?”
【五條悟】:“你這是刻板印象吧,喜歡甜味就是在裝可愛嗎?”
【銀水預言家】:“好吧,抱歉。因為我討厭的家夥就是甜黨,所以對所有甜黨都有偏見。”
【五條悟】:“鹹黨才是異端。”
【銀水預言家】:“我是激辣黨。”
【五條悟】:“辣黨都是m。”
【銀水預言家】:“吃不了辣的都是弱雞。”
【五條悟】:“你可真敢說——”
【銀水預言家】冷漠的豎起了小拇指,向外走去。
她決定去搜刮一下這張圖有的東西,把遊戲之中特彆的玩法都嘗試一遍,畢竟她入手的這款所謂『豪華限定版』確實有點貴了。
但【銀水預言家】買東西喜歡一步到位,她是個一旦入手就十分長情的家夥,一款過時遊戲她能翻來覆去玩很多遍。
在一路搜刮了三四個教室之後,【銀水預言家】顯然失望了,這遊戲在製作這些教室時明顯粗製濫造,除了兩個教室有著兩三把桌椅,其他都是空蕩蕩的,根本沒有一個學校的影子。
“好無聊。”【銀水預言家】嘀咕著的時候,便聽到短暫決裂的甜黨【五條悟】叫住了她,“小豆丁,你去那裡。”
“嗯?”【銀水預言家】抬頭看到了教職室的牌子。
她來了點興趣,畢竟她過去一直有想過偷偷去老師辦公室偷試卷,當然不是因為她學渣,而是這樣就能靠賣答案賺得一筆額外收入可以用來購入自己想要的東西。
當然現實中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做不了,就像她隻會在狼人殺遊戲中才能釋放天性,儘情邏輯辯論硬杠彆人不會被被人嫌棄ky一樣,她準備在遊戲裡試試偷試卷的刺激。
一直沒有聲音的【夏油傑】出聲了,“這不太好吧。”
【五條悟】興致勃勃的指揮著【銀水預言家】到處翻找,“有什麼不好的,是遊戲的話,就是看看咯。”
【銀水預言家】統一戰線:“就是就是。”
然後他們就翻出了一張離婚屆書,揉得皺巴巴的似乎被拿出來很多次過,看來是收到有一段時間了。
“……”
【五條悟】和【夏油傑】一同陷入了沉默。
【銀水預言家】不感興趣的將這玩意丟到了一邊,拿起了一旁雕刻到一半的木雕看了又看。
“還挺可愛。”
有種醜萌的感覺。
把握這個小狗頭木雕時,就聽到【五條悟】和【夏油傑】在小聲嘀咕著。
“他居然要離婚了嗎?”
“我也沒聽說過。”
“一定是大叔味太重了,完全沒有魅力吧。”【五條悟】自信滿滿,“我就一定不會發生這種事情。”
【夏油傑】:“……不,你絕對會被甩的,根本到不了結婚那一步,要麼是彆有所圖。”
【五條悟】:“哈?老子長得這麼帥,那些女的還不是招招手就來嗎?誰會甩我?想嫁我還不想娶呢。”
【夏油傑】:“隻看皮囊的感情很容易就淡了。”
【五條悟】去問正在玩著玩偶的【銀水預言家】:“喂,小矮子,你說我帥不帥?”
【夏油傑】這才注意到【銀水預言家】正在做什麼,略詫異:“你怎麼把它們都拆了?!”
“沒注意,太高了看不清。”【銀水預言家】專心致誌的拆著這些木雕組成的玩偶,她對一旁棉花做的布偶到是不感興趣,“好奇啊,想看看裡麵是怎麼固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