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幾天,我故意躲避著,我害怕將軍知道地道,怕朗逸被他殺了,怕我會因為自己的不舍害了更多的人。
將軍估計不知道地道的事,但是他一定不會相信我的編的鬼話,但他這次沒有追究,他這些日子經常進宮去,女王召見他,他不得不去,每天很晚回來,所以也沒有見過幾次麵。
府裡的人看著我,怕我又丟了,怕受連累,所有的眼睛都關注著我,並非喜歡我,隻是怕將軍怪罪。
和府裡的人我基本是不太聊天的,他們自己有自己的生活,很懶惰,不喜歡乾活,小班倒是人人都愛他,有幾個女仆還向他示愛,他回絕了,因為小班能乾,什麼都會乾,所以,府裡的男男女女給他十足的麵子,都欣賞他的勤勞。
過了半個月,朗逸忍不住夜裡來看我,我嚇得臉色慘白,我怕他和我說話的聲音驚動了府裡的眼睛們,他不說話,拿著寫給我的詩,又是那麼厚,看來他是不肯放棄了。我們就那麼對視著,我掛上了窗簾,點上燈,燈光打在他的俊臉上,有種說不出來的美感,他不說話,我也知道他在說什麼,好像不需要語言,語言是多餘的,他不顧一切地親吻了我,我不敢喊,因為怕一旦出了聲音,他們會來把他抓走,但是這是我的初吻呀,他緊緊擁抱著我,他對於我,比我對於他更愛,愛得更多。我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總是牽掛那個人,牽掛他,而不是他,但是對於朗逸我還是有些不舍的心情在裡麵,他多美呀,多聰明呀,多浪漫呀,哪個女人不喜歡呢。
夜深了,我示意讓他回去,示意他以後不要冒險來見我了。他非常不舍,最後從地道回去了。
第二天,將軍叫我去他的屋子,他把我拉過來,他看著我好像是欣賞一幅畫,很久,他都那麼深情地看著我。我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但是他不理,他就那麼看著我,很久。
他說道:“邊境有戰事,鄰國鬨事,在邊境騷擾我國民眾,已經殺死了300多人了,女王怕事情鬨大了,派我和淩雲兄去平息此事,願意和我去戰場嗎?”
我很驚訝地說:“男子上戰場打仗還帶那麼多隨從嗎?”
他說道:“我們這兒上戰場打仗都帶家眷,你雖然不是我的家眷,但我身邊也不能沒有個人伺候呀。你願意和我去嗎,在戰場是有危險的,可能會犧牲在那兒,你怕嗎?”
我用手指抵住了他的嘴唇,我說道:“我不許你死,你要長命百歲!”
他低下頭吻著我,我完全把自己交給他,不知道為什麼,他征服我很容易,他輕輕托著我的下頜,一點一點地攻城一樣地吻著,和他相遇是我的宿命嗎,我不知道,總之想著他,時刻都在想著他。他最後狠命地吻著我的唇,等他放開我的時候我臉上一陣滾燙,我低下頭,隻覺得嘴唇被他吻得有些痛。
過了很久,他說道:“你還沒有說,你願意和我去戰場嗎?
我為什麼要答應他呢,但是我不能說不。
我點點頭。
他說道:“你答應了!”
他緊緊摟著我,我能聽到他強有力的心跳。
這一刻,我把命交給他。
我們有三天時間準備出征,我叫來小班,我說道:“這次我和將軍去平息戰亂,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但我堅信我們能凱旋而歸,你一定要告訴豆子穀子他們呀,說我出征了,讓他們莫念。”
小班明白我說的意思,就是讓他去告訴朗逸,讓他莫念。
小班跑到將軍那兒,非要和我一起去,將軍冷冷地說道:“戰場不是遊戲場,你老實在府裡等著我們凱旋,不要再說了。”
小班和我像生離死彆似的,萬分的不舍,他說如果可能讓他去,讓我留下來,我說道:“沒事的,放心等我回來就是了。”
將軍拿來了鎧甲給我穿上,給我一把護身劍。他說這是輕甲,已經很輕了,如果我受不了就隻穿裡麵的護心甲。我一穿的確有些重,但是在戰場上不穿甲那一定會死得很難看。為了活著回來,我必須穿。
將軍也試了試他的金絲甲,是一種用金絲和合金鋼製作的鎖子甲,屬於柔性鎧甲,優點是透氣性好,重量小,防護能力強,能抵擋大力的打擊和刺擊。
我說道:“你的甲比我的好,我也要這種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