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牌麵,不點個關注都不像話,短短幾分鐘直播間的關注度就飛快上漲。
【打賞限額1星幣?】
【我家首席居然隻值1星幣的嗎?笑到模糊.jpg】
【何止限額1星幣,還有時間CD。我人已經笑沒了,直播間這是看不起大小姐麼?】
【我限額0.4星幣。還有更低的麼?】
【這裡,0.1星幣,我家貓這會兒看著狂笑的我鄙視的眼神都要藏不住了。】
隨著直播間熱度的不斷增加,打賞金額也在飛快增長,很快就達到了10W打賞。
正在窗下尋找突破點的許慕晴,緩緩移動著撐木窗的叉杆,這屋太安靜了,任何響動都會顯得極其明顯,所以行動很慢。
【在星際之神的照耀下,偉大的係統賜予你力量!】
抓著叉杆的手白皙修長,但此刻暴起的青筋體現著主人的怒火。
再次平息心態的許慕晴發現自己的精神力似乎恢複了一點?電光石火間意識到剛才係統可能做了什麼,許慕晴這次用極其平靜的語氣回了係統一句。
【滾。】
有了一些底氣之後,乾脆直接翻身躍進屋裡,本該胃痛的情況並沒有發生,看來身體素質也恢複了一點。
“唉~”坐在側邊桌上看竹簡的男人看著那邊哭的快要過去的婦人歎了口氣。
心裡算了算時辰,葉之洲將手裡的竹簡放下,背著手走去了床邊,“古人雲: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位夫人,你可明白?”
自從進屋之後,這男人並未對自己做什麼,趙嬸早就冷靜了下來,一直哭也是為了拖延和試探,現在聽到這句話驚訝地抬起頭。
發髻在之前的掙紮中早就散亂,臉上還頂著一個紅紅的巴掌印,兩雙哭腫了的眼睛因為燭光而眯起。
“這世道,不論你想甚,總要先活著。”往一側多走了幾步,正好擋住燭光的葉之洲並未看著眼前屬於自己的福利,而是盯著牆上的一幅字,像是出神又像是透過那副字看著其他東西。
和趙嬸一起轉頭的還有暗處的許慕晴,那副和這個山寨格格不入的字掛在土牆上,許慕晴努力從龍飛鳳舞的筆畫中分辨出上麵寫的是:五洲八川,何祭日月。
用她還算淺顯的認知來說,這句話是說這片大地什麼時候才能一統。
賀辭曾說過,祭祀日月非絕世帝王不可違,在慶國乃至這個星球上人的認知裡,這項權利僅屬於開國皇帝,還不是每一位開國皇帝都配擁有的。
縱然這片大地上已經經曆了幾代王朝,至今僅有三位祭祀日月,現在慶國的開國皇帝也曾想祭祀日月,然後被民間的唾罵聲給罵到最後隻祭祀了四季。
不論是百姓還是皇家,長久以來都相信如果德不配位的人祭祀日月,那個王朝一定會很快結束。
在許慕晴看來這和民心有著莫大的關係,太多的百姓覺得你不配祭日月,你非要祭,那反抗的人不但會增加還有了名正言順的理由,那麼朝代敗落就很容易了。
這個男人在一個土匪寨子裡掛這字,多少有那麼點諷刺了。
趙嬸起身,鄭重地給這個將自己選來的男人行了一禮,躬身道:“謝先生提點,民婦謝先生相救。”
看著婦人願意想通,雖然有些詫異於對方的禮節標準,葉之洲坦然受了這一禮,這世道富家小姐到流浪乞丐也不過是一頓飯的功夫,“夫人既以明了,那就早些歇下吧。”
本以為這件心照不宣的事情能夠順利解決,卻見保持行禮的趙嬸抬眼直視自己道:“先生,恕民婦無理,民婦未可。”
葉之洲以為對方理解錯了自己的意圖,“某,不會對夫人如何。”
一直保持行禮姿勢的趙嬸身形沒有絲毫改變,要知道這個動作其實很費勁,保持這麼久如果沒有長期的訓練基本做不到。
這時葉之洲也意識到了什麼,這個一直自稱民婦的女人說的是另一件事。
“你待何如?明哲保身已是不易。”他就不明白了,對方到底在執著什麼,進了土匪窩能活著就不錯了,自己還不會對她做什麼,還要怎樣?“大當家非某可抗衡。”唯一能想到的隻有她女兒了。
卻見趙嬸緩緩搖了搖頭,“先生,小婦人今日可死,兒亦可死,然有人不可死,更不可辱。”
這話落下之後,氣氛肉眼可見的僵硬了起來,葉之洲把玩著腰間的一枚玉玨神色不明。
趙嬸也站直了身體,許慕晴雖然看不到趙嬸的表情,但感受到了一種無畏的氣勢。
時間在流逝,許慕晴擔憂著許蘭芷,就算這人不會對趙嬸如何,也不能耽擱了。隨著衝出去的身影,還有透明的精神力絲。
正在頭腦風暴的葉之洲就這麼一個不防備,被精神力絲捆了雙腳,然後一道身影過來就將他反剪壓倒在床上。
【哦吼!這麼刺激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