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口寨建在半山腰上,有著大量的山洞,麵積不大的平坦地形上是幾座木屋。
從建築結構來看,這個寨子的修建毫無章法,和她們占著的這個根本比不了。
許慕晴招來錢二,讓他混進去將賀辭的藥包往灶房裡的大鍋裡一混,就等著藥效發作了。
可能是高溫讓藥效變緩,許慕晴在外麵等了許久。直到一個揮著斧子砍木頭的男人突然卸了力,差點被斧子砸到開始,整個寨子都響起了哎呦聲。
等到院中基本沒了站著的人,許慕晴拎著劍走了進去。
一腳踹開一側木屋的大門,裡麵一個男人正扶著倒地的同伴往炕上去。看到許慕晴進來後,飛快判斷出來者不善,赤手空拳地衝了上來。
之前衝上來可能是腦子一熱,過了兩招發現是個姑娘,男人的招數就下流了起來,專挑胸前下手。
這人戰鬥力不高,但身法不錯幾次都躲過了許慕晴的劍招。本想試試自己練劍的成果的,現在她也懶得折騰,直接用精神力將人抹了脖子。
“瑪德。”甩了甩手,想到直播間還開著,生生忍住了罵人的衝動。這裡的人就跟八百年沒見過女人一樣,蟲族還知道在戰場上擋在母蟲麵前呢,眼前的這些都是什麼玩意。
將中了藥的人綁了,許慕晴開始挨著踹門。他們應該是分批吃飯的,幾乎每個房間裡都有清醒的人,偶爾遇到能打的也讓她試了試自己的學習成果。
“嘶~”對麵的男人看著十分的瘦弱矮小,胳膊被劃了一道後,飛快地脫離了戰鬥範圍。
拎著劍的許慕晴也鄭重了起來,這人和她遇到的第一個人很像,力量不大,但速度很快。
強逼著對方和自己過了幾招,突然感覺懷裡一空。就見原本自己揣著的藥包落在了對方手裡。
拿著藥包聞了聞,“這是?”男人本以為姑娘家帶在身上的會是什麼細軟,但這包東西上一點女人香都沒有。
“毒藥。”
風潯一聽,嗖地將布包扔下,然後開始瘋狂擦手。
“沒用的。這藥無味,但聞之亦中,你不覺得自己手部發熱,心跳加速?”抱著劍的許慕晴看起來已經給對方下了定論。
停下手裡的動作,風潯默了默,“休要誆我,這麼毒你還帶身上?”
聳了聳肩,許慕晴光棍地表示自己吃了解藥。
風潯現在是不敢信,也不敢不信。屋子裡倒著的人就是證明。就算這藥聞了沒事,自己怕是也逃不掉。
“這位姑娘,在下雖然身處匪寨,但從未傷人性命。”能來打山匪了不是山匪就是俠客,風潯就是賭對方不是山匪。
眼看許慕晴沒有回,風潯更加確定心裡的猜測,“姑娘,在下不知姑娘來路,但這些山匪確實該死,在下可以帶姑娘去找大當家藏下的財物。”
“你覺得我不是山匪?”許慕晴挑著眉好整以暇地看著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