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跟某魚有著三年同桌的革命友誼,她們每天都會為了某魚是否能在一節課內不提到“童雲”這個名字而打賭。毫無懸念的,永遠是賭
自己可以做到不提他的某魚輸。簡單說來,童雲就是某魚的青梅竹馬。但是,不像瓊瑤阿姨寫的那樣,竹馬無法自拔的愛著我們的青梅
,死去活來。純潔的青梅渾然不知,沾花惹草。殘忍的事實是,某魚令人發指的暗戀童雲近七年,甚至連表白的勇氣都沒有。雖然也曾
在傻瓜的諷刺下有過去表白的衝動,卻每次都在“衝動是魔鬼”的自我催眠中決定要從長計議。大家為了某魚的事,真可謂傷透了腦筋。
無所不儘其極。甚至連童雲的同桌都成了帥哥的男人了。某魚還是沒有鼓起勇氣去告白。
轉眼,傻瓜都成了大學生了,某魚和她的竹馬還是沒有任何進展。於是大家決定要采取行動。。所有人都到齊的時候,帥哥讓懶牛和某
魚去買食材,其實就是用這樣的接口支開某魚,想給她一個驚喜。事後後後後,很很很很久以後證明,真的是有驚無喜呀。帥哥和她的
同桌則要負責打掃,也是個不願出門的爛借口。於是乎,去公車站接從未來過帥哥家的童雲的任務無可奈何的就落在了傻瓜的身上了。
其實,傻瓜是從未近距離接觸過童雲的,大不了也就是路上大老遠看見,連招呼都不大就走了。更確切的說,一直都隻是傻瓜單方麵認
識童雲的。天天接受某魚犀利說教的她,也覺得童雲也許會是個不錯的男朋友呀。和自己比起來,安靜不愛說話。喜歡溫柔的笑。對陌
生人和自己人的區彆很大。每次某魚都要用悶騷來形容他的。不知道為什麼,每次某魚說童雲悶騷的時候,她都會情不自禁的接一句“
在彆人麵前悶,在我麵前騷。”。“靠,喜歡他的又不是我,想這麼多做什麼。”傻瓜邊罵邊對站牌底下那個背影掃了一眼。丫的,又長
高了,他媽的他是來自潘多拉星啊。嫌棄。
走上前,立馬換上一副淑女樣,輕輕戳了戳童雲的背,問到:“你就是童雲吧,我是來接你的。”一並附上的還有一個冰欺淩微笑。
童雲雲淡風輕地掃一眼:“麻煩了。”嘴角勾起微小的弧度。
深冬的風一陣陣吹來,傻瓜抖了抖:“誒呀,大家都會有第一次嘛。沒事,這種事一回生二回熟。”
童雲嘴角的弧度略微上翹,雙手插進口袋,加快腳步徑自超過了傻瓜,兩人擦肩的時候,童雲若有似無的飄出一句:“可是怎麼辦呢,
鄙人既不賣藝,也不賣身。”
傻瓜黑線。
從童雲進門那一刻開始,每個人都用臉寫著大大的“尷尬”兩字。各自絞儘腦汁的想著要乾嗎。好不容易擠出一個來,便風風火火的行動
。童雲也不發表意見,一直淡淡的笑著跟著。
懶牛:“咱打牌吧。”一群人做鳥獸狀散開,搬桌子,找椅子,洗牌,發牌。。。
三個小時過去後。。
某魚:“咱吃飯吧。”一群人先是一起看了看近四個小時沒有說過話的某魚,再次作鳥獸狀散開,嗯,估計這丫頭餓的不輕啊。
一個小時過去後。。
傻瓜看看桌子上戰後的殘骸,再看看桌子周圍各懷鬼胎,正襟危坐的人類,她決定救世一回:“我們。。。”迅速引起了眾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