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後來我房間一趟。”說罷,棕發男子起身走到沙發旁,將絕對被敲狠了到現在還沒醒的山葉抱了起來,向樓上臥室走去,順帶著,丟給剩下兩個蠢蠢欲動的男孩一個帶著殺氣意味的警告。
是,殺氣,一個精英上忍的殺氣,把兩個男孩震在了原地,連作為自家弟弟的迪達拉都沒放過,是一個很嚴重的警告。
【糟了,肯定有大麻煩……】飛鳥瞬間死魚眼狀,四十五度往天花板文藝憂傷……
…………
迪拉登走了,在蒼鬼丸搬來的第二天,拿著個S級任務,就這麼匆匆離開了。
為此,迪達拉的心情立刻一落千丈,連續好幾天都精神低靡。
“好啦,好歹你還賺了個土影弟子,也不算人生低穀吧。”飛鳥拍拍某金毛的肩,遞上便當盒,“喏,你的便當,快點出發吧,可彆像昨天那樣遲到了。”
“切,那個混蛋,他還是永遠彆回來了,嗯!”迪達拉嘴上抱怨著,手上卻理所應當地接過自家小跟班精心準備的午飯,並順手揉了揉藍發蘿莉的腦袋,末了還挑釁地對在一旁的蒼鬼丸斜斜眼,引得褐發男孩在某蘿莉身後直磨牙。
“那我出門……哦,對了,阿飛。”抬腳剛準備離開的金發男孩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又收回了出去的步伐,對著略有疑惑的飛鳥燦爛一笑:“哦,對了,阿飛,天氣轉涼了,記得把你那床被子換厚點,昨晚睡覺我差點都被凍醒了,嗯。”
霎時,四周的氣氛因迪達拉的一句話,從暖春一下轉成了隆冬。
是了,霸道的金毛犬自從占領過自己小跟班的床後,便一發不可收拾起來,天天晚上對著某可憐的蘿莉搞夜襲,尤其是在自家哥哥離開後,打著親人離去內心淒涼需要安慰的幌子,大有鳩占鵲巢死不離開的架勢。
起先還奮起反抗的某鳥,在一次又一次被迪達拉從睡夢中嚇/壓/擠/驚醒後,終於不堪睡眠不足和精神緊繃的壓力,最終隻能對那個比澤井更難纏的金毛妥協了。
【比起不知所謂的名節,睡眠才是最重要的。】這是連續三天頂著黑眼圈把糖誤認為鹽加進濃湯裡的飛鳥總結的經驗。
迪達拉的話語換來了短暫的沉默,隨即,某已經被摧殘成習慣的蘿莉頂著個死魚眼,異常平淡且冷靜地吐出這麼一句話:“今晚,吃全素拌飯。”
【我說你真的不給那混小子一點教訓麼?隻要你開口我絕對幫你掐死他啊!拜托不要換成這麼無奈又縱容的表情了好不好!我的心在滴血啊!】蒼鬼丸對著飛奔離開絲毫沒被飛鳥的話威脅到的迪達拉飛射著殺人眼刀,直到那個相看兩生厭的宿敵消失在街道的另一端,才對著已經轉身進廚房的某蘿莉默默內牛,話說自己是不是也要學學那金毛小子去搞個夜襲神馬的來提升自家持刀人的好感度呢?
“咚!哢……”細微的斷裂聲忽然響起,隨即傳來持家蘿莉的召喚,“蒼,刀脫柄了,來變下菜刀,幫我剁辣椒。”
“…………”村正蒼鬼丸,現年6歲,身負妖刀血繼,在此刻頓然覺得,還是和自家持刀人保持一定距離來得好……
湯隱村內……
“哥,你不覺得澤井拚命得有點過頭了麼?”崎景暮往自己臉上潑了把涼水,平複著略微急促的呼吸,抬頭看向依舊在院子裡不停揮刀的綠發男孩。
“他有他的考量,阿暮。”為自家弟弟遞上毛巾,失去雙親的崎景旭越發沉穩起來,他隻是順著弟弟的目光瞟了眼絲毫沒有停下打算的澤井,卻並無意阻止男孩那種自殘式的行為。
“……哥,我不喜歡現在的生活。”不知聽沒聽進哥哥的回答,崎景暮卻突然轉了話題,“爸爸沒了……媽媽也沒了……花鈴姐……為了我們這麼辛苦去打工……”男孩的眼中的光彩逐漸暗了下來,“可我們隻能看著……什麼都做不了……”
“呼……”無奈地看著越發沮喪的弟弟,崎景旭拍了拍他的頭,“不要想太多,我們現在能做的,隻有快點變強,快點幫花鈴姐減輕負擔,不要讓她被我們拖累了。”
“嗯……我會努力的……一定要變強!”握緊拳頭,崎景暮的臉上一片堅定,“哥,我們繼續修煉吧!”
“嗯。”點點頭,崎景旭露出了個無奈的笑容,“不過在此之前,我們需要先把堆積的衣服洗了,可不能再給花鈴姐增添負擔了。”
澤井並沒發現崎景兩兄弟的離開,正如崎景兩兄弟並沒發現樹林中有人在窺視他們一樣。
“沙沙……”等到雙胞胎兄弟進屋後,院子旁的樹林中才傳出一陣奇怪的響動。
“誰!”精神一直保持高度集中的澤井立刻就發現了異樣,或者說,是響動的主人故意讓他發現的。
“啊啦啦,看看阿飛我發現了什麼?”絲毫沒有被抓包的拘謹,小林中的人大大咧咧地走了出來,黑色的忍者緊身衣並不稀奇,但那怪異的獨眼橘黃色漩渦狀麵具卻著實讓澤井內心一緊,男孩的身體反應根本沒過給大腦,硬是飛速舉起手指著對方的麵具,無比驚悚地吼出了這麼一句話:“你難道就是飛鳥說過的……變!態!中!二!精!神!病!”
“嘩啦啦……”一陣冷風吹過,萬物都石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