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哪裡？

在傾聽著你。

在滴水獸上，在花園裡，在被哄搶的打折商品中。

他們會進入你的夢裡，隻要看見蝙蝠衫，就快快躲避，不要想著去數清。

4

不知名的貓頭鷹法庭：來來來這邊走，版權費給我交一下。

5

夜巡。

從“小心蝙蝠俠來了！”“蝙蝠俠在哪裡？”變成了“蝙蝠衫大軍來掃街了！”，其威懾力相當於很多年前我們見過的“城管來了”。

夜幕低垂，哥譚市黑暗街頭萬籟俱寂。忽然間，一眾身著蝙蝠俠標誌衣袍的人群湧現，如浩蕩洪流，令人膽寒。

他們成群結隊，形勢磅礴，不計其數，仿佛黑暗中的凶獸，阻隔了天地間的希望。青色衣袍隨風飄揚，步履堅定而沉穩，散發出無與倫比的威壓。

高樓大廈在他們莊嚴的麵容映照下，宛如巍峨城牆，黯淡無光。凡觸及之處，驟然變得神秘莫測，好似披上了一層莫名的黑紗。

路人紛紛四散，驚慌失措間，他們眼見著這支龐大的隊伍逼近，個個膽寒如寒水澆滅心火。隻聽得腳步聲重重回響，像是來自遠古戰場的震動般，讓人心驚膽顫。

——

叱吒風雲

我任意闖萬眾仰望

叱吒風雲

我絕不需往後看

翻天覆地

我定我寫尊自我的法律

這凶悍閃爍眼光的野狼

“蝙蝠崽編號16，關掉你的音響，我們這裡不是古惑仔掃街。”

“蝙蝠崽編號21，不要再叫小醜‘媽咪’了，同時蝙蝠崽33放開你大膽的膀子小醜已經口吐白沫了，不不不蝙蝠崽編號56，你不可以想辦法讓小醜懷孕你這是□□！”

“不，蝙蝠崽編號77你不可以在引雷的時候大喊‘沙讚 ’了，‘傻讚’也不可以！蝙蝠崽編號108你不可以到處說以及是紅頭罩和蝙蝠俠的後代是的我知道你吃全家桶但是桶哥要是隻要你把他形容成被始亂終棄的一朵嬌花，體重兩百斤的西西裡的美麗傳說，我們所有人都會被送進哥譚灣或者焚屍爐然後讓鱷魚人因為美食從天而降不知收斂而撐死在下水道的！”

“蝙蝠崽編號26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推的是綠蝙，現在跟人說你推蝙綠是因為你不想被哥譚人打吧！不要和旁邊超蝙綠紅的編號27乾架了，問就是平行世界，問就是平行世界！”

兩個打得不可開交互相往對方嘴裡喂飯的蝙蝠衫住了手。

6

羅賓：我為什麼要和這些［阿拉伯語臟話］一起夜巡。

還是羅賓：我感覺我像牧羊犬。

又是羅賓：誰說我要把自己比作狗，你閉嘴吧，德雷克。

7

事實上，每一個人的感覺都好極了。

8

全哥譚最大的贏家：生產蝙蝠俠體恤的小作坊。

老板拱手：謝謝謝謝謝謝，現在我要開始講我的成功學故事了。

9

漸漸地，其實每個人都已經習慣了身邊有每個人。

你無法說清楚他們的數量，其實分辨究竟誰是誰也是一件挺困難的事情。你隻是知道，在你需要的時候，他們會真的如同手足一樣幫你，無論他們是來自哪裡，在你不需要的時候，他們會成為你最大的麻煩，無論是來自於哪裡。

比起叫做“手足”，不如叫做“同好”更合適一點。

10

似乎這些人有一種“每個人都必須經曆某些大事件”的BUFF在身上，他們來的這段時間裡，災難發生的數量直線上升。

而且不僅僅局限於哥譚。

請想象一下，一個月十次毀滅日，十次阿卡姆暴亂，十次盧瑟搞事，十次小醜在電視台上說出他的驚天大秘密。

以及不計其數的——

魔法師毀滅人類？紫薯精毀滅人類？外星人毀滅人類？末法時代毀滅人類？

放過人類吧，ballball了。

每每此時就會有人站出來大喊，“這是我的劇情”，然後全員卷入不可抗力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