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交涉,還不如說是人質更好。那兩人身邊雖跟著保鏢,但似乎隻有監管。這是怕他們逃走嗎?
我十一歲這年,弟弟渾身上下就運動肌肉最發達,腦子似乎被驢踢了。我的成績從小一直很優秀,應該是因為上輩子的自學知識發揮作用了。
不過曆史一直很不好,這也不能怪我啊……那個世界早映腦子裡,改都改不掉。身但體素質不像上輩子那樣,異常的羸弱。
那時還曾跟弟弟開玩笑說:你以後當大官了,我就當你助手,幫你解決武力之外的事吧~
我上的學校很普通但又不普通,我經常被班主任優待,同學看起來想說什麼,又不說不出。弟弟他上的學校究竟是什麼,父親也沒有告訴過。
每當我回到家,親愛的弟弟總會搶著給人質送食物,明明十幾天前還那麼陌生………
我站在某棵樹陰影下,光線的遮擋,神情隱晦。看著他們在蘋果樹上摘蘋果,臉上洋溢著喜悅。前天晚上,我明明看見他把黑發人質打趴下了,金發人質還躲起來了。
是因為什麼事情嗎?保鏢,還是幫助他們,獲得了友誼?我不是不能接受他的朋友,而是他的身份:布裡塔尼亞皇子,以及他的皇妹。
我的弟弟多麼愚蠢,因為幾件事情跟那個黑發,金發人質成為朋友,愚蠢至極。我臉上露出嫌惡的表情,便開始漸漸遠離他。
――――――――――
節假日,日本宮內。
“哥哥,我……
究竟做了些什麼,讓您如此遠離我?”
我望著跪坐於廳中的朱雀,神色隱晦不明,含糊道:“我可覺得你知道些。”
他還是那樣腦子簡單,不懂我的意思:“什麼?什麼意思,我並不知道……”
我站起來,活動一下身體。不知道日本人為什麼習慣跪坐,真是的,我腿都麻了,仍不習慣,所以我到底是怎麼見彆人的?當然是――盤著腿啊,有人說我很傲慢,連最基本的禮儀都不知道。
哦……對了,跑題了。我收回心神,回答說:“沒什麼,隻是覺得你大了,不需要哥哥我了。”
看著他灰下去的背景,我是不是說錯話了?真是的,情感什麼的最難懂了。
…………………
2010年某日,我親眼看見弟弟和父親起爭論,親手把父親殺了。我不敢相信,為什麼會這樣,父親不是沒錯嗎?為什麼?為什麼?
父親死了,日本已經徹底完蛋。
某日,新型武器KMF來到戰場,大屠殺般肆虐著。布裡塔尼亞就連自己的皇子都不放過嗎?是多麼狠心啊,我終於明白了。人――不,魯魯修,你現在不是皇子了。
我看著路上的紛亂,子彈飛馳的聲音,人們的喊叫。落日,布裡塔尼亞以壓倒性勝利,成功占領日本。日本已成為布裡塔尼亞第十一殖民區,改名為:『11區』。
你做了多麼愚蠢的事情啊,親愛的弟弟。就算彆人不斷地辯護,還是隱藏不住我所看到的真相。
我坐在離朱雀很遠的地方,沉思許久。望著魯路修的臉龐,他好像在說,布裡塔尼亞,毀滅。
這年,我的弟弟參加了布裡塔尼亞的軍隊,說什麼,一定要守護我這個唯一的親人。他在隊伍裡,因為身份很受欺負,每次回來就隻能帶來幾個饅頭和一身的淤青。
那天,我綁定了作死係統。日常任務都很簡單,獎勵也很適合我這個時候的需要。
我拿著藥給弟弟上藥,並不斷地說道:“唉,如果不是戰爭失敗,你也不至於去當布裡塔尼亞軍人,飽受折磨。我也沒什麼能幫的上。”
我的行李裝著都是書,每天都在看。係統告訴我可以掃下來的,我認為日積月累下來,失去係統的時候,可能會想要挽回。
『作死任務1:用刀快速在大動脈劃上2刀,並保證工整。
現況:已完成。
獎勵:刀法初級,恢複最佳狀態』
雖說很痛,但很快會恢複。我看了許多醫學書,但缺少實踐,不過我需要的應該是醫學之類的吧?
奇怪的判定。
我像往常一樣,深沉地睡去。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