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暗中,不知道過了多久。
我一直被擁在懷裡,兩個人在黃昏斜立的沙漠中,沉睡著。
嘀嗒,嘀嗒,嘀嗒的聲響將我吵醒。
清醒後,極度乾枯的喉嚨讓我覺得痛苦。
大量的血液進入到我的身體,通過我和德古拉相連的地方,進入到我身體裡的血液都會有一半進入到他的身體裡。
我們的身體逐漸豐盈,從乾枯的肉皮變成鮮活的身體。
我喘著粗氣坐起來。
德古拉睜開他血紅色的瞳孔。順著德古拉的視線我轉過頭是已經年老的瑪麗。
透過她血液散發的味道,我可以確定是她。
還是那個地下室,銀製的棺材,不同的是,我和德古拉一起躺在這裡。
“為什麼?”我說出心裡的疑問。
瑪麗微笑著,“等你們整理好之後出來說。”她手裡拿著許多已經空的血袋。
她走出地下室。
我剛要動身,看見我和德古拉相連的地方,無縫銜接著。
“可能會有一些痛。”他聲音依舊沙啞著。
我雙手抓住棺材的邊緣,他向後退去。撕裂般的灼痛讓我忍不住喊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