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代醫鬨 梁木會為了做戲和……(1 / 2)

樊雲瓔和梁木兩人一路小跑來到了大隊長家,還沒進門的就聽見裡麵的哭聲。

“金寶,你咋樣了?彆嚇奶奶啊。”

“金寶,我不要你死,嗚嗚……”

“成才,你要是沒辦法救人,甭攔著我們去醫院。”

“大隊長,金寶他這樣子挨不到醫院啊。”

等進了院子,便看到幾個人焦急地圍著一個小孩兒,而王成才則在一邊急地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團團轉。

而他看到了樊雲瓔之後,眼睛一亮,趕緊迎上去問:“梁木家的,金寶被糖球卡住喉嚨了,弄不出來,你救救他!”

小花和梁榆見到她,也趕緊過來,睜著淚眼期翼地看著她,哽咽道:“嫂嫂,你一定要救救金寶。”

樊雲瓔沒空哄他們,說了句:“我會的。”

便趕緊走向了那孩子。

上午還活碰亂跳地跟他們說話的孩子,此刻臉色發青,小身體軟趴趴地被李美蘭抱著。

樊雲瓔朝著大隊長伸出胳膊,“大隊長,把孩子給我。”

大隊長看著她,聲音乾澀地問:“你有辦法救人,對不對?”

樊雲瓔點了點頭,伸手接過孩子,以左腿微弓,右腿蹬的姿勢站穩,讓孩子坐在她弓起的大腿上,雙臂從背後通過腋下前伸環抱孩子,左手握拳,右手從前方握住左手手腕,使左拳虎口貼在孩子上腹部中央,左拳虎口向上腹部內上方猛烈施壓,如此重複操作了三次,一塊帶著血的糖球終於被吐了出來。

孩子大口地呼吸,之後便哭了出來,孩子得救了。

大隊長鬆了口氣,對著樊雲瓔不住口地道謝:“梁木家的,謝謝,謝謝!”

孩子救回來了,樊雲瓔再次強調自己的姓名權,“大隊長,叫我雲瓔就好。”

說完內心歎了口氣,她隻是一個小女人,沒有改變當地根深蒂固男尊女卑觀念的能力,隻能先保證自己不成為任何人附庸。

大隊長尷尬笑笑,再次道歉:“謝謝你,雲瓔同誌。”

這時候李美蘭帶著兒子和兒媳婦,抱著孩子,也過來道謝:“雲瓔,你救了金寶,就是救了咱們全家啊。”

她這話不假,他們家三代單傳,金寶可是他們家的獨苗苗,他要沒了,這個家說不得也就散了。

說著就要讓兒子和兒媳婦還有孫子,跟樊雲瓔跪下,樊雲瓔趕緊攔著,“使不得,我隻不過是舉手之勞。”

可還是攔不住,她隻好看向梁木,梁木收到她的求救,便勸大隊長:“啟平伯,跪來跪去的,影響不好。”

大隊長聞言趕緊示意兒子梁懋和兒媳婦杜春花起來,他們感激樊雲瓔救了自家獨苗苗,可不能因為跪謝,讓人戴著把柄,給恩人頭上扣帽子。

而說著話,大隊長家的院子裡便人多了起來,有鄰居,有在大隊部上課的婦女同誌,大隊家本來看著大的院子,一下子逼仄起來。

“雲瓔醫術可厲害了,啥也沒用,就用手在金寶肚子上搗鼓了搗鼓,金寶就把糖吐出來了。”

李美蘭感激樊雲瓔,不住口地向彆人誇讚她。

眾人本來剛才的講課,就覺得樊雲瓔有兩把刷子,這下更覺得她厲害了。

有的人直接開始求診,“梁木家的,我晚上睡覺腿老難受了,你能不能幫我看看,咋回事?”

“梁木家的,給我看看,我牙疼得厲害。”

樊雲瓔伸手壓了壓,說道:“大家可以叫我名字,我叫樊雲瓔,看病也得等我給金寶看過以後再說。”

大隊長也趕緊道:“大家都安靜點。”

眾人這才息了聲音。

樊雲瓔從李美蘭手裡接過金寶,通過他張著的嘴巴看了看,聲帶受傷了,待會兒給他開一副治療喉嚨的藥,又給他把了把脈,倒是沒啥病,就是受了驚。

“大隊長,孩子受了驚,晚上可能睡不安穩,我給你們開一副安神湯,還有晚上他可能會發熱,如果溫度不是很高,你們拿了酒精擦拭額頭,脖子和腋下,如果反複,你們再來叫我,切記不要讓他吃安乃近。”

從原主的記憶當中,她了解到這個年代的退燒藥就是安乃近,這個藥副作用大,在後世已經不大用了,所以她寧願自己辛苦些,也不願意讓孩子喝安乃近。

大隊長等人還是頭一次聽說安乃近有副作用,大家紛紛問:“梁木家的,不對,雲瓔同誌,安乃近副作用真的這麼大?我們喝過幾次,都沒啥事啊。”

樊雲瓔:“這個不是每個人都會出現副作用,就像打青黴素,有的人會過敏,有的人就不會。”

“這個我們知道,隔壁大隊的李秋生,就因為青黴素過敏,打了針之後沒了。”

說起這個,大家都有些唏噓。

樊雲瓔問:“那打青黴素之前,就沒有做皮試?”

說話的大娘搖頭,“他們大隊的赤腳醫生是一個剛高中畢業的青瓜蛋子,也就去公社培訓了倆月就上崗了,啥都不會。”

樊雲瓔又問:“後來咋樣了?”

做醫生免不了醫鬨,正好有機會了解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