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箬放下茶盞,搖頭道:“她不敢,我有個貴為太後還疼我的姑母,有什麼手段她都不敢往我身上使,放心吧。”
寒竹提起的心放了下來,心有餘悸的說道:“素日裡看著她和婉大方,沒想到她竟然在進府那日就算計了嫻妃和慧妃,要不是您意外發現了這件事,這份算計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發現呢!”
藍箬不想在這件事上做過多的關注,便轉移話題道:“方才如懿來的時候帶了一件披風給我,被雲心放到內室了,你去把它收起來吧。”
寒竹的注意力轉移到了藍箬說得披風上麵,順著藍箬指的方向來到內室,一件色澤鮮豔順滑,雍容華貴的披風映入眼簾,寒竹喜道:“這麼鮮豔火狐皮,難得嫻妃娘娘舍得送人。”
聽著寒竹活潑的聲音,藍箬眼底閃過一絲笑意,“好了,下次再見到如懿就不用躲了吧?”
“不躲了。”寒竹有些不好意思,“奴婢不過是一時轉不過彎來,主兒疼奴婢,奴婢也不想給主兒添麻煩。”
“那就好,剛才本宮瞧著惢心用眼尋了你好幾回呢。”藍箬調侃道。
寒竹一邊把披風收到藍箬的衣櫃裡,一邊羞窘的說道:“主兒,你就彆打趣奴婢了。”
藍箬歡快的笑聲從屋裡回蕩,這或許就是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彆人的痛苦之上?
笑了好一會兒,藍箬總算停了下來,寒竹也敢從內室裡出來了。
藍箬用手帕拭了拭眼角笑出來的淚珠,說道:“去把我前段時間常看的那本書拿過來。”
寒竹應聲:“那奴婢做些繡活陪著您,正好前段時間給您做得護手還沒做完。”
“嗯,對了再拿些栗子來烤。”藍箬補充道。
“是。”
弘曆處理完朝政,就立刻來了承乾宮。
藍箬看完一頁書,正想歇歇眼,剛抬眸就看見了身著明黃色龍袍的弘曆,有些疏懶的賴在小榻上不願起身,“皇上來了。”
寒竹放下繡棚,半跪行禮:“給皇上請安。”
弘曆見藍箬沒給自己行禮也沒生氣,路過寒竹時隨意的叫了起,隨後語氣關切的問道:“還難受嗎?齊汝怎麼說的?”
藍箬放下書,往身後的軟枕靠了靠,神色慵懶的說道:“臣妾不過是昨兒夜裡睡得有些晚了,加上受了些涼風,沒甚大礙,這不,齊太醫連要都沒給臣妾開。”
“沒事就好。”弘曆麵色一鬆,“以後她們折騰就隨她們去,你彆摻和,不然像這次一樣,旁人沒什麼事,你倒是病了。”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