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兒這一頭烏黑亮麗,又濃密無比的秀發不知道後宮多少嬪妃羨慕,可也正因為如此,您頭發乾得要比彆人慢些,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寒竹輕摸了摸藍箬還有些潮濕的長發,感歎的說道。
“寒竹,你陪我說說話吧。”藍箬聲音中含著困倦。
“欸,那咱們說些什麼啊?”寒竹一時之間還真想不出來有什麼話題可以聊。1
“那就先說說雲心。”
“雲心啊,她和進忠現在可是多少宮女太監羨慕的對象呢!自王欽的禽獸行徑暴露出來之後,皇上就下令禁了宮女和太監的對食之事,可誰又不在暗地裡相互找個慰藉呢?所以雲心和進忠這一對過了明路的,能光明正大的一齊走在宮裡的,就非常引人羨慕和嫉妒了。”
“不過好在進忠沒有辜負主兒您的期望,對雲心那叫一個好,讓不少人都覺得與其在宮外找一個不知品行的男人,還不如找一個如進忠一般好的太監呢!”
藍箬慢了半拍,才回道:“我倒是很久沒關注他們了,雲心過得好便好。”
“有您這樣替她著想的主子,她哪會過得不好!”寒竹說到這裡,想起了雲心的對照組蓮心,“要是蓮心姐姐是咱們承乾宮的人,也不會落到這個下場。”
藍箬想起往日雖然話不多,但是眉宇之間都是自信的蓮心,現在卻是沉默寡言,仿佛整個人都被灰色籠罩,說道:“皇後虛情假意,可憐了蓮心的一片忠心。”
“要我說,皇後娘娘作秀是真的一絕,這滿宮裡誰不知道皇後娘娘的賢德,可是真論善良大度,後宮誰能比得上您?”寒竹頗為反感的說道。
藍箬不知道什麼時候閉上了眼睛,聽到寒竹這麼說,也沒有說什麼,畢竟富察琅嬅作秀是事實。
看著藍箬合上了眼睛,寒竹摸了摸她的頭發,已經乾了,便說道:“主兒,您秀發已經乾了,回床上睡吧?”
“可算是乾了,對了明天記得叫我去給太後請安。”
“是。”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