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原本平靜的延禧宮變得嘈雜起來。
白蕊姬急匆匆的進了海蘭的房間,“海貴人,到底怎麼了?”
海蘭一把抓住她的手,一臉驚慌的說道:“玫嬪娘娘,你看嬪妾嘴邊生了那麼多的癰瘡,每每發熱心悸,失眠又多夢,嬪妾找你來就是想問問,這是不是當年的症狀一模一樣啊?”
“倒是一模一樣。”白蕊姬喃喃道,隨後一臉驚疑的說道:“烏拉那拉氏不是已經進了冷宮了嗎?怎麼還會這樣?”
海蘭抽泣道:“嬪妾不知道,嬪妾好怕……”
白蕊姬想起自己,她強自鎮定道:“彆慌,先彆慌!”
“皇上駕到,舒貴人到!”一聲高喝響起。
弘曆和意歡一前一後走了進來,弘曆看著作勢起身的海蘭,“免禮,免禮,你歇著就好。”
坐到床邊,弘曆安撫般的說道:“朕讓齊太醫來替你瞧瞧。”
“皇上……”海蘭像是心安了,也沒有那麼驚慌失措了。
弘曆讓齊汝上前替海蘭診脈,正枕著脈,又一聲高喝響起,“靜貴妃到!”
一身常服的藍箬扶著寒竹的手走了進來,弘曆看見她的穿著便皺了皺眉,“怎麼這樣就來了?也不加件衣裳!”
“臣妾聽寒竹說海貴人出事了,一時心急就沒有顧上。”藍箬簡單解釋了一句,“皇上,海貴人如何了?”
弘曆看向齊汝,齊汝道:“稟皇上,從海貴人的脈象來看,微沉緩澀,脈若蔥葉,由表而中空,卻沒有什麼大異。”
白蕊姬回想起從前,道:“皇上,當年太醫請脈也看不出什麼,隻是海貴人這症狀與臣妾還有儀嬪當年實在是太像了!”
江與彬適時上前,“皇上,微臣檢驗過海貴人的飲食和所用炭火,發現毒害海貴人的手法與當年毒害儀嬪和玫嬪二位主兒的如出一轍!萬幸的是,天剛冷,所用炭火不多,而海貴人又少食魚蝦,所以毒性隻入發膚,而未傷及經脈。”
白蕊姬聽到江與彬說到手法一樣的時候,已經麵露憤恨,現在更是下定決心,這次一定要把幕後黑手給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