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分的丫頭,本宮不過是看你蠢笨不會伺候,才輕輕擰了你一下,你平白的做出這副樣子來,想給誰看啊!”金玉妍嗬斥道。
弘曆攥著衛嬿婉露出傷口的那隻手,對金玉妍冷聲道:“這手腕上的傷也是輕輕一擰,擰出來的嗎?”
“皇上。”金玉妍狀似委屈的一屈膝,“臣妾知罪了,臣妾不過是孕中急躁,才、才動手打了她。”
“這新傷舊傷相疊,不隻是有孕時動的手吧?”弘曆才不相信她這一套。
“皇上……”金玉妍還想糊弄過去。
可是如懿和藍箬都在身旁,弘曆絕不會因為金玉妍的幾聲撒嬌就讓她這麼翻篇,而且以現在的情況看,這分明就是拿著這個宮女做筏子,打如懿的臉呢!
弘曆問道:“你說你叫櫻兒,是嘉妃給你起的名字?”
“主兒賜奴婢名兒,是對奴婢的厚愛。”衛嬿婉的態度十分恭謹。
“放肆!”弘曆板起臉說道,“你明知道嫻貴妃從前的閨名是青櫻,你還給她起這樣的名字,實在無禮!”
“臣妾、臣妾沒有想到這一層啊。”金玉妍還在狡辯,因為她知道她不能承認,即使在場的人都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她也不能承認。
藍箬不想看接下來弘曆憐香惜玉的戲碼,便先告退了,然後在長春宮不遠處停下了腳步。
不一會兒,如懿便趕了過來,說道:“你剛才乾嘛那麼急著走?”
藍箬沒說,反而一臉歉意的看著如懿,“我竟不知嘉妃這麼無禮,你受委屈了。”
如懿笑著搖搖頭,“這乾你什麼事呢!不過是我不讓人告訴你罷了。”
“下次可不許這樣了。”藍箬先是嗔怪的看了如懿一眼,然後有些不高興的說道:“瞧今天的情形,過不了幾天宮裡便要多個衛答應,或是魏常在了。”
“你不喜歡她?”
“我隻是不喜歡有一個長得與你有那麼幾分相似的人,天天在眼前罷了。”
藍箬倒是沒有厭惡衛嬿婉手段的意思,畢竟這榮華富貴誰都想過,錦衣華服誰都想穿,不過是各人有各人的誌向。
她之前對衛嬿婉生出不喜,也是因為她在承乾宮搞小動作,但出了承乾宮,她是死是活,是勾引弘曆還是等著年齡出宮,都與她沒有任何關係,也不會引起她半分的情緒。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