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早晨汐斯塔仍然是陽光燦爛的一片,阿麗娜走到瀟靜的門前。
剛剛把門給打開,卻沒想到今天瀟靜起的格外的早。
“欸,今天真是不對勁,你怎麼會起的這麼早啊?現在才七點鐘。”
瀟靜捋了一下那發梢末尾卷起來的頭發,說:“唉,還不是今天要去調查那個少女,我就刻意去找了一次,我都不說早晨還比較冷。”
“聽你這麼說,看來今天你是在必得要找到她咯。”
“廢話不多說,先去找薩麥爾。”
兩個人很快坐著電梯來到了頂層,看見薩麥爾穿成了當時戰鬥的服裝。
瀟靜說:“我說那個……薩麥爾今天有必要這麼,形式隆重吧。”
薩麥爾笑了一下說:“我今天不僅是為了找到那個少女,而且我要調查一下這周圍的富商,要是讓我發現還有這種人,我直接順著他家的網線把他家給掀了。”
“額,那好吧,我也勸不住你但得跟你說一聲,不要傷害到周圍的平民,畢竟修路也挺費錢的。”
“知道了,隊長。大不了我用點元技把路給鋪平就好了。”
“阿麗娜,薩麥爾我們走。”
在電梯中,阿麗娜按了一下自己的樓層說:“既然薩麥爾帶武器的話,那我也去帶一個吧,畢竟好久沒有活動身子了。”
瀟靜看著這兩個人,無語的說:“我們應該是去找人的呀……,算了,以防萬一,我也去拿一下吧。”
三個人拿好了武器,汐斯塔的大門慢慢走出來。
走出大門的時候,三個人卻沉默了。
“我說那個,我們哪裡知道那個貓?少女在哪裡?”
“好像也是,總不能一整天漫無目的的尋找吧。”
薩麥爾腳踩在錘子上麵想了一想,我應該知道她在哪裡,憑我對岩石的感應,在汐斯塔任何人踏過的街道上麵我都知道。
“她現在應該在東大道25區吧,走,我們去找她。”
瀟靜一夥的問:“薩麥爾,你這強大的索尼機製在哪裡練呢?”
“這個當然是替撒旦追殺人練的唄,我記得我之前從最北放到皇宮到這邊,你就來回不到五分鐘吧,在第六分鐘的時候,就把汐斯塔給毀了,一不小心把市長給殺了,導致我還得管這個地方。”
“這應該算地獄笑話了……”
跟著薩麥爾慢慢走到了25區,這裡煙囪密布著,無數的工人都帶著防塵的口罩,一個個進入工廠裡麵上班。
薩麥爾看著這些駝背的工人,心裡不禁的有一些惋惜。
“可是他們沒有元技,如果有的話,應該能出類拔萃吧?”
瀟靜說:“你說赫默,她也沒有元技,她跟我講到曾經她的家人都被這裡的老板給殺害,後麵想從立交橋上麵跳下來,被我給接住了,於是成了我們的隊友。”
薩麥爾捂了一下額頭說:“好吧,那個時候都怪我,不過看那麼小,一個小女孩隔空捏爆一個人的頭還是令我有些震驚。”
“繼續走吧,她應該就在那個小巷子裡。”
瀟靜看著周圍錯綜複雜的排氣管道和那個布滿青苔的石板,這難道就是與中心的差距嗎?
在自己居住的地方,空氣優良抬頭就能看到藍的天空,但是在這種下層工人居住的地方,他們的命運卻沒有給予他們好的回複,一輩子隻能生活在這烏煙瘴氣的地方。
“機會總要靠自己爭取的嘛,總不能一直當那鹹魚翻不了身。”
薩麥爾丟了一塊石頭,石頭隨著自身的元技慢慢向前滾動著。
三個人來到了小巷裡麵一個咖啡店。
“這種鬼地方也有咖啡店,估計也沒有多少人要來,真不敢相信,在這裡的工人還有時間陶冶情操。”
瀟靜看了一下那個漏電的燈牌說:“薩麥爾你有沒有覺得這個地方氣氛十分詭異?感覺就好像那麼的詭異,說不出來的詭異。”
薩麥爾環繞了一下四周,周邊向下滴水的水管,生鏽的門把手,以及那滿是裂痕的牆壁。
“照你那麼一說啊,還是有一點詭異,誒,不對,我在害怕什麼?算了,我直接進去了。”
三個人推開了咖啡店的門,剛進門,那灰暗色的燈光,以及那種木頭發黴的味道,夾雜著咖啡味進入鼻子。
瀟靜說:“這裡還真的有點意境,直接問有點不好意思,點幾杯咖啡,這樣好說話一點。”
“老板,來三杯卡布奇諾。”
“哦,第一次來嘛?看起來穿著挺豔麗的,難道是富人的女兒?怎麼有閒情雅致來光顧寒舍?”
“你見笑了,我們也就隨便穿穿而已,也不是什麼富人的女兒,就是個平民罷了。”
“哦,那就好,一共30元幣,請問怎麼付?”
瀟靜掏掏口袋,才想到自己從來不會使用錢,她憎恨這種玩意,想到了曾經與自己的弟弟在旅館,突然自己才剛剛想到弟弟,他現在應該還在自己曾經上高中的地方吧,也不知道他在乾嘛?等這件事完了再去找一下他。
“額,你們兩個有沒有帶錢呀?”
阿麗娜囊中羞澀的說:“你也沒有跟我說,這次出來要消費呀……而且換的衣服裡麵也不可能裝錢……。”
薩麥爾突然看到了瀟靜那迫切的眼神,震驚了一下,害羞的撓了撓頭。
“你這麼一說,好像我也沒有錢呀,要不我們賒賬吧。”
瀟靜回過頭去,尷尬的看著老板說:“我說那個帥氣的老板大哥,我們三個都沒有帶錢,能不能先將就一下?待會就把錢帶過來。”
老板笑了一下說:“來我這裡喝咖啡的人,從來就沒有不付錢能踏出這門的,你們三個怎麼回事?”
薩麥爾說:“沒帶錢就沒帶錢唄,你能拿我……唔。”
瀟靜連忙捂住薩麥爾的嘴,“老板大哥,你消消氣,你消消氣,你看我們身上的東西,你有什麼想要的可以拿走。”
老板上下打量了一下,說:“你左手那個黑色的戒指挺好看的,把這個留下這個三個就算了。”
瀟靜的臉色瞬間變樣說:“唯獨這個不可以。”
老板生氣的說:“剛剛你都說了,要什麼都可以,在我們平民這裡喝咖啡,你還是賒賬,你以為你是什麼人?”
老板抓起旁邊的攪拌棒瀟靜扔去,但攪拌棒還沒有接近瀟靜就會融化掉了。
瀟靜在瞳孔盯著老板的眼睛,能從裡麵看到隱約的紅色,周圍的溫度在慢慢的升高著。
“你們這種人,仗著自己有點元技就來壓榨我們,兄弟們我們上打倒她,我們工人掙口氣。”
不在咖啡館四周的工人慢慢站起了身子,朝瀟靜慢慢的走去。
“你們敢再走一步試試。”
工人聽到這句話,一步都不敢走,他們不知道麵前的少女是何方神聖。
“夠了!不就30塊錢嗎?我替你付了。”
瀟靜回頭看到了那個少女,周末裡麵隱約有一對粉色的耳朵。
30塊錢的按在了木質的板子上。
老板看了一眼這三個人,又看了一下麵前這個少女說:“算了算了,虧你們今天運氣好。”
阿麗娜一下子就認出了麵前這個少女說:“維依娜,等等,你先彆走,我們有事找你。”
維依娜回過頭來,看了一眼瀟靜說:“有事?我覺得你們都有事!虧我還救過你們,你們做的事情,難道就沒有一絲絲的懺悔嗎?彆跟著我。”
瀟靜看著摔門而出的少女,伸出手想要挽回,但還沒有說出口門就關上了。
薩麥爾搖了搖頭說:“好吧,我們這次算搞砸了,現在該怎麼辦?”
瀟靜說:“還能怎麼辦?隻能無功而返了唄。”
薩麥爾看了一眼那個老板說:“明天來汐斯塔頂層找我,我讓你咖啡店開到我家裡來。”
老板冷笑了一聲說:“你以為你是誰呀?說大話都不經過腦子的嗎?你又不是富家小姐,就算是富家小姐也不可能說出在汐斯塔頂層開咖啡店。”
“哦,那好,那你明天敢不敢來呢?”
“我去那邊還要走大半天,我難道要為一個騙子做出行動嗎?”
“算了,愛聽不聽。”
三個人走出了咖啡店,在人流稀少的大街上走著,瀟靜吹頭喪氣的說:“都怪我,害得我們失去了一個曾經幫助我們的人。”
薩麥爾說:“哎,真不知道被賒賬人的心情是什麼樣的?有那麼急嗎?”
阿麗娜說:“就像你爸四處借錢給你媽治病一樣。”
薩麥爾的腦海裡突然回想起自己曾經,父親四處借錢把自己送進競技場賺錢,就是為了給自己的母親治病與撒旦簽訂契約。
“原來是這種感覺,我以後再也不會說出這種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