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忘記我 瀟靜跟著索瑪前往地下的秘……(1 / 2)

RST——02 小綿羊白給 7345 字 10個月前

維多利亞首都,聖光塔之下在地下數十米的地方,裡麵的絕密檔案室,門口的守衛連一隻飛蠅都不會放進去。

“聖主,你來了。”

“那幾個外來的人類調查的怎麼樣了?”

“目前沒有暫時詳細的信息,因為所在地的警察署均沒有任何回應。”

“我知道了。”

“關於那個不死的詛咒呢。”

“目前已確認在依瑪拉複活。”

“哦,是嗎?她們總有一天要來到聖光塔之下,那時候我們將麵對著是絕對壓製的控製。”

“您的意思是。”

“我們隻能儘量的祈禱她們越晚越好,維多利亞的時間不長了,在那時我也會用性命守住維多利亞。”

“我知道了,屬下告退。”

轉眼來到了依瑪拉,已經是第二天的清晨,薩麥爾依舊是第一個爬起來做著早飯,看著還在熟睡的瀟靜,臉上早已乾掉的淚痕,她手裡緊握著維依娜的信物。

“哎,本來還想再吃一次他做的烤蜜餅。”

瀟靜沒過一會兒便醒了,看著清晨的露水掛在外麵樹枝的葉梢上,和窗外樓下早餐店的吆喝聲。

“呲,頭好痛。”

阿麗娜從旁邊慢慢的爬了起來,沒有修整的劉海,從鼻翼兩邊掛了下來。

“昨晚做噩夢了。”

瀟靜捂著頭想了一下,我昨天晚上夢見了一個很陌生的地方,我獨自走在大道的中央,麵對著一個我不認識的人,但是我感覺身體好像不屬於我一樣,好像是一種精神在控製著我戰鬥。

“那挺噩夢的,算了,過去就讓它過去了,今天要去見索瑪。”

切茜婭剛剛洗完臉,從浴室裡麵走了出來。

“各位早上好。”

瀟靜說:“今天恢複的怎麼樣了?”

“我嗎?昨天傷口已經愈合了,你們怎麼樣了?”

“我們當然一點事情都沒有啦!拿回來元技以後,傷口在那個時候就複合了。”

“真是不敢想象,你們的力量為什麼強大到這麼離譜?”

瀟靜說:“我曾經在比現在還要艱苦幾十倍的地方在戰鬥著,去為了反抗我們那個世界的統治者。”

阿麗娜說:“在那個時候,我們的力量和我們的戰術已經早已形成了。”

薩麥爾說:“你們幾個聊完了嗎?我好不容易考出來的水果派,要冷了。”

瀟靜慢慢坐到了餐桌旁,品嘗著這兩天來的第一頓早飯。

吃完早飯過後,瀟靜說:“我們該去索瑪那裡了,她那邊說不定今天晚上會有大事情發生。”

薩麥爾說:“嗯,畢竟我們都加入了彆人,不過麵對這種戰爭,不對,隻能算作聚眾打架,好像沒有我們出手的必要。”

四個人離開了維依娜的家,前往中心區以東的港口。

瀟靜說:“你記不記得?維依娜要去找那些精靈族的人報仇。”

薩麥爾說:“她確實說過這句話,那些人假借著能治療詛咒的方法將它作為試驗品傳送到我們這個大陸。”

“那正好,去了索瑪那裡,還有點時間,正好幫她去複仇。”

“哦,對了,切茜婭,你們這裡的詛咒到底是怎麼回事?”

切茜婭說:“你看我身上也有。”

切茜婭露出了手臂上那黑色的條紋,那便是詛咒。

“在五年前,這片大陸上麵殘存的許多上古留下來的魔物,他們雖然現在已經被消滅乾淨,但是留下來的屍體便會散布詛咒,一旦我們釋放了元技,詛咒就會侵入我們的身體。”

“這個詛咒慢慢的會遍布我們全身,我們的壽命也會隨之的縮短。”

“但詛咒也會使元技變強,這就是他的兩麵性。”

瀟靜疑惑的說道:“那麼,為什麼我們沒有詛咒?”

“因為你們是人類吧,我也是在昨天才發現的,所以我遲遲不敢發動自己的元技,怕你們染上詛咒。”

“原來是這樣子,難怪有很多人想治療自己的詛咒。”

“詛咒不可能被治療的,最好的方法就是不使用元技,讓詛咒減緩。”

聊天聊著四個人已經漸漸的走到了港口區,切茜婭很快就發現了,當時的同事。

於是跟隨著同事們的指引,四個人穿過造船廠,通過了密密麻麻的彎道,來到了地下會議室。

鐵門一打開就看到了索瑪坐在裡麵,看著地圖若有所思。

“你們來了。”

瀟靜點了點頭說:“你在規劃戰鬥方向嗎?”

“是的,為了儘量避免我們成員傷亡,我得布置好戰術,不然的話,相比那些正規軍隊,我們隻能白白送死。”

“你了解你姐姐嗎?我想知道她是什麼樣的人?”

“以我的角度嗎?”

“看看你對她的評價。”

“她,不太好說。之前在王庭裡麵見過她,她應該叫奧利維亞,是一個很冷靜很果斷的一個人,但是我更喜歡她的妹妹芙莉婭,她特彆的關心我,在我最無助的關頭她一直在陪伴著我。”

“家裡有一個人對你這麼好,那你為什麼還要走上這種道路?”

“因為她死了,她在戰場上麵死去的,人們都說她是和敵軍交戰而死的,讓我作為她的部隊裡麵唯一活下來的人,我所見證的是我的堂哥將他殺害。”

“當時我在這世界上唯一的信念破碎了,我心裡唯一的念頭就是將我的家族毀滅,於是我投敵了。”

“但沒想到與我交戰的第一個敵人便是奧利維亞。”

“那你跟她這麼強大的實力差距,為什麼你還活著?”

“我知道我姐不會放任任何一個敵人活著,包括我也一樣,可上天留給我複仇的機會,她的矛沒有插進我的心臟,我當時快要失去了呼吸。”

“被一個維多利亞的少女給救了回來。”

“我在她身上看到了芙莉婭的影子,越來越像她,有幾次我在叫她名字的時候都叫錯了,我真的太對不起她了。”

“為什麼?”

“因為他的哥哥是托特雷,他為我找了一個可以安身居住的地方,當時我覺得如果這個夢還能再久一點,那該多好。”

“但是自從那一天托特雷接到了上麵大貴族的通知,一定要殺掉索瑪,我們之間就成了敵人。”

“那麼托特雷,現在呢?不是被你給殺了嗎?”

“不,我放走了他,因為奈爾在旁邊,我不能殺了她,她是我看見芙莉婭唯一的影子了。”

瀟靜看著堆在一旁的草稿紙,能從上麵撇見很多紅色的箭頭與作戰標記。

“今天晚上有戰鬥嗎?”

索瑪說:“今天我們要去襲擊大貴族的領地,我最憎恨叛國的人,一群精靈族的老頭,在敵人還沒有貢獻自己國門的那一刻,親自將自己的國王殺死,將人頭獻給了奧利維亞,使得這個地方被他們所掌管。”

瀟靜說:“比那些黑心資本家還要惡心呀。”

索瑪說:“不過有了你們的加入以後,我們隊伍的勝算就提高了很多,但是有元技屏蔽器在,我組織了幾個小隊,分彆去拆除,而我們從正麵強攻。”

瀟靜說:“真是不錯的計劃。”

索瑪又疑惑的問了一句:“我雖然知道這邊的工業區特彆多,空氣也不太好,當我昨天晚上剛躺下的時候,就聞到了一股很濃的燒焦的味道,看了一眼南邊的城區,全都在著火,你們沒事吧?”

薩麥爾和阿麗娜一起看著瀟靜,瀟靜尷尬的說:“昨天晚上為了幫維依娜複仇,我將那些穿著黑衣服的人全都給殺了,然後力量沒控製住火焰就席卷了整個地方。”

索瑪說:“你這戰鬥力,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應該不出幾分鐘,這座城市應該就沒了。”

薩麥爾說:“我們三個人,其實每一個都有戰敗的時候。”

阿麗娜說:“我們兩個人最後的戰敗,就是瀟靜麵對我們的時候。”

瀟靜說:“哎呀,那些往事就不要再提了嘛,太尷尬了。”

切茜婭在一旁角落,唯唯諾諾的說:“那麼今晚我能不能跟著你們從正麵強攻。”

薩麥爾說:“沒事,你就在後麵治療就可以了,好像我也不需要治療。”

瀟靜說:“忘了跟你說了,薩麥爾這人怎麼治療都不管用的,隻能靠她自己的恢複能力,當時你在治療他的時候,並不是你治療成功了,而是她體內在自己恢複。”

切茜婭說:“啊,為什麼?”

薩麥爾說:“這副身軀在獲得力量與實力的時候,也付出了不能被他人所治療的代價,不過至今也沒有人能打破我這護盾。”

瀟靜看了看薩麥爾嘴角微微的一笑,薩麥爾也看了一眼瀟靜,兩個人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除了他們兩個,沒有人知道為什麼她們兩人在笑。

索瑪說:“時間不早了,準備行動。”

索瑪心想,但願今天不要發生意想之外的事情。

很快傍晚已經來臨,各個小隊都埋伏在大貴族的領地旁。

索瑪示意了一下,在兩側的小隊,兩次小隊紛紛從圍牆裡麵進去拆除元技限製器。

此時在房屋裡麵,幾個精靈族在聊著天?

“聽說托特雷率領的小隊戰敗了。”

“區區一個下級,他能有什麼力量?”

“聽說警務署也被砸了。”

“警務署那幫人也是遊手好閒的,拿著我們的遺產苟活著罷了。”

“說這些乾嘛?繼續打牌,你還欠我50萬的籌碼呢。”

“不行,今晚一定要贏回來。”

索瑪看見了各個地方的小隊已經適宜成功了以後,拉下了信號彈。

一道閃亮的火光直衝雲霄,瞬間照亮了整個天空。

“我們幾個上。”瀟靜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