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行完封爵儀式的第二天,威爾遜就收到了各國發動戰爭的信息。
“看來那幫蝸居在地裡的柴狼已經蠢蠢欲動了,維多利亞能不能挺過這場浩劫?”
“請奧利維亞,來到我這,再把軍事大臣叫過來。”
隨後奧利維亞穿著正裝走了過來,很明顯她臉上的表情略微的緊張。
軍事大臣也走了過來,臉上透露出格外慌張的樣子。
奧利維亞單膝下跪在威爾遜麵前說:“父親叫我來,什麼事?”
“目前的情況你也是知道的,維多利亞現在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戰爭,邊疆的軍隊已經開始整裝待發了,但唯獨缺少領軍的人物。”
“您的意思是……。”
“我希望你能帶領軍隊,戰勝那些外敵。”
“可是我目前的帶領軍隊的經驗不足。”
“事到如今,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維多利亞隻能有一個破城矛,而你就是那一個。”
威爾遜看向了站在一旁的軍事大臣,眼裡充滿了憤怒。
“你知道我叫你來是因為什麼嗎?”
“不……,知道,知道。”
“你與判國賊勾結在一起,將王庭協議偷竊出來,仗著自己家族的光輝一直偷偷的在將軍用的財產挪用進自己的兜裡,與他同罪。”
“啊!我,請你饒過我吧,柄他許諾過我們,他當上了繼承人以後,會將他的權利分給我們,所以……。”
“所以你就為了自己的私欲而拋下了曾經對著聖劍立誓!維多利亞不需要你這種貪婪的寄生蟲活著,奧利維亞。”
“收到。”
沒等軍事大臣繼續求饒,他的脖子就在眨眼的那一瞬間,被奧利維亞給扭斷了。
“奧利維亞你聽到了嗎?他剛才的話語中還提到了很多人。”
“說明我們維多利亞的管理有重大的事務,那是我的錯誤,我會將這些寄生蟲一個一個給拎出來的。”
“父親你的意思是?”
“將他的頭顱割下來,懸掛在叛國賊的旁邊,以示群眾。”
威爾遜又豐富了旁邊的聯絡大臣,將所有有權有勢的官員全部叫到了皇宮中央。
一些官員們穿著引以為豪的軍服走了進來,一些則是穿著文雅的服裝。
一些人的麵色忐忑,一些人的麵色驚慌,一些人的麵色從容。
“今天我特地將你們叫過來,是為了掃清我們維多利亞的阻礙,想要對抗外敵,我們的內部都腐敗成這樣了,那怎麼樣?我們才能團結一致對抗他們,對抗其餘的四個國家。”
“如果嫌自己命活的長的話,你可以選擇繼續站著,如果想要保住自己的性命不連累自己的妻兒與家族的榮譽的話,那就跪下。”
一些官職小的官員,聽見了威爾遜的話,又看了看其他官職大的,但與他們同流合汙的官員。
他們在生與死之間選擇了生。
威爾遜掃視了一下,在場的45多名官員裡麵,居然有33個官員下跪的,但他並沒有生氣。
“你們的心裡還殘存著維多利亞的榮譽,但是你們都有相同的罪名同為叛國。”
“我將剝奪你們的一切權利,官職,頭銜,名譽,身份。你們將作為一個無名者,在維多利亞活著。”
台下的眾人沒有一句怨言,因為他們知道這已經是對他們最輕的處罰。
“你們的頭銜將由你們下一任的子女接替,但那些沒有承認自己錯誤的,將得到最嚴厲的懲罰。”
“你們可能在想,維多利亞高層空虛了這麼多人,那該怎麼樣正常運轉呢?”
“在維多利亞大學,有多多少少的學識淵博的學生,他們沒有任何的榮譽他們並不是貴族,他們隻是默默的在學習知識,維維多利亞的每一份國土奉獻上自己的知識。”
“他們慶幸可以得到這一次轉機,他們將以普通人的身份站在維多利亞高層,可以往自己夢想中的那個維多利亞奉獻自己的一生。”
“會議結束。”
那些叛國的官員,一個個都被士兵給帶到了邊疆,從此他們與貴族這個頭銜沒有任何的瓜葛。
此時外麵由無數工人所建造的維多利亞計時鐘響起了零點的鐘聲。
威爾遜看著外麵落下的雪,看著麵前的權杖。
“願維多利亞能挺過這次浩劫,神聖的聖女請再次庇佑維多利亞。”
奧利維亞看著床邊的父親,走上前來說:“我願意為維多利亞出征,並奉上自己的生命。”
“女兒,新年快樂。願你在那榮光的庇佑之下,安全歸來。”
在經過日日夜夜的準備過後,終於第一發戰火燃燒在了維多利亞的平原之上。
無數的軍隊如人海般交戰著,互相釋放著自己的元技,拿著刀與劍揮砍著,原本被雪給覆蓋的平原早已染上了紅色的麵紗。
戰爭的第八年,各個國家之間已經處於白熱化的狀態,幾乎是全民皆兵,不管是男女老少,都紛紛上了戰場。
薩沙也拿著家族流傳下來的榴彈槍,走上了戰場。
在臨近出發的那一日裡,薩沙特地去了一趟芙莉婭的家。
芙莉婭正在整理著行李,她明天也要隨著軍隊前往佩洛利戰鬥。
薩沙慢慢走了進來,看著芙莉婭姐姐,麵色並不怎麼的好。
“姐姐,你沒事吧?”
“薩沙,沒想到,在出征前一晚還能看到你。”
“姐姐沒事。隻是有點擔心奧利維亞,她在外麵已經戰鬥了好幾年,一直沒有回來。”
“你明天也要去參加戰鬥嗎?”
“嗯,不過沒關係。我相信我們一定都可以活著回來的。”
“可我舍不得你,姐姐。”薩沙哭了起來,眼淚落了下來。
“彆哭,薩沙。你現在可是一個維多利亞的軍人,一個軍人就不能隨意的哭泣,那是弱小的表現,我希望戰爭可以早點結束,到時候我們又可以重聚。”
“姐姐,那你能跟我拉一個勾嗎?”
芙莉婭很爽快的答應了。
“可以,那你提個條件吧,我也提一個,我們雙方多互相保證。”
“我隻希望我們兩人都可以平安無事的回來,等回來的那一天,我想再一次吃你做的馬卡龍。”
“好的,我希望我們可以在戰爭結束的時候舉行一場party,一個非常隆重的party我們有無數的馬卡龍可以吃。”
兩個小拇指勾在了一起。
“拉勾上吊100年不許變。”
兩個人在微弱的燭光下麵交留著,外麵的雪也愈下愈大,希望雪能掩埋戰爭的痛苦吧。
第二天,兩個人便隨著軍隊前往了前線。
薩沙前往了薩卡洛夫的地帶,走過邊境線沒多久,就看到了滿地的屍體與殘骸,那是第一部隊的戰績。
他們與敵人同眠,在這一片土地。
跟隨的是一名長官,曾經是在維多利亞軍事學院畢業的,在軍籍部上麵寫著是,特裡克二級軍士長官。
特裡克說:“薩沙公爵,前方就到了前線,請你小心。”
“那些戰士們沒事吧?”
特裡克沉默了一會兒說:“他們全部戰死了,薩卡洛夫他們一般都是熊族,本身的身體素質就比我們高出很多,但是我們的戰士依舊將戰線推到了他們的首都。”
沒過多久戰爭的號角吹響了,薩沙站在了製高點,向著敵人射擊。
隨著榴彈的響聲,如同戰場上的煙火一般,為自己的軍隊製造突破口。
天上的雪越下愈大,熊族們大喊道。
“天佑莫斯奇托!天佑莫斯奇托!”
隨著一聲一聲的呐喊,如同岩石流一般,將軍隊衝垮。
特裡克隻能下達撤退的命令。
薩沙站在高處,準備一發法術給擊中,倒在了地上。
特裡克看到了薩沙從崖邊跌落,沒有顧慮什麼,就向前跑去。
薩沙感到了冷風在自己的背後吹著,腦海裡麵回想的則是那晚與芙莉婭的對話。
“我們彼此約定過,我們約定過。”
在即將墜落的那一刻,薩沙被特裡克給接住,而特裡克則因此兩個手臂粉碎性骨折,隻能調到了後方。
在撤退的路上薩沙問道:“為什麼要來救我?你這樣子就不能再戰鬥了。”
“因為,因為你是我們的支柱。隻要有你在,我們的士兵就向前衝鋒的勇氣,他們看著比自己小的女孩都那麼的勇往直前,你是貴族,居然也將生命與他們一樣,追隨著榮光。”
“謝謝你,特裡克。”
“有可能我再也去不了前線,但是我相信你,我相信你能帶領他們。勇往直前。”
“迎著敵人的炮火前進,我們互相鼓勵,互相幫助,唱響屬於我們的無畏戰歌。”
歌聲在戰線後麵響亮地唱著,隻是屬於夜晚每一個人的休息時間。
薩沙躺在臨時搭建的帳篷裡麵,看著擺在旁邊的油燈想著事情。
微黃的燈光映照在她的臉上,又有些焦慮,又有些興奮。
“好想吃姐姐做的馬卡龍。”
在門外指揮所裡的長官收到了一份緊急傳來的信息。
一旁的上校說:“這件事我們應不應告訴薩沙公爵。”
“去告訴她吧,事情已經發生了,隻能第一時間跟她去說。”
“收到。”
遠在數百公裡外的佩洛利的國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