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麼是複仇,要麼是另有其事。”
瀟靜望了一下,四周全都是乾掉的屍體,發現了一個被風沙給掩埋的指路牌。
很明顯,維多利亞的首都在自己的西南方。
“我們走吧,不能讓切茜婭的計劃得逞。”
“你們在等我嗎?”
瀟靜回頭看了一眼地上的乾屍,在朝著她說話。
“你是?”
“很好,你們已經來到了科塔拉,下一步,你們的目標應該是維多利亞吧?”
“切茜婭你到底想做什麼?”
“我在完成自己的使命,瀟靜你要知道,光明與黑暗從來都是相生的。”
“你在說什麼?你不要再傷害那些無辜的人了。”
“不是,他們與我都有關係,有些事情不是一句兩句話就能解決的。”
“切茜婭!”
“沒事,我們會再見的。再見的時候,或許我們會成為敵人,但這些都不重要,這不會影響我的計劃。”
“你就不怕我們破壞你的計劃嗎?”
“哈哈,瀟靜你也是計劃的一部分。”
瀟靜正在原地愣了一會兒,隨後,旁邊的乾屍又倒在了地上。
瀟靜說:“她到底想乾什麼?我是計劃的一部分?難道我被算在她的計劃裡麵了。”
薩麥爾說:“管她什麼計劃,破計劃的,能用武力解決的事情都好解決。”
阿麗娜說:“我們現在得前往維多利亞的首都,或許能找到他計劃中的漏縫。”
瀟靜說:“我們加緊走吧!儘量趕在切茜婭抵達維多利亞首都之前。”
此時奧利維亞正在回維多利亞的路上,她看著一個帶著兜帽的少女,感覺非常的熟悉,於是走上前去問。
“我好像在哪裡見過你?”
“確實,我們不僅見過。”
少女將都冒慢慢的摘了下來,奧利維亞震驚的說:“薩沙你沒死?”
“我活了下來,如果你現在要殺掉我的話,那就趁早。”
“薩沙,奧利維亞我不會殺了你,但是我身為一個維多利亞的軍人,我會殺了你。”
“那你是殺還是不殺?!”
奧利維亞手上的長矛逐漸的變長,看著索瑪。
“與我一戰吧!”
“與你一戰?笑話,根本就沒有勝算,那我寧可做成一個囚徒,被你給壓往維多利亞,接受那最終的審判。”
“可以,跟我走吧。”
索瑪說:“沒想到這麼久了,你還能記住我。”
“沒辦法,在外征戰許久,同樣會忘記了自己的過去,但是你在我的印象裡麵特彆深刻,我不會忘了你薩沙,你是除了芙莉婭之外,對我最有印象的一個人了。”
“芙莉婭姐姐,她死了,她再也回不來了。”
“嗯,你說的對。但她希望看到你變成這樣嗎?”
“我不知道,維多利亞留給我的痛楚已經很多了,我無法繼續接受。”
“你對這個國家有意見,是我的錯誤,我到現在都不清楚維多利亞的方向在哪裡,我自己該怎麼做?”
“那你不好當一個平常的人嗎。”
“但是父皇死了,他需要我們,我得擔下大任,做出一個姐姐該有的樣子。”
“你和她說話越來越像了,我不知道,應該是開心還是痛苦。”
“隨便你怎麼想吧。”
奧利維亞說:“永恒的詛咒你應該聽說過吧?”
“沒有。”
“那我挺高興的,因為就在你見到我之前的那幾個小時,科塔拉已經變成了一座死城。”
“怎麼回事?”
“因為永恒的詛咒來了,聽說她還和三個人類在一起。”
索瑪愣出了站在原地,雙眼的瞳孔在顫抖著。
奧利維亞問:“你怎麼了?”
“我,我,你說的那句話是真的嗎?”
“是的,千真萬確。”
“切茜婭嗎?瀟靜她們。”
“你認識她們嗎?”
“我還是她們的隊長,他們在你頭下長矛的時候,救了我一命。”
“哦,你沒有被永恒的詛咒給侵蝕,那也挺幸運的。”
索瑪回想起當時奈爾和那些大貴族在戰鬥的時候。
明明立刻生效的符文卻延緩了,而且當時切茜婭也消失不見。
“她明明可以讓奈爾活下來的,可她為什麼會這麼做?”
“奈爾是誰?”
“第三個對我如此好的人,她對我的幫助很大,但是我們在攻打大貴族的時候,她死掉了。”
“永恒的詛咒乾的?”
“應該是吧,或許吧。但我不敢相信,切茜婭她在我身邊一直都很弱小,我也常常沒有將她派往戰鬥。”
“那你應該被欺騙了。”
“哈哈,也許吧!哈哈。”
“走吧時間不早了,我們快要到曼徹斯特了,在那裡先歇一會兒吧。”
“嗯,也許可以。”
“再把你送到維多利亞進行審判之前,你還是我的妹妹薩沙。”
“最好是這樣吧,奧利維亞姐姐。”
切茜婭此時一個人掃清了一整個村莊,看到了一個小女孩拿著木棍子躲在角落裡麵。
“你怎麼一個人站在這裡?”
“啊!你是個壞人,我們村子裡的人都被你給殺了!”
“哈哈,那你是想跟他們一起呢,還是怎麼說呢?”
“我,我這樣活著也沒用,你殺了我吧!”
“殺了你多沒有意思呀,我來玩遊戲吧。”
切茜婭用手慢慢伸向了少女的頭,沒過幾秒,少女的意識便慢慢的消除。
“還活著嗎?”
“主,主人……。”
“嗯,我看看,看看你長的怎麼樣?”
切茜婭玩弄著少女的臉龐和身體。
“還挺不錯的,跟我玩遊戲吧。”
“是。”
“雖然很喜歡占有,但這種回答我也不喜歡聽,感覺不像是真心的。”
“是。”
切茜婭說:“自從幾千年前和阿赫瑪爾玩過幾次以後,就再也沒玩過了。”
“對不起啦,你現在的身體屬於我的了。”
切茜婭的意識轉移到了這個少女的身體裡。
“哈哈,切茜婭讓你體驗一下這種被欺負的感覺。”
少女用手打著切茜婭,然後將衣服全身脫光。
“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哈哈,一直以來隨意奪走他人的性命,要好好的懲罰你。”
隨後烏洛波洛斯的意識轉移到切茜婭的身體裡,留下了一個癱倒在地上的少女。
“哦,剛剛你是不是打了我?還將我的衣服脫掉,哈哈,那我也要以牙還牙咯。”
切茜婭將木棍插進了少女的嘴裡,然後又用石頭堵住了她的耳朵。
“這樣才好嘛,不要叫出來哦。”
切茜婭用手伸向了少女,在一陣□□過後,烏洛波洛斯的意識又轉移到了少女的身體裡。
拔出來插在嘴裡的木棍和耳朵裡的石頭。
“接下來,該你受懲罰了。”
就這樣,一個人用著兩副軀體玩了一個晚上。
早晨切茜婭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身上和少女的身上已經全是鮮血,而麵前的少女已經被捅得跟螞蜂窩一樣了。
“哎呀,這麼難看,治療。”
沒過幾秒,兩個人身上的傷口全部愈合起來,就跟什麼也沒乾過一樣。
“算了,看你這麼可憐,還是把你的意識還給你吧。”
少女慢慢睜開了眼睛,看著□□的自己和對麵□□的切茜婭。
“你,你對我的身體乾了什麼?”
“我們倆玩了個遊戲,很好玩的。”
“那為什麼我明明穿著衣服,我感覺眼前一黑,再睜眼的時候就發現我是□□的。”
切茜婭撲了上來將少女摁倒在地上,兩個眼睛看著少女說:“因為我很喜歡強製呀,看到了彆人那種沒有意識,能像玩具一樣擺弄,我心裡這種興奮感就壓抑不住呀。”
切茜婭一口吻了上去,少女被這突如其來的吻防不勝防。
“唔,唔。”30秒,一分鐘,兩分鐘。
隨後切茜亞鬆開了口。
“唔,咳咳,咳咳咳。你到底要對我乾什麼?你這個變態。”
“變態這個詞我很喜歡,還有更變態的,要不要玩?”
少女的視線突然看到了旁邊帶血的棍子,害怕的說:“這棍子,你到底對我乾了什麼?”
“哈哈哈,哈哈,你才發現呀棍子是你最喜歡的人呀。”
“你個變態!”少女撲在了切西婭的身上,用雙手掐著她的脖子。
“哈哈,掐死我好興奮,好興奮呀。”
“你這個惡魔!我要讓你付出代價!”
切茜婭氣息慢慢的減弱,隨即斷呼吸。
少女說:“太可怕了,殺了我們全村的人,又這樣將我第一次奪走,好好她死了。”
“哈哈,我並沒有死。”
少女聽見了,耳邊有一個回音,嚇得立刻縮回了牆角。
“你到底是什麼人?”
少女的身體漸漸的不受控製,慢慢的走了出來,用雙手掐住自己的脖子。
“額,額……,你,你。”
“哈哈,親手掐死自己的感覺,我還沒嘗試過,就用你來嘗試一下吧。”
“不……,不要。”
就在少女快要斷氣的時候,手又鬆了開來。
隨後切茜婭也慢慢的掙起了雙眼,站了起來說:“掐死自己的感覺如何?”
“咳咳,咳咳咳,求求你殺了我。”
“我可不想一個這麼好的玩具白白浪費哦,玩具要等到玩壞了才要拋棄嘛。”
“你,你你彆過來!你彆過來!”
切茜婭瞬移到了少女的身後,用胳膊鎖住她的喉嚨,然後拿起旁邊的木棍,進行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哈哈哈,你有沒有嘗試過窒息又興奮的感覺,就是很刺激,哈。”
“唔,嗯,唔,啊,啊啊。”
少女叫了出來,切茜婭說:“我現在好興奮,好興奮,手控製不住的在抖,哈哈哈,哈哈哈哈,沒事,計劃再延遲幾天也沒關係,哈哈哈,這種感覺太興奮了,哈哈。”
於是就這樣玩弄了整整兩天,屋裡麵所有的凳子,椅子上麵都沾滿了濕潤的液體,而那個少女躺在鍋裡睡得很安詳。
切茜婭換好了衣服,從門裡走著出去。
“我想想,下一個地點應該是貝斯特那裡,看起來有點遠呀,應該一天之內能到。”
晚上,雅特利亞斯在著急的等待著三個人類的訊息。
“一個人坐在這裡乾嘛呢?這麼晚還不睡?”
“烏洛波洛斯,你昨天晚上沒跟我說話,我還挺高興的,但你乾出來的行為是真的變態。”
“哈哈,這也被你給知道了,不愧是全知的你,等我去了貝索斯那裡,你現在也拿不到他那裡的聖石吧。”
“我是沒有辦法,我跟他的關係也不是太好。”
“哦,我想想要不要和他夢裡通通話呢?”
“你還是彆想了,他不會做夢的。”
“說的也是,那你希不希望我儘快到維多利亞呢?”
“我希望你現在死了最好。”
“唉,彆這麼絕情嘛,你總不能在幾百公裡之外崩我一個腦瓜吧。”
“確實不能,從我誕生的那一刻起到現在的過去,我都知道。”
“那你知道你誕生之前的那些事嗎?”
“我怎麼可能會有生前的記憶?”
“給你講個笑話吧,應該叫我一聲爸爸。”
“你!烏洛波洛斯,你這人也太!”
“沒有,我講的都是事實。”
雅特利亞斯回過神來思考了一下,自己誕生在阿赫馬爾的身邊,看到了烏洛波洛斯和阿赫馬爾在一起。
一個穿著白色的裙子,一個穿著黑色的裙子。
雅特利亞斯震驚了一下說:“你不是個騙子嗎?”
“有時候騙人不一定要說假話。”
“你,你對阿赫馬爾乾了什麼?!我知道你和伊莎說的一些話,什麼共同誕生,什麼光明與黑暗不平衡?”
“等我到了維多利亞再跟你說吧,現在我得去忙彆的事咯。”
“你!”雅特利亞斯氣的站了起來,這好像是她從誕生到現在第二次這麼生氣,第一次是在阿赫馬爾死的時候,對烏洛波洛斯的仇恨,第二次就是現在。
“烏洛波洛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