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瑪和奈爾對視了一下,又笑了起來,夕陽照著兩個人的側臉,淡雅的輪廓勾勒出她微笑的臉型,就像那天真的孩童在海邊玩耍那樣。
“我覺得是。”
“你也覺得是嗎?跟我想的一樣。”
切茜婭說:“真羨慕你們這對友情,我在曾經也曾有過一段這種的感情,但時間一久,我有點忘了,不過在你們倆身上,我發現了我當時的影子。”
索瑪說:“那你為什麼不去追求那段時光呢?”
切茜婭笑了笑說:“如果能回到2000年之前的話,我去,我也打算主動追求她。”
“2000多年,這本童話書裡麵記錄著最古老的時代,還要久遠。”
“我們那個時候沒有什麼童話書,全靠自己的想象,給這個世界添加樂趣,你的理想是什麼呢?索瑪。”
“我想想,或許說出來有點驚訝,但沒關係,我想建立一支反抗軍,去反抗維多利亞。”
“哦,這個想法我喜歡,那我能不能加入你呢?”
“如果可以的話,那麼最好,那你就成了我們這裡的第一個隊員了,歡迎你切茜婭。”
“嗯,終於讓我找到了一點,能使我興奮的地方了,謝謝你索瑪。”
又過了幾個月,反抗軍已經發展到十幾個人了,今晚他們要去偷襲一家造船廠,那幫黑心的商人與大貴族勾結著,壓榨著工人們的生命。
“準備好了嗎?切茜婭。”
“我隻會一點治療術,不過我會儘力的。”
“那就好,等窗戶旁邊的隊員發起進攻的信號,我們就向著那幫黑心商人那裡突進過去。”
“收到。”
隨著石頭打破窗的聲音,十幾個人全部擁入了造船廠,紛紛向著黑心老板的辦公室裡突進過去,但是似乎他們早就知道,今晚反抗軍有行動,提前布置好了士兵們。
“不好,他們人數怎麼這麼多?”
切茜婭在角落裡麵積極治療受傷的隊友說:“怎麼辦?隊長。”
“嘖,先撤。”
隊員們一個個撤了出去,但是拉著造船的鐵鏈卻斷了開了,一發重重的鞭響,擊中了切茜婭的腿部。
“啊,啊啊,好痛,好痛,我的腿動不了了。”
索瑪回頭看著倒在地上的切茜婭,又趕緊回頭將切茜婭背在身上,向倉門外跑去。
但是大門突然的關上,造船廠的燈臂全部都打開,士兵們圍住了索馬,托特雷慢慢的走了出來。
“索瑪我們又見麵了,今天怎麼想著來造船廠了?”
“又是你托特雷,每次每次都是你!”
商人帶著幾位保鏢也同樣走了出來說:“你還愣著乾嘛?快把這兩個人給殺了,以絕維多利亞的後患,不然的話,我會跟上麵去說的。”
托特雷說:“那對不起了,索瑪,公命難違,我替奈爾為你感到惋惜。”
“你!托特雷!你都不看看他們是怎樣帶著麵具的禽獸,在那邊壓榨著工人,他們流著血與淚,而他則躺在床上麵數著錢,覺得這樣子劃算嗎?難道每一個工人都不是鮮活的生命嗎?他們就不配活著嗎?”
“我跟你拚了!托特雷!”索瑪拿出了榴彈槍,對準了托特雷。
剛要扣下扳機的時候,切茜婭伸出了手,攔住了索瑪。
從索瑪背上慢慢的下來,一瘸一拐的站在了托特雷麵前。
“放了她,我跟你們走。”
索瑪驚訝的看著切茜婭說:“你瘋了嗎?或許他會放過你,但是他身後的人呢?他們不會放過你的。”
切茜婭說:“後麵的那個惡不拉幾的東西,你願不願意放過我?”
就連托特雷在內的所有人都震驚了,商人的回答也十分的震驚。
“可以,但請你們不要再過來了。”
托特雷麵部的表情十分的難以形容說:“額,你們走吧索瑪,請你下次不要再來了,好奇怪呀。”
索瑪也感到了十分的奇怪,但也沒說什麼,背著切茜婭走了。
回到了倉庫裡,索瑪將切茜婭放在了毯子上麵,在家旁邊的治療師來治療切茜婭。
“我感覺今天好怪,明明按照他那種性格,是不可能放過我們兩個的,怎麼回事?”
切茜婭說:“我也感到十分奇怪,本來我想激怒一下他的,都是我的錯,如果我不受傷的話,也不會連累你們。”
索瑪說:“我不會拋下任何一個隊員的包括你,因為我們的一份子還要繼續走上反抗的道路呢。”
兩個人聊了一會天,不久之後夜深了,在所有人的熟睡中,切茜婭留下了一封信,便不知去向。
早晨索瑪找遍了整個街道,都沒有找到切茜婭,又看到了她放在床邊的信件。
抱歉,索瑪我替我昨天的事感到十分的後悔,我的力量太弱小了,我這樣會拖累全隊的。
不過沒關係,我可以自己活下來的,不用擔心我,堅持你的反抗道路吧,我相信你一定行的,我先走了。
索瑪也不知道切茜婭身在何處,隻是想期盼著她早點回來。
中午就接到了隊員的通知,那個造船廠無緣無故發生了大爆炸,所有的器械全部被炸完,死傷人數包括了在內的所有的廠家和商人。
“這會不會是去切茜婭乾的。”
在一旁看書的隊員說:“怎麼可能是她?我記得他平常連一個大南瓜都抱不動,何況是一個炸藥呢。”
“嗯,說的也是,希望她平安無事。”
此時,站在遠處房頂上,看著那場大爆炸的切茜婭說:“唉,真是無聊,本來就想把他的辦公室給搞爆炸的,沒想到這種人竟然在車間裡麵堆易燃易爆的物品,活該。”
說完,便向著海灘那邊看去。
就在她欣賞著海浪的時候,突然看到了一個傳送門打開,看見了五個人,慢慢的走了出來。
又仔細的看了一眼,發現另外三個人根本不是這個世界上的物種。
“哦,看來我的計劃又有十雙好玩的事情發生了。”
切茜婭慢慢走到了那些□□存在的地區,控製了三個人,計算了一下,那五個人必經的路線,便躲在了小巷子裡麵。
“你們三個假裝打我,聽見了沒有?”
“遵命。”
“彆打我了,我會還錢的,我錯了。”
瀟靜聽著聲音走了過來,消滅了三個人。
“你沒事吧?”
切茜婭說:“沒事沒事,多虧了你們的救助,不然的話,我的生命就要在此結束了。”
瀟靜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想把切茜婭給拉起來。
切茜婭在那一瞬間就知道了瀟靜隱藏的實力,但發現他身上並沒有詛咒的痕跡,說明他並不屬於這個世界的。
“嗯,謝謝了。”
切茜婭伸出了右手,握住瀟靜的右手,將自己的絕大部分詛咒繼承給了瀟靜。
接著又經曆了許許多多的事情,在永恒之塔戰鬥的時候,切茜婭體內的烏洛波洛斯,通過詛咒轉移到了瀟靜的身體裡麵。
又用之前設下的幻境迷惑了眾人,想起一個個擊倒。
德利嘉說:“烏洛波洛斯!你居然,咳咳。”
瀟靜說:“我其實沒有那麼多想殺你的念頭,也沒有說要毀滅維多利亞,我隻是想擁有一個更強大的力量,不過看這個人的腦子裡麵似乎有其他世界的經曆,看起來還挺不錯的,我打算去他們的世界看一看。”
薩麥爾說:“瀟靜!停下。”
瀟靜並沒有回頭,徒手打開了傳送門,傳到了另一個世界。
德利嘉說:“烏洛波洛斯你究竟在想什麼?你的意義在哪裡?”
此時在幻境裡麵,阿赫瑪爾正在和切茜婭一起玩著秋千,突然麵前閃了一個人影出來。
切茜婭揉了揉眼睛,就發現了麵前確實多出了一個人來,驚訝的說:“阿赫瑪爾,我沒有看錯吧?我是不是玩傻了?我麵前是不是多了一個人?”
阿赫瑪爾也同樣的揉了揉眼睛,又捏了一下自己的臉說:“沒錯,真多了一個人。”
瀟靜此時也緩慢地睜開了眼睛說:“咳咳,這是哪裡呀?”
切茜婭說:“你聽得到我說話嗎?請問你叫什麼名字?”
瀟靜疑惑的看著麵前兩個人說:“我叫瀟靜,但是為什麼周圍是森林?我記得我們在維多利亞的聖光塔裡。”
阿赫馬爾說:“應該有,且隻有另一種可能,你的身體被烏洛波洛斯給占去了,你來到了她內心的世界裡。”
“怎,怎麼會?”
“瀟靜,但你不得不相信這是個事實。”
“難道?啊,好煩。”瀟靜蹲在了地上,雙手抱著頭,似乎在極力的想著什麼事情。
瀟靜站了起來說:“那麼你們都是被它給占用過軀體的人嗎?”
阿赫瑪爾說:“沒有,我是一開始就存在於她的心裡裡麵的。”
切茜婭說:“我是被她給占用過軀體的,但我是自願的。”
瀟靜說:“你應該叫切茜婭吧,很抱歉,將你的右腿砍掉了。”
“真,真……的嗎。”切茜婭不敢相信的說道。
瀟靜點了點頭說:“現在估計它擺脫了你的軀體之後,估計你的軀體已經成為了死屍了。”
“想想有點可惜,不過也沒有關係,因為我跟它簽訂過契約。”
瀟靜說:“那如果我是被她給強製進入身體的話,那我是不是還可以振脫掉?”
切茜婭說:“不知道,估計有那種可能性吧。話說你們見到我的身體是什麼樣子的?”
瀟靜說:“一開始我把你當成我的隊友,我們一同行走在這片大陸上麵,但是你在斯卡布羅集市的時候欺騙了我們所有人,然後又殺死了精靈之母伊莎,最後你再前往維多利亞控製了我的身體,傷害了我的隊友。”
“看來他用我這個身體做了一些,我這輩子都乾不了的事情呢。”
“確實如此,那能跟我講講情況嗎?阿赫瑪爾。”
“可以呀,那你得坐下來慢慢聽哦。”
瀟靜挽起了腿邊的長裙,坐在石頭上聽著阿赫瑪爾的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