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又遇見了 薩麥爾一行人決定前往聖……(2 / 2)

RST——02 小綿羊白給 8638 字 10個月前

利維坦站住雙腳,雙手握著斧頭用力轉體,一道紅色並且鋒利的氣流斬向了薩麥爾。

隨著一層無形的氣流產生,逐漸被瓜分成了數萬道衝擊波,想著四周震去。

“你的弱點是護盾吧,薩麥爾。元技,終末。”

利維坦伸出了左手,用無形的力量抓住了薩麥爾,再將她迅速的拖了過來。

右手的手臂緊握著斧頭,隨著上麵的符文逐漸的發亮,一抬手將拉過來的薩麥爾擊飛到天空。

隨著利維坦的一躍,同樣也來到了半空中,就如同薩麥爾一樣,雙手握著斧頭,由上而下重重的一砍。

一道強壓逐漸壓了下來,在遠處看就像一個平整的平原被砍出了一個深深的裂縫。

薩麥爾用錘子支撐著自己慢慢的站了起來,身上的鎧甲也逐一破碎著掉在地上逐漸的風化。

薩麥爾抹了一下嘴邊的鮮血說:“不愧是我姐,使出來的招式都跟我一樣,看來我們倆是真的有緣分。”

利維坦看著薩麥爾說:“才到這樣就不行了,之前在皇宮裡麵看到你和瀟靜的戰鬥,你之前的力量呢?為什麼不使出來?”

薩麥爾笑了一下,隨後口中的鮮血逐漸的吐了出來說:“因為我不想傷害我唯一的至親呀。”

利維坦一下子被震驚了,就好比一個從未磨過麵的親人,突然說出想保護對方的話,想想就像那孩童之間的玩笑。

“薩麥爾你還是太天真了,如果我違反了契約,我同樣也會死,所以今天是你我的修羅場。”

“哦,那可不一定,我當時就是強行自己解開來的。”

“什麼鬼?這種契約還能自己解除。”

“你現在解開比我當時容易多了,契約的主人都死的連個骨灰都不剩了,你還在意這些乾什麼呢?”

“沒辦法的,薩麥爾讓我看看你成長的力量,元技,浪濤。”

利維坦以無形的速度迅速接近了薩麥爾,一下子瞬移到她的背後,接著拿出斧頭從上而下劈開。

薩麥爾卻反手一手抓住了利維坦的斧頭,雙眼逐漸的產生白色的光圈。

“姐姐,就讓我來幫你解脫吧。元技,穢壤的血脈。”

“什麼!”

薩麥爾身上的鎧甲重新複原,錘子上的符文也亮了起來,隨著雙手的一握,將利維坦置到了半空中,在奮力一錘錘上雲霄。

薩麥爾一躍而起,就像是同樣的招式一樣,舉起錘子從天而下。

“元技,神罰!”

當錘子接近利維坦的那一刻,就如同命中注定的那一樣,整個人被巨大的怪力給壓進了穀底。

“為什麼?我還是戰勝不了你,不可以!不可以!我嫉妒你!為什麼你可以有這麼多朋友?為什麼你可以?為什麼你可以獲得父親的愛?為什麼你可以!元技,剝奪。”

薩麥爾頓時感覺手上輕飄飄的,就像沒有錘中那般。

而臉剛朝底下看過去,利維坦抓住那垂下來的力量,有施加到自己的斧頭上麵,隨著在空中轉身。

斧頭從薩麥爾身上砍了過去,直接將整個人給嵌到了地上。

薩麥爾眼睛裡的光慢慢的消失,整個人被攔腰給斬了過去,但是幸好自己剛剛是存在霸體,看後置的力量已經無法讓她繼續戰鬥,躺在地上望著頂上的太陽。

“第一次看到太陽,怎麼會這麼暈?”

利維坦慢慢走到了薩麥爾的身邊說:“勞倫緹娜一切都該結束了,你死了也沒有關係,我會替你感受家裡的愛,去完成你想做的事情,去成為你。”

“哈哈,利維坦如果你覺得你這樣做的話,是真的有用的,那你就用斧子砍去我的頭顱,這樣來的更方便一些。”

“正和我此意,等你消失掉了我也就放心了。”

利維坦舉起了斧頭,朝薩麥爾揮了下去。

“但你就壓根不知道友情的意義,和親情的意義,你到死都不會明白的姐姐。”

利維坦一下子就了斧頭,刀刃與脖子之間僅存在短短的三毫米。

“那麼,勞倫緹娜,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覺得親情和友情的本質是什麼?”

“我想一想,是愛。”

“如果光靠這種支撐的話,那人性之間的黑暗,你是一點都不知道。”

“因為你壓根就沒有體驗到愛是什麼感覺,利維坦你是一個徹頭徹尾失敗的人,即使我死了,我也沒有遺憾,因為我有我的朋友替我繼續走完這條路。”

利維坦沉默了,她不知道愛是什麼,一輩子沒有見過友情,也沒有遇到過愛情,更彆提那種所謂的親情了。

“勞倫緹娜!你背負的罪惡還不夠多嗎?你手上沾染了這麼多人的鮮血,而我迄今為止,你將會是我第一個手上沾血的人。”

“哦,那我很慶幸能成為我姐姐第一個殺掉的人,殺死了她的妹妹,殺死了她的血親。看來我們的親情是挺短暫的。”

“你!薩麥爾,你的母親導致父親這麼久都在用他僅存的這些錢,一直維護著她的生命,你真的不值得來到這個世界上麵。”

“那有什麼辦法呢,我從來沒有上過學整天趴在窗口看著彆人穿著校服前往學校讀書,而我隻能玩著那樣又縫又補的玩偶,我偶爾聽到父親曾經說過就是給另外一個人留下來的。”

利維坦看著薩麥爾,四周早已被鮮血給染紅。

薩麥爾說:“那是一個小貓的玩偶,另一個小兔子是我自己做的,你應該很喜歡貓吧,父親,他並沒有忘掉你。”

“彆說了!如果他明知道是這樣的話,那麼他為什麼不來找我?”

“你之前都說了,你的母親戰死在玻利瓦爾的戰場之上,以父親的性格肯定來找過你,但是你不知道罷了。”

“不可能!他是多麼的罪大惡極,竟然讓自己的妻子上戰場,而自己卻躲在家裡當那個膽小的懦夫。”

“他在做一件保護我們的事情,早在幾十年前天災的時候,當時他也同樣作為一個戰士,隻是與第一個妻子守護的地方不同。”

“他堅守在第三城區,抵擋著海邊陸續爬上岸的敵人,當時他也深受重傷,昏迷過去,他醒來,我不知道他喊了什麼他也沒有跟我說,我在後來身為替身使的時候才打聽到。”

“他一直在喊瑪麗埃爾的名字,那時我也不知道瑪麗埃爾是誰?以為是父親的一個戰友,就沒有多問,母親她也是一個保衛玻利瓦爾的戰士,他們有共同的榮譽。”

“但我們倆卻違背了父母的期待,走上了對抗整個世界的道路,因為我的朋友在之前,我們同樣也是敵人。”

“他們在戰鬥中打敗了我,讓我承認了他們的行徑,我便與他們一起戰鬥,一起戰鬥到最後,最後,鬥爭贏取了勝利但是我身邊的朋友卻陸陸續續的死掉了好幾個。”

“但他們為了希望奉出自己的生命,我不能白白浪費他們的生命,也不能再次結束自己的生命,因為他們在等著我,等著我們繼續替他們走下去。”

“這就是意義,利維坦。”

利維坦沒有說什麼,慢慢的跪倒在地上,眼淚如同決堤的洪水一樣湧了出來。

“我……,我到底在想什麼?怎麼可能時時會這樣?難道我的記憶被他們給修改了?”

“怎麼可能?頭好痛,md,趕緊給我想起來!想起來!快點想起來!”

頭腦裡麵閃過無數個瞬影,父親的麵貌,拯救自己的老人,在決鬥場裡麵的山姆大叔,在某個企業保護的小女孩,以及那個帶她走的貓。

隨著頭腦裡麵如同電線接通一樣,利維坦說:“那隻貓,那隻貓帶我走到橋底下,我的眼睛,那是周圍的黑暗,無邊的黑暗,我嘗試去觸摸它,但換來的卻是那樣粘稠不堪的痕跡。”

“貝利亞,貝利亞!是他騙了我!對,他騙了我!”

“你不應該補償,我也不應該償還,他們並沒有錯誤,難道錯誤的是我自己嗎?你知道他欺騙了我,她死了,難道也沒有死嗎?”

“不,不,不!啊!啊啊!”利維坦雙手抱住了腦袋,朝著天上嘶吼著。

薩麥爾則捂住腹部的傷口,用力的按壓來指出,流出的血液,但是這麼做也是徒勞的。

“無法治療自己的心靈,那種傷口已經破損的太多,隻有自己才能為這傷口縫上和線。”

利維坦一陣沉默,將薩麥爾慢慢的扶了起來,雙手按在她的腹部之上,用自己的元技慢慢治療著薩麥爾。

“你為什麼要救我?”

“你是我的妹妹,看著你這麼不堪的死去,我還是有點心酸的。”

“哈哈,剛剛還擺出一副想砍我頭的模樣呢,還好我摸了摸我脖子以上的地方還在。”

“哈哈,勞倫提娜,嗯,之前的那種記憶好迷糊,但是有你的提醒,我終於找回來了。”

“我當時在與撒旦簽訂契約的時候,同樣也被抹除了部分的記憶,失去的記憶隻能靠自我的尋找來彌補。”

“嗯,可我難道違反了契約?我現在也沒有死。”

“都跟你說了,撒旦這個人都成灰了,你還在想著契約,契約早在那個人死掉的時候就已經作廢了,困住你的,不過就是精神上的那道枷鎖罷了。”

“勞倫提娜,其實我還有一個問題你是怎麼知道這個新的大陸的?而且你的隊友呢?路西法呢?亞巴頓呢?”

“他們呀,他們有各自的安排而我也有行程的目的。”

薩麥爾在夕陽之下與利維坦交流著,並告訴了她事情的全部過程。

利維坦驚訝的說:“瀟靜也挺可憐的,從這個世界到那個世界,身體不屬於自己兩次了,而你們作為隊友,還要去拯救她,友情的力量真是難以估值。”

“你還不懂呢,利維坦,其實我想給你取一個名字。”

“你想給我取名字,我身為你的姐姐,你給我取名字是不是有點不符合輩分了?不過怎麼想呢?我這一次算是再一次新生了名字的話,還是交給父親來選吧。”

“那也可以,等這件事結束以後,叫父親親自為你取名字,因為名字是寄托著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期望。”

“其實我還有一件事,勞倫提娜。”

“什麼事?”

“那就是。”

利維坦雙手抱住了薩麥爾,臉逐漸湊到了薩麥爾的臉龐,兩個人在夕陽下的身影逐漸貼到了一起。

薩麥爾一下子臉紅了說:“姐姐,你要乾什麼?”

“勞倫提娜,我們本來就是同父異母的姐妹,其實也沒有多大關係的,畢竟看到你這麼可愛的樣子,還是在好幾年前呢。”

“哎,唉!姐,你彆靠這麼近嘛,唔,好熱,你好暖和。”

“那必須,因為心臟跳的越快,血液流的越通,所以我就熱起來了。”

平時一向強勢的薩麥爾,如今也像一個妹妹一樣,看著自己的姐姐。

“好啦,勞倫緹娜,不要生我氣了不過砍在你身上的傷口看起來也挺深的,沒事,這段旅程我就扶著你過去吧。”

薩麥爾看了看身邊那道被劈開來的巨坑說:“你再用力一點,我就像香腸一樣被一刀兩斷了,還是做一個推車好一點。”

薩麥爾伸出了手,一個石頭做成的推車,慢慢的形成上麵還長出了一把有石板做的遮陽傘。

“姐姐,該你推我走咯,這是償還。”

利維坦一下子無語了,但看著自己那麼可愛,而且還傲嬌的妹妹,也無可奈何。

“你還真懂得享受,那你就趕緊坐上來,我推你去。”

“太好了,好久沒有這麼享受過了,咳咳,我怎麼又吐血了。”

“哎,你沒事吧?薩麥爾,我去,又昏過去了,我再給你治療一下吧。”

晚上的星空撫摸著大地的身軀,圖下璀璨而又微弱的視野,行走在大地上的旅人,他們終將會走到屬於自己的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