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沒有遵守約定 大戰一觸即發,……(1 / 2)

RST——02 小綿羊白給 8603 字 10個月前

“我願在星辰之上看著我孩子們,他們有勇氣共同麵對我們的敵人,我希望我的孩子,孩子的孩子,能重新的帶上我的意願,在這個世界上行走。”

“答應你,但是我做不到。”

“沒事的你有你的苦衷,就在此吧,希望他們不會誤會你。”

“就算將所有的的罪名強加於我,我也沒法反駁,我無法壓製它,它會逐漸的侵染我的內心。”

“沒事的,在未來,總有人會協助你共同戰勝自己的虐疾,我相信你,永遠的相信你。”

“我也一樣,我會帶上你的信念。”

“那就好,再見。”

“就這樣嗎,再見。”

時間有如勒不住的馬匹一樣,在長河中奔馳著,人們靠什麼活著?彼此傳下來的信念,曆代的信念。

雅爾貝德率領著眾多的魔族人,還有被他們給創造出來的魔物,已經站在了文明的門口。

“是時候讓他們付出代價了,我們上!”

在排山倒海的氣勢中,無數的人們湧了上去,帶領著自己所有的信念與他們戰鬥。

阿爾提奧拿著巨劍,站在了士兵們的麵前,有些士兵在顫抖著,有些士兵在磨著自己的牙齒。

“你們在害怕嗎?隻有戰勝他們,我們才有活下去的資格。”

一個膽小的士兵說:“那我們會死嗎?我們可以活著嗎?。”

“我不敢保證,但是我們會永遠記住你們,上!”

瑪門說:“戰爭從來不是能以公平來衡量的,誰勝利了誰就能製定這天平,如果你們希望我能公平,那就戰鬥。”

士兵們手持著鐵質盾牌,拿著長劍,一一衝了上去。

一頭頭不知名狀的魔物朝著眾人襲來,阿爾提奧雙手握著巨劍,氣勢就如同被賦予力量的化身一樣,將麵前的魔物直接撕裂成兩半。

瑪門則一手抓著魔物,另一隻手吸收著來自魔族人的元技攻擊,在集中到臨界值的時候雙手並攏在一起,一道白色的光線穿透過一片魔物的身軀,隨後便化為了塵埃。

因為魔族士兵驚慌的跑了過來說:“首領,他們幾個太強了,我們的陣線有點抵擋不住,怎麼辦?”

雅爾貝德撇了一眼驚慌的士兵,將左手搭在了他的腦袋之上。

“現在就好了,繼續跟其他人握手吧,消除你們心中的恐懼,一旦漠視了死亡,生存變成了唯一的渴望。”

驚慌的魔族士兵一下子站立起來,就像計算機被強加了一條指令一樣,將所有的傷痛置於腦後,繼續拿著武器朝著前麵衝去。

一個傳兩個,兩個傳四個,許許多多的魔族士兵都被雅爾貝德的力量所控製,他們腦子裡麵不再會有死亡,如同發瘋的野犬一樣衝向獵物。

“怎麼回事?他們怎麼士氣突然大漲?”

“這個元技,不,這個是控製,我們現在就像奔跑在戰場上的屍體一樣,無視了死亡的恐懼,我們是人,隻能以更強大的勇氣去戰勝他們。”

雅特利亞斯慢慢的走了出來,看著麵前襲來的魔族人,僅伸出了一隻手,便將最前麵的那一排全部壓製在地上。

“趁現在,射擊!”

士兵們紛紛拉起了長弓,向著魔族的士兵射擊著,他們被擊中,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就如同突然被勒斷了脖子一樣。

“你以為死亡就是唯一的解脫嗎?哈哈,你想的太天真了雅特裡亞斯,複活就算是沒有意識的魔物罷了。”

雅爾貝德舉起了麵前的法杖,無數倒在地上的魔族人紛紛有如行屍走肉般站立起來,拿著破損的長劍繼續衝去,就算被箭矢射中,也無法倒下。

“什麼鬼?!哪有死了,還能站起來的。”阿爾提奧罵道。

瑪門說:“他們已經不再是活著的生物了,隻有完全的消滅它們。”

“那就嘗嘗我的巨劍!元技,斬!”

一道紅光劈向了麵前的魔族人,巨大的劍氣使地麵分割開來。

“被劈成了兩半,應該不會再複活了。”瑪門說。

雅爾貝德說:“你們繼續上,我現在要去找一個人。”

“遵命。”

此時瀟靜和阿赫馬爾站在神樹下麵,蒼翠的綠枝,如同母親的懷抱一樣伸向天空。

“伊莎她在裡麵睡覺嗎?”瀟靜說。

“嗯,雖然我已經創造出她,但是她得吸取力量,我將把我最重要的創生之術給予她,說不定未來她會更好的接替我。”

“那還是沒有你強,畢竟他們是你創造出來的。”

“那沒有,生物的進化總是會根據環境而改變,他們遠遠比自己的先祖要懂得現在,我們誕生在好幾千年之前,如果以曾經的觀念評價現在的話,我們就像那剛誕生的孩童一樣幼稚。”

“你說的也是,我們還能與時俱進嗎?”

“你們可真是相親相愛呀,這麼好的聊天,不能讓我參加一下嗎?”

瀟靜回過頭來,看見了雅爾貝德站在兩個人的麵前。

“你就是,我的那個……。”

雅爾貝德將掛在前麵的長發捋到耳後說:“你創造了我,不是我自己從你的身體裡麵脫離出來的,因為你本就是這個世界的法則,你可以改變它,你到如今為止卻沒有動過一點自己的實力。”

“我覺得你不配擁有這力量,不是,我覺得我不配擁有這力量,所以就將這份力量脫離出來,用來平衡這世界,死亡是無法避免的,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我永遠無法琢磨,所以得用強製手段加以製裁。”

“你就這麼的希望著毀滅嗎?”阿赫馬爾喊道。

“不是我希望,而是你已經違背了法則,新的事物誕生總是抱有兩麵性的,你無法確認你創造出來的東西是好是壞,他們在你的麵前給你表現出一種美好的姿態,在我看來卻不一樣。”

“他們必須要根除,而你不用,或者有一個更好的想法。”

“你要殺了我嗎。”瀟靜說。

“殺了你又有什麼用呢?你旁邊的那個人或許得再思考一下。”

瀟靜錯過臉看著阿赫馬爾,臉上露出了曾經從未有的姿態,焦慮中夾雜著一點憂愁。

“你要殺了我嗎?”

“我可以選擇不殺你,但是你得將你所創造出來的東西全部銷毀,又到了二選一的時間了,但是我猜你兩個都想要。”

阿赫馬爾轉過頭,看著麵前的瀟靜,又看了看背後的神樹。

“你的猜想錯誤了,你可以殺了我,但我必須要保證我的子民是活著的,我沒有做錯任何的事情,你無法就這樣斷言他們的生命是罪惡的。”

“真是令人意外的回答,那你是讓我親自殺了你,還是自己解決呢。”

一道黑色的光線擦過了雅爾貝德的頭發,銀白色的頭發飄落一地。

瀟靜右手緩慢的張開說:“你想殺了她,就沒有問過我嗎?你有沒有這實力?還是個問題。判決的法則從來不是失敗者定的。”

雅爾貝德笑了笑,抹了一下臉龐被蹭過的鮮血。

“你說的沒有錯,唯有鮮血與紛爭才能斷定,如果你想證明你是對的,那就與這個法則對抗吧。”

在一刹那瀟靜和雅爾貝德同時拔出了自己的武器,在兵器相接的那一刻,火花崩發出來。

兩個人在刀光劍影之下對戰著,無數的裂痕在兩個人腳下裂開。

阿赫馬爾說:“烏洛波洛斯,為什麼要為我戰鬥?”

瀟靜說:“哪有這麼多話,不為自己心愛之人戰鬥,我還要為彆人乾嘛?”

“跟彆人在戰鬥的時候還會分心,你怎麼可能會贏得了我?”

說完趁瀟靜意識的間隙,一腳將她踢了出去,倒在了地上。

“治療,烏洛波洛斯我不會讓你受傷的。”

一瞬間在瀟靜身上的傷口全部愈合,瀟靜回頭看了一眼阿赫瑪爾。

“我還需要你治療,那也太丟人了。”

手上逐漸幻化出一把長刀,繼續向著雅爾貝德砍去。

雅爾貝德一隻手拿著法杖,另一隻手也幻化出同樣的長刀,迎接著戰鬥。

“你有改變如今的力量,卻沒有改變當時的信心。召喚,加納斯。”

法陣逐漸的展開,從中一條條黑色的骨頭拚接出一個巨龍的模樣,加上賦予黑化的血肉,朝著瀟靜衝來。

“什麼鬼?我怎麼不知道,我還有這種元技。算了,所見皆斬。”

瀟靜瞬移到了巨龍的背後,用儘全力向下一斬,從脖梗破碎到尾部。

“是不是還忘了我。”雅爾貝德瞬移到了瀟靜的身後,將長刀貫穿了她的心臟。

阿赫瑪爾剛要使用複活的法術,雅爾貝德也順勢舉出法杖。

“想救她沒用的,壓製。”

一股不明的力量,有如巨山一樣壓製住了阿赫瑪爾。

“居然有人能壓製住我,咳咳,烏洛波洛斯!接著。”

阿赫馬爾在被壓製的那一刻,將神樹生長,從中結出了果實丟給了瀟靜。

“沒用的!”雅爾貝德喊道。

瀟靜結果果實一口咬下,但在此刻,雅爾貝德身體中的精神已經透過長刀重新進入了瀟靜的體內。

隨著巨龍的身體毀滅,坍塌的殘骸使兩人全部落倒在地上。

“烏洛波洛斯!元技,庇佑。”

一個巨大的保護罩包裹著瀟靜慢慢的降臨在自己的身邊。

“你沒事吧?”阿赫馬爾氣喘籲籲的說道。

瀟靜慢慢的站立起來,一把推開阿赫瑪爾大喊道:“快跑!她正在逐漸掌控我的身體,快跑!”

阿赫馬爾堅定的說:“我不會走的,我會戰鬥到最後,貝斯特。”

一個敏捷的身影閃到了阿赫瑪爾的身邊說:“有什麼吩咐?”

“幫助她,幫助她壓製身體裡的……,那個精神。”

瀟靜一邊捂著眼睛,伸出了右手一道黑色的元技朝著阿赫瑪爾襲來。

貝斯特抓住阿赫瑪爾的手,立刻瞬移到旁邊。

“您不用擔心,保護好自己。”

貝斯特雙手握著爪子刀,順移到孝敬的背後,將爪子刀插入她兩個鎖骨。

“你!不過就是個創造出來的……,卻妄圖壓製,不行,快跑,我撐,不住,你在妄想!”

“哪怕賭上性命,你不會讓你靠近阿赫瑪爾半步。”

瀟靜抓住貝斯特的雙手,將她從空中掀起,在空中旋轉了360度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咳咳,不會讓你靠近她。”

瀟靜另一半眼睛已經變紅,但還是留存了一半的意識在身體。

“我還能繼續控製著它,貝斯特,我命令你帶著阿赫馬爾快跑。”

“我不能走!烏洛波洛斯我們彼此約定,我不能走!貝斯特彆讓她動。”

“遵命,抱歉,我不能聽你的。”

貝斯特再一次突襲到瀟靜的麵前,一隻手將爪子刀刺進她的腹部,另一個想直接瞄準瀟靜的脖子。

“你在妄想!”瀟靜以貝斯特都無法想象的速度抓住了她的喉嚨,將她慢慢的舉起來,雙眼對視著。

“我是世界的法則!毀滅你,我不在乎。”

右手一用力掐斷了貝斯特的脖子,隨後便失去了呼吸倒在了地上。

“反正你還是能複活的,至於你阿赫瑪爾,你做出了選擇嗎。”

阿赫瑪爾拿出法杖麵對著瀟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