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莫德的往事(3) 我會回來,不要……(2 / 2)

RST——02 小綿羊白給 9060 字 10個月前

“哈哈,這麼神秘的嗎?那也行。”

艾莎被男子慢慢地蒙上了眼罩,突然感覺一記重擊劈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麵,隨後意識就在灰蒙蒙的當中沒有知覺。

過了好久,艾莎發現自己躺在一處水泥地板上麵,頭非常的暈,她揉了揉自己的雙眼看了一下四周,被周圍的場景給嚇到了。

四周全都是帶有血跡的牆壁,而且能明顯的聞到有一股很濃重的汗臭味和鐵鏽味。

“這,這是哪裡?!那個男的呢?啊?!我是被騙了!這裡是哪裡?”

此時一個穿著白色禮服的男子走了過來,打量了一下麵前的艾莎。

“你就是自願來這個競技場的那個小姑娘嗎,你肯定是一個重磅新聞,因為你是這個競技場第一個女性選手。”

艾莎金詫的看著男子喊道:“我?!我才不是自願的!我是被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男子打暈,帶到這裡來的,快點放我走!”

男子微微一笑說:“小姑娘如果你有一丁點元技的話,我還能察覺出來,但我感覺你就是一點都沒有吸收過元石呀,如果是這樣子的話那你就到南方的礦場裡挖礦去咯。”

“礦場?!不,不,我不要去那!”

“在我們這個地方還可以躲掉那些檢查的士兵,如果你真想出去,我也不會攔住你,我會在你出去的那一刻,就將衛兵圍滿整個門口,怎麼樣?要不要考慮留下來呀?”

艾莎憤怒的看著麵前的男子,牙齒緊緊的咬著,但又沒有其他的任何辦法了。

“你!好吧,我認命了。”

“我開始對你有一些欣賞了,來這裡要麼是窮途末路的惡鬼,要麼是沒有任何財產的窮人,你應該屬於後者,但是那些窮人的話語沒有這些氣勢,有膽量,那你就下一場上吧,哈哈,彆死嘍。”

白衣服的男子背過身向著外麵走過去,隻留下了艾莎原地站著,她打量了一下四周,其他幾個角落裡,分彆蹲著幾個身上,滿是刀疤的大漢,隻有角落裡有一個年紀比較中年的男子在讀書。

艾莎心想看起來那個叔叔還挺斯文的,去問一下他這邊到底是怎麼樣子?一定得活下去呀,艾莎你還得去找阿麗娜呢,你要向她證明自己不是罪惡的。

艾莎慢慢的向著大叔走了過去,走近才發現,大叔看的是《惡之花》。

“叔叔你好,我第一次來這個地方,不太知道這裡是乾什麼的,能不能向你請教一下?”

大叔放下了書本,驚訝的看著麵前的小女孩,又歎了一口氣。

“你是這個競技場第一個女性選手呢,你沒有想過你會死嗎?難道你是被拐進來的?”

艾莎不以為然的說:“就是被一個黑衣服的男子給敲暈帶進來的。”

“哎,你也是命苦的孩子,好吧,我叫山姆,這裡人都叫我山姆大叔,你想問關於這個競技場的問題嗎?”

“是的,不了解一下的話,我就怕我下一場上去了,就再也下不來了。”

“你還真會說話,這裡是專門用來戰鬥的地方,供他人欣賞,他們會把錢投在池子裡麵,如果投給你的人多而且你還贏了就有分紅,如果你輸了輕的話斷胳膊斷腿,如果嚴重一點,你就死了。”

艾莎震驚的猛然向後退去,嘴巴在顫抖著說:“這,這是真的嗎?山姆大叔那我該怎麼辦?我不會一點戰鬥。”

“所以我才為你感到歎息,那你有元技嗎?”

“怎麼說呢,當時在吸收元石的時候沒有吸收進去,在當時我在被運往南方的時候逃出來了,一路走到這邊,可是沒想到這裡更像煉獄一樣。”

“可憐的孩子,跟我那女兒一樣雖然她也吸收不了元石,但是在那場天災的時候,她依然保護著人們,在她生命的最後一刻,她依然沒有放棄自己想要救人的想法。”

山姆大叔回頭看了一眼比賽的顯示屏,下一場比賽是艾莎對戰鑄鐵者,一看就是很明顯的實力差距。

山姆大叔說:“你下場比賽你就上好了,我會跟鑄鐵者去說一聲的,畢竟之前跟他戰鬥,自然也就成為了老友,我會叫他下手輕一點,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艾莎。”

“很好聽的名字,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你準備一下吧。”

艾莎點了點頭,向著備戰室走去,山姆大叔則慢慢的起了身,從櫃子裡麵拿出了一袋元幣,遞給了鑄鐵者。

鑄鐵者回頭問道:“老頭,你給我這麼多錢乾什麼?你又有什麼事了?”

“進一場來了一個小姑娘,她不會任何戰鬥,也沒有元技,如果看著一個這麼年輕的生命,就這樣被摧殘的話,我也無法完成我女兒的遺願。”

“那我知道了,就是下一場我要對戰的那個新來的,老山姆你這個人每次都很心軟,如果之後還有像這種小姑娘呢?”

“那我也會做出同樣的選擇,可麗娜爸爸一直會保護著人。”

“你那個女兒是真的可惜,時間到了,我得上場了,到時候我故意挨她幾下好了。”

鑄鐵者和艾莎,同時做的升降梯來到了比賽場地。

艾莎剛剛從暗道出來的時候,就被強烈的聚光燈給閃了一下眼睛,在揉完眼睛之後,就看到了台上麵坐著密密麻麻的觀眾。

艾莎頭一次被這麼大的場麵給驚到了,但也挺欣慰的,是自己頭一次被這麼多人給注視著。

鑄鐵者對著艾莎說:“小姑娘幸虧你這次找了山姆大叔,不然的話你今天就有可能要被抬著出去了。”

“哎,命運太背於我了,算了,還是做命運的鬥爭者吧。”

“等一下,你有武器嗎?你沒有武器,難道要出手嗎?我就怕你打到我身上,你自己的手就受傷了。”

“emm,我想想,之前有一個人給了我一把小短刀。”

艾莎從身後的小布袋子裡麵取出了那把黑色的小刀,漆黑的黑曜石打造的小刀,在強光的照射下,反射出了五彩斑斕的黑。

鑄鐵者說:“看著刀是把好刀,那你以後得小心一點了,如果碰到山姆大叔不認識的人的話,那你就得全力以赴。”

“謝謝你了,我也得謝謝山姆大叔。”

主持人,站在了大顯示屏的頂端喊道:“各位觀眾朋友們,歡迎各位的到來,一方是有著非常優秀戰績的鑄鐵者,另一方是初來乍到的小姑娘,而且這位是我們競技場裡麵第一位女性選手,有請大家開始投幣。”

上麵的很多人都把幣投給了鑄鐵者,又有一些人圖一個新鮮好感,想象艾莎是匹黑馬,就將元幣投給了艾莎。

“看來各位觀眾還是挺激動的,那我宣布比賽開始!”

鑄鐵者大吼一聲,拿著斧頭衝了過來,虎子舉了起來,披在了艾莎的身邊。

艾莎說:“你要嚇死我了。”

“沒事的,你就多躲躲,我不會真正的傷害到你的,到時候最後我會給你輕輕的一拳,你就假裝暈倒就可以了。”

艾莎點了點頭,在兩人的對戰中,發揮了自己獨有的躲避優勢,躲過了鑄鐵者很多次的攻擊,她緊緊握住了手上的短刀。

因為自己也不知道任何的戰鬥技巧,他隻能象征的拿著短刀隨便戳一戳,可是這個短刀仿佛有某種力量在裡麵操控著,在一個間隙中劃傷了鑄鐵者。

但是鑄鐵者沒有說什麼,可以明顯的看出來,他的臉上還有一點欣慰,然後就輕輕的一拳將艾莎打暈在了地上。

台上投給艾莎的觀眾發出了一陣唏噓聲,本以為這是匹黑馬,結果是一個三無少女。

“那我宣布這次的贏家是鑄鐵者!”

鑄鐵者舉起了雙臂在示意著,很快就有兩個帶著口罩的醫護人員將艾莎抬到了醫務室裡麵。

艾莎被抬到了床上,但也一動沒有動過,山姆大叔走到了醫務室裡麵,看了一下艾莎,發現也沒有絲毫醒過來的痕跡。

“老兄,你剛剛那群是不是沒有把握住力量?艾莎她怎麼還沒有醒?”

鑄鐵者說:“不可能呀,我拳頭都沒有接近過她,僅僅用發出的氣流將她給推倒了,按現實來講的話,現在肯定是生龍活虎的呀。”

“算了,讓她再休息一個晚上好了,正好醫務室裡的床總比我們睡的那個木板子要好一點。”

“你說的也對,我們明天再來看她。”

晚上醫務室空蕩蕩的,沒有任何一個人,有潔白的月光照到了床邊。

艾莎就連被擊倒的時候,手上也緊緊握著短刀,她的手指開始慢慢的抖動,雙眼慢慢的睜了開來,原來本是那清澈的血紅色的眼睛,開始變得有一些渾濁。

“哈哈,哈哈,血,血。”

艾莎神誌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他瘋狂的想要血,可是四周出去的門早已被關上,醫務室裡隻有她自己一個人。

艾莎實在忍不住了,一口咬向了自己的手臂,雖然咬的力度不重,但是有鮮血滲了出來,她開始瘋狂的舔舐自己的血液。

“哈哈,哈哈,我感覺自己某種地方好像變強了,哈哈。”

血液帶來的興奮感,使艾莎有點衝昏了頭腦,她直接將短刀插入了自己的左臂,鮮血直接流了出來,她開始慢慢的吸引自己的鮮血。

眼睛慢慢的開始變得渾濁起來,但由於失血過多便昏倒在了地上。

清早,山姆大叔和鑄鐵者一起推開醫務室的門的時候人都驚呆了,就看到一個少女倒在地上,左臂上麵還插著一把刀,地上的血早已經凝固。

“艾莎!你在做什麼?!怎麼可能?”

山姆連忙將艾莎抱到了床上,摸了一下艾莎的脖子,因為又感覺很古怪,心跳跳的異常的強烈,但血又沒有流出來。

山姆看了一眼左臂上的那把刀,將那把刀慢慢的給拔了出來,血流出來了一點點,但很快就愈合上了,山姆大叔有點發覺不對勁。

突然艾莎睜開了雙眼,向著四周飄了一眼說:“山姆大叔,你怎麼在這裡?我記得我昨天就假裝昏了過去然後就一直睡到了今天,誒,等等我為什麼手臂上麵全是血?”

山姆大叔一時間陷入了沉思,他又不知道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

“你真的不知道你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嗎?”

“不知道啊,我絲毫不知道,好奇怪我怎麼會拿刀插進我的手裡,太恐怖了。”

山姆說:“艾莎也不要考慮這麼多了,至少人沒有大礙,先回去好了,不然的話,那些吃白飯的醫護人員又要叫起來了。”

“嗯,那我們先回去。”

遠在哥倫比亞的亞巴頓早已經察覺到了這份力量。

“哦,終於開始戰鬥了,第一次品嘗鮮血怎麼樣?艾莎,之後你會越來越強的,越來越渴望著鮮血,不愧是撒旦的禁物,我都不敢使用這把短刀。”

夜幕慢慢的降臨了,競技場開始發放著晚飯,但有很多都是帶著血的生肉。

鑄鐵者說:“吃這玩意兒我都快要吐出來了,就不能換換其他口味嗎?蔬菜也可以呀。”

山姆大叔說:“你就將就將就得了,你就不能學學艾莎嗎?她都沒有任何怨言,也吃下去了。”

鑄鐵者看著艾莎大口吃著生肉心裡不禁由衷的佩服她。

艾莎說:“沒想到生肉還挺好吃的,還能管飽,這比在我外麵饑腸轆轆的要好多了,哈哈。”

山姆大叔說:“嗯,吃飽最好吃飽了才有精力與力氣去提升自己的戰鬥技巧。”

“好的,我知道了,明天能不能教我一點戰鬥技巧。”

“嗯,肯定可以正好我們這兩天沒有任何比賽,又可以白摸一些那些主辦方的饋贈了,哈哈。”

三個人笑了起來,一切都是那麼的和諧。

那永遠埋在心裡的複仇,卻永遠抹滅不了,那看似熄滅的灰燼,又會在乾草堆裡麵複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