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錯了佛 怪事頻發,去廟裡求佛被坑入……(2 / 2)

和尚的聲音在一旁響起,他讓張映雨過去抽簽。

張映雨抓著手機的手有些顫抖,她看了眼和尚,發現和尚一個手拿著簽盒,另一個手裡拿著個有些尖的東西……好像是刀。

和尚離她不是很遠,張映雨並不打算過去,她再怎麼呆,也能明白這廟壓根不是什麼好廟了。

“怎麼了,施主?”

張映雨朝著他笑了笑,打算轉身就跑,沒想到她突然就失去了意識,再次醒來時,人已經在寺廟外麵了。

發生什麼了?張映雨看著緊鎖的寺廟,有個東西在硌她的手,打開手掌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已經捏著一根簽了,張映雨沉默,她看著簽子上的字:

下簽:蛇羊共纏雪裡埋人無處尋,

血雨齊下泣聲渺茫誰人聞。

該慶幸不是下下簽嗎?張映雨握住簽子,她這輩子都沒抽到過這麼爛的簽,剛才在寺廟裡,究竟為什麼會失去意識?

腦海裡傳來一陣聲音,尖尖細細的,絕對不是她的。

“人員集齊,開始新一輪遊戲。

桃溪村:

如果一切重來,我早該想起那些。原來一切東西,都早已標好了價格。”

這是什麼意思?她注意到,聲音停下後,手裡的簽子變黑了,下意識丟掉了簽子,然後她就看見簽子所在的地方出現一道黑色的漩渦,她整個人一下子被吞了進去……

黑暗,還是黑暗,張映雨的視覺與聽覺都被剝奪,她感覺自己唄關到了一個盒子裡,什麼也沒有,這種感覺真的很奇怪。

她回憶起了自己活過的23年,從優異,變得普通,她好像在某一時間裡失去了發光的本質,成為了萬千普通人中的一個。雖然她有著美麗的外表,但很多人並不會注意到她,與同公司的大部分前輩比,她如同不存在一樣,畢業工作了一年,依然在職員的位置上保持不變。

張映雨回首自己的人生,頭一次感覺有些後悔,不過又想了想,算了,當鹹魚也沒什麼不好的。起碼求學時老師不會刻意針對她,工作後老板也不會給她穿小鞋,同事更不會把她當作競爭對象,這樣挺好的了。張映雨果斷又躺平了,哎,這才是她呀,眾人皆卷唯我摸魚。

不知道是不是腦子閃過太多想法,黑暗很快就過去了,她感受到自己正在慢慢“醒來”。

待到她能徹底控製自己的身體時,人已經坐在一輛公交車上了,與此同時,車上還有五個人,他們似乎也是剛醒來,警惕的望著彼此。

張映雨下意識去摸手機,卻發現口袋空空,渾身上下什麼都沒有,孤身一人坐在車上。因為車的設計,張映雨能將五個人全部看清,於是她不動聲色地看著周圍的五個人,心裡記下:兩男三女。

一個平頭男人和一個穿著紅衣服的年輕男人,另外加一個卷發女人,一個短直發女人和一個碎花裙女生。

五個人表情都帶著冷漠,好像對突然出現在公交車上沒什麼感觸,張映雨在公司看人臉色吃飯,自然也學著他們,安靜的坐在車上。

窗外暗了下來,此時他們似乎正在向山裡行駛,外麵的樹木越來越多,路也更加顛簸,偶爾還有烏鴉的叫聲響徹山林。張映雨覺得自己腦子裡的問號要溢出來了,為什麼她會突然出現在這裡?但她覺得這輛車絕對不是問問題的好地方。

尤其是在看到司機無頭駕駛了以後,張映雨感覺自己渾身冰涼,血液倒灌,她的位置離司機最近,簡直詭異衝天了。

車終於停了下來,司機伸手打開車門,靜靜地坐在原位,等乘客下車。張映雨看見紅衣男人下了車,她立馬從座位跳起,跟在男人後麵下去。

等到她站穩腳跟,車上已經沒人了,隔著一層玻璃,張映雨模模糊糊看見司機正在撕扯著什麼東西,不過她一點也不想知道是什麼,直接後退五米遠,站到了一棵樹下。

“這次遊戲…才六個人啊。”平頭男人開口,他的目光掃視了一下五人,停在紅衣男人身上。

“大家都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叫李回,是個建築師。”平頭男人繼續說。

很快的,剩下四個人也報上了名字,就剩下張映雨一個人,她接著上一個人的話說到:“我叫江依,現在還在讀大學。”

她編了個假身份,在男人開口讓大家自我介紹時,張映雨便已經打算用假身份糊弄過去,因為她對這群人有很大警惕心,從小她都本著與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態度,會將所有的風險在自己腦子裡想一遍再判斷如何處理一件事情。這一次她就覺得,說出真實身份並不是一件好事,尤其是麵對這群陌生人。

幾個人互相點頭,怪聲又響起來,這次是遊戲要求:“聽說桃溪村是許多人夢寐以求的世外桃源,於是你們慕名而來,打算好好體驗所謂仙境的快樂。

要求:在桃溪村活過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