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體僵了一瞬間,被迫放棄抵抗,所有的觸手都放了下來。
隻剩下一張漂亮的臉蛋,因為痛苦有些扭曲。
上麵監獄的異種漸漸恢複平靜,江沂這才放開他的脖頸。
他順著牆壁軟踏踏的滑了下來,不停的汲取著空氣。
江沂捏住他的下巴,幾乎貼在了他的臉上,“你很漂亮,但是對我沒用,我是這裡的新獄長,所以勸你最好乖一點,才能少吃點苦頭。”
他恨不得現在直接用他的唐刀捅進麵前異種的心口,但是他不能。
所有在這裡的異種都要等實驗室的人來做解析,有很大的研究價值。
江沂捏開他的嘴,把那根斷裂的觸手狠狠的塞進了他的嘴裡,“還你。”
他出了關押他的房間,一旁的白熾立刻遞上一張乾淨的手帕。
他現在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一個剛剛畢業的學生,竟然比聯邦戰隊那幫人更狠。
他渾身皮子一緊,生怕這獄長看他不順眼先給他刀了。
“我們的宿舍都在頂樓,十二小時輪班製,您現在可以去換個衣服休息一下,今天晚上會有一隻新的異種送進來。”白熾像個狗腿子似的跟在江沂的身後。
不禁為今後的生活感到背後發涼。
他們請來的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江沂跟著白熾到頂樓,這裡完全是另一番景象,一個房間用來工作與部署,每個牢房的裡外都有監控。
那個母體周邊的監控最多。
他拿起資料來看了一眼,“蒙澤?他的名字嗎。”
白熾應了一聲,從信息庫裡把蒙澤的資料調了出來,“我們發現他的時候他正在睡覺,所以也不確定是不是傷人的類型。”
江沂感到有些匪夷所思,抓到厲害異種的時候,異種正在睡覺?
這個蒙澤倒也挺奇怪的。
有些異種具有極強的攻擊性,而有些帶有自己思維的異種,似乎會選擇自己的生活方式,比如捕獵隻是為了不餓肚子。
或許蒙澤就是這樣的類型。
隻不過他們沒有檢測到更多的數據,還不能確定。
江沂看過之後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他的宿舍是單間,隔壁都是獄警們的四六人間,隻有他跟白熾擁有單獨的屋子。
也是為了方便辦公。
江沂換上製服,這裡的製服是黑白兩色的,黑色占了大塊,衣服中還有一個胸牌,上麵寫了自己的名字。
胸牌有異能感應,為了防止有異種變成人類的樣子混在人群中。
隻是他一頭白發有些紮眼。
睡了半個月,他的頭發有些長,發尾甚至可以紮起一個小揪揪。
“獄長,衣服換好了嗎?戰隊那邊傳來消息,說新捕獲的異種到了。”白熾敲了敲門問道。
江沂帶上帽子,走出了房間,“走,去看看。”
在監獄的外部廣場上,停著一個巨大的牢籠。
牢籠中的物種,看起來有些像之前他在書本上看見的美洲大蠊。
長長的觸須已經伸到了牢籠外麵。
“這是異種的資料,你們轉運的時候務必注意安全。”江沂對了一下信息,發現一致之後直接啟用監獄的全自動入獄係統進行轉移。
在美洲大蠊的腳底畫好結界,再在對應位置的監獄裡布置好單行結界。
念動法咒之後,它便消失在眾人眼前。
“喲,新來的獄長吧,長得挺漂亮的,希望彆走老獄長的路。”戰隊的人似乎話裡有話,但是江沂沒品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