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訝瞬間劃過白非的眼眸,又馬上恢複了正常,也對,都說了,隻有一個人才能活著出去。
那這個女孩?白非心裡起了一個突,這會也算是自己的敵人吧,好像從她的語氣中聽出來,這次的廝殺全是因為自己的而起。她那麼恨自己……情況可不妙!
也許是那剛剛刺進心臟的血腥感衝淡了那個孩子的害怕,這孩子一下得手,也不停頓,揮起匕首就又衝向其他兩個正害怕得直掉眼淚的孩子。
是人都知道撿軟柿子捏,顯然,於白非和女孩比起來,後來的那兩個孩子才是軟柿子,這個孩子雖然此刻殺紅了眼,也還算有點理智,知道先解決好解決的。
女孩冷冷的看著那個孩子大肆屠殺,冷靜得不像樣。
白非偷偷的握緊匕首,隻緊張的戒備著,現在,誰也不能相信!唯有自己!
那孩子不一會就成功的讓那幾個害怕的孩子停止了尖叫,那幾個孩子抽搐了一會,便無聲無息了。
她轉過身,眼神冰冷得和初進來時的害怕判若兩人,毒蛇一般的緊緊盯著白非和女孩。
果然,練膽量?白非心底冷笑,這個辦法真不錯,在生死之間徘徊選擇,是誰都能快速的堅強起來。
如果,以前,自己能有這膽量該多好啊……就是自己的懦弱和無知,才縱容了那對“狗男女”!白非緊緊的咬住自己的唇,用幾乎咬破的力度,強壓下自己不由自主的恨意。現在,得先解決眼前的麻煩!
那個孩子慢慢動了,舉起匕首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靠近白非和女孩。
白非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心中飛快的搜索著他曾經教過的防身之術。
那孩子朝前走了幾步,似是要給自己打氣一般,突然就“啊——”的一聲大叫,再也忍不住的飛撲了上來。
對象是坐在地上起不來的女孩。
女孩的臉上終於出現了裂痕,掙紮了一會,依然爬不起來,任命的坐在地上,眼裡滿是絕望。
白非心裡一震,想起女孩的話,如果說自己真的是她口中的“小姐”,如果這都隻是“宮主”給自己的試煉的話,那麼應該隻是想看到自己膽大的“表現”,並不會真的要自己的命。
賭了!
白非定下神,握起匕首擋在了女孩身前,迅速一個下踢,踢中了孩子的下盤,趁孩子一個愣神之際,快速的用匕首深深的劃開了她的右手臂,至少,右手受傷能緩住她用武器的力道。
被白非一擊得手,孩子果然害怕得後退了幾步,捂住手臂上的傷口,不敢再上前。
場麵再次僵持了起來!
“一炷香時間到!”那個初時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回蕩在石洞內,“沒完成任務者,死!”
也不見有人出現,那個孩子就這樣軟倒在了白非眼前,顯然已經死去了。
“住手!”白非突然叫了起來,氣勢洶洶,擋在了女孩麵前,“她的命是我的!”
“沒完成任務的廢物,留著有何用!”冰冷的聲音還在洞內回蕩。
任務?莫非她們的任務就是殺了自己?
“要殺她也是我的事。”白非大膽的猜測那人並不會殺害自己,而自己在這裡顯然還需要一個可以提點自己的“同伴”,這個女孩倒是個還不錯的人選,而且自己買個人情給她以後也好要她幫忙辦事。
“誰說人性本善的。”他當初那樣嘲笑自己,“你隻是缺少一個讓惡覺醒的契機。”
才這麼短的時間,自己什麼時候居然也學會算計起來了,看來他說的果然沒錯,自己缺少的不過是一個契機。
“哼!”那冰冷的女聲冷哼了一聲,開口了,“你要殺她?”
“她的命是我的。”白非強調,“我身邊剛好缺少個人,她還不錯。”
“屬下願意效忠小姐。”女孩也不傻,看白非有心保住自己忙下跪,“誓死效忠小姐!”
“我說了她的命是我的!”白非心裡沒譜,嘴裡還是說得胸有成竹,裝出一副膽大妄為的模樣。
“飛飛。”終於又有一個更冰冷的聲音響了起來,“回來吧。”
拿不準那到底是什麼人,白非不敢亂應,猜測著應該是在叫自己,隻得輕輕點了點頭。
“她呢?”朝外那昏暗的石路走了幾步,白非又發現自己實在是什麼都不知道,要回哪去,隻好先躊躇著問出這個問題。
“一起來吧。”冰冷的女聲到,“能撐到最後也算不錯了。”
“謝宮主。”女孩磕頭,聲音又恢複冷清,“謝小姐。”
那就是她口中的“宮主”?不知道和自己目前這個叫“飛飛”的身體是什麼關係。為什麼會弄出這麼一個變態的殺人訓練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