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難了
願來生還能
再度擁抱
愛一個人
如何廝守到老
怎樣麵對一切
我不知道
回憶過去
痛苦的相思忘不了
為何你還來
撥動我心跳
愛你怎麼能了
今夜的你應該明了
緣難了
情難了
丫唱得怎麼比原唱還好聽?!
曲畢,我卻發現一向清冷的奧豬同誌一臉悲傷,一瞬間卻若無其事的樣子。
她把麥遞給小美又坐回我旁邊咬蘋果。
趁著不怕死的小美和巧克力搶麥,我問小聲奧豬,剛你是不是哭了?
奧豬若無其事地瞟我一眼,沒有。
我繼續三八,小奧奧,你有什麼不開心的說出來讓大家開心開心啦。
她想了一會,蘋果都忘記嚼了,老久才說,可以,但我不放心你這張嘴。咱們喝酒,等你醉了姐姐再告訴你。
我嬌嗔,咦,小奧奧好壞,想借酒消愁拿姐姐當借口。
然後,我就和她玩十五二十,輸的喝酒。
從八點一直玩到十二點,等小美和巧克力兩個唱得嗓子都啞了,我和奧豬也醉的一塌糊塗了(……)
淩晨十二點,我們四個瘋娘們出了錢櫃,奧豬口齒不清地提議去她駐唱的酒吧玩,我們四個又風風火火的轉站了。
十二點,酒吧正是最嗨的時候,我們剛進去就差點被人群擠散了。
巧克力和小美去跳舞了,我醉的不行,趴在遠離舞池的吧台一動不動。奧豬喚酒保給了我一杯檸檬水醒酒,我拿杯子的手晃來晃去怎麼都喝不著,一半檸檬水都倒在我身上。我怒了,奧豬,丫酒吧的杯子會動!
奧豬嘿嘿一笑,你個傻逼!
我放下杯子,晃著腦袋問她,奧豬,你還沒說你剛到底怎麼回事?
奧豬很傷感地說,我愛上了一個壞男人。
我戳著奧豬的豬腦袋說,世界上竟有比你丫更邪惡的生物?
奧豬又笑起來,你個傻逼!明天酒醒了就給姐姐忘記,聽到沒有?
我傻笑著點頭,好咧,聽姐姐的。
奧豬笑罷,跑到舞台旁邊和樂隊說了幾句話,拿起話筒說,接下來我為大家獻上一首《新不了情》,謝謝!
場下一片歡呼。
看著台上唱歌的奧豬,我口齒不清地自言自語,丫才是國際大傻逼,一會兒又哭哭啼啼找我要紙巾。
我轉過頭問酒保,誒,你們這裡有賣紙巾嗎?
踉蹌著過馬路的時候我都還在嘟囔,豬啊豬,看姐姐我對你多好,特地跑出來幫你買紙巾。
我從口袋掏出一張一百塊很豪氣的說,老板,來一包你們這兒最貴的紙巾。
小商店老板一臉無語的看著我,小姐,我們這兒的紙巾都是一塊錢。
我有些生氣了,你這人怎麼回事,姐姐有的是錢,要最貴的!
老板又說,可我們的紙巾都是一塊錢啊。
我大怒,我的好姐妹不能用一塊錢的,要最貴的聽見沒?
老板也有些生氣,你這個小姑娘存心找麻煩是不是?
叉腰破口大罵,喲,欺負我一個女人是吧!
就在我和商店老板吵得麵紅耳赤的時候,有人拍拍我的肩膀。
我轉臉一看,呀,竟是把我甩的飛仙蘇坪!
我傻笑跟他打招呼,嗨!你也來買紙巾啊?
商店老板一見蘇坪惡狠狠地說,你是她朋友?
蘇坪點點頭。
老板推了我一下,你趕緊把這個醉鬼帶走,她再耍潑我就報警。
蘇坪紅著臉一個勁向老板道歉,他扶我走的時候我還不忘回頭朝商店老板大嚷,誒,我要最貴的紙巾,你到底有沒有啊?
飛仙蘇坪扶著我問我,大冷天的你怎麼穿得那麼少,還喝那麼醉?
我晃著腦袋問道,我今天美嗎?
蘇坪吞吞口水,美,我的魂都被你勾走了。
猛地推開他,大罵,媽的,那你還甩老子!
他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我,你是,因為我和你分手才喝得那麼醉的?
我搖搖頭,不是。(本來就不是嘛,我是為了打聽奧豬的八卦)
我出來挺久了,怕巧克力她們著急,正想往回走的時候,蘇坪猛地抱住我,梁涼,我們和好吧。
我想推開他,他卻抱著我更緊了,小子邊哭邊在我耳邊大聲說,天啊,我差點失去了一個那麼愛我的女人。
我氣急敗壞,你放開我!誰愛你啊,我才不愛你呢!
可是此刻我的否認在已經瘋癲的飛仙眼中隻是女孩子的害羞的表現,所以說,他又把我勒緊,不放不放,我這輩子都不會放開你了。
我被他勒得快吐血,用力朝他的命根子踹了一腳,吃疼放開了我捂住命根子臉都扭曲了,我慌了,如果他那玩意兒真的硬不起來了,下半輩子我媽肯定要我嫁給他!
孬種如我,此刻踩了高跟鞋我晃晃悠悠地朝另一條街狂奔,邊跑我還沒忘回頭對他說,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小朋友要是出問題醫藥費找我報銷,就是彆讓我養你。
繞了幾條街,確定他沒跟上來,我又跑回了酒吧。
一見巧克力,我笑著張開懷抱說,巧克力,來給姐姐抱抱!
丫沒讓我抱到,隻是甩手狠狠地抽了我一耳刮子,大罵,你他媽死哪兒去了?
我還沒答,奧豬一見我努力氣衝衝地走過來也賞了我一耳刮子,聲音異常冰冷,你丫不搞點事出來你就不痛快是吧。今天才出院,你出事了我們怎麼跟你爸媽交代?
我想剛開口,已經哭得不成人樣的小美跑過來又給了姐姐一耳刮子。
怪事了,老子今天招誰惹誰了,淨被人抽!酒全醒了。
她落著淚臉卻氣白了,梁涼,你差點把我們弄瘋!你再不回來我們就報警了!
我捂著紅腫的臉頰,委屈地說,我剛被人非禮了!
巧克力大怒,真正地大怒,她大吼,我操!
巧克力的驚吼震得全舞池的人都望過來,奧豬拉我們出酒吧。
一出來,小美就抱住我,哭得泣不成聲,梁涼對不起,是我們沒有把你看好,你打我們吧……
抽的我腦震蕩都差點複發了,我確實挺想打她們的。
奧豬沉默了,蹲在路邊顫抖地手怎麼也點不著煙,她氣急把煙揉成一團用力扔在地上,罵了一句,操!
巧克力臉陰沉的可怕,轉身招了一輛的,我找我兄弟查,找到了直接把他殺了!小美死命抱住巧克力不讓她上去,嗚嗚嗚嗚,巧克力,先冷靜,彆衝動……
巧克力怎麼也推不開小美,大吼,你他媽給老子放手,要不然我連你一起揍!
我慌了,因為我的一句話讓整個局麵弄得非常僵,巧克力都說到殺人了…….
我鼓起勇氣拉住巧克力,巧克力,我沒事。
巧克力看著我眼淚大滴大滴地流了下來,梁涼,我一定會殺了他。
我說,我沒事,真的,我剛去買紙巾來著,遇見了蘇坪那個極品,丫真是神經病,死死地抱著我不撒手,非說我愛他要和我和好。
三個小女人稍微一愣,臉色陰晴不定,我以為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做好了準備讓她們三兒輪著抽。
可惜她們卻沒有,她們猛地抱住我,邊哭邊笑,你嚇死我們了,還以為你被壞人上了,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我摸著她們的小腦袋,心裡卻很感動,這就是友情啊,真他娘溫暖!那一刻要是她們再抽我我都會笑著說使勁抽!
那夜我沒有回家,我們四個在巧克力家豪華大床上滾了一夜的床單(思想純潔,此乃真正的滾床單!)
臨睡前,突然想起蘇坪那痛不欲生的表情,一哆嗦。我搖著已經熟睡的巧克力說,巧克力,要是以後蘇坪逼我嫁給他,你就幫我揍死他。
巧克力同誌一巴掌拍我滾下了床(……)
第二天起床後,我頭疼欲裂,巧克力奧豬小美無論我如何踹就是不肯起來。
我好心提醒她們說,遲到了遲到了,快起來吧,孩子們。
巧克力同誌又一巴掌拍我滾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