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鍋冤種 “嗚,不要,疼……” ……(1 / 2)

“嗚,不要,疼……”

伴隨著莫名綿延的嗚咽聲,清晨的陽光照進屋內,驅散了夜間的涼意,淩宴混沌的意識逐漸蘇醒,對方為什麼疼她不知道,反正自己身上哪哪都疼。

鼻尖傳來股無法忽視的異香,好似雪夜中不甘寂寞的佛手柑幽幽彌漫的果香。甜而清爽,冷冽又令人沉醉,像她喜歡的一款香水。

喉頭陣陣發癢,身體不由自主的發熱發燙,致命的吸引力讓她很快精準捕捉到氣味的來源,就在跟前!

迷迷糊糊睜眼,淩宴大驚失色,險些一蹦三尺高。

氣味正是躺在自己身/下的女人散發的,她衣衫半解混亂不堪,雪白衣料襯得肌膚如羊脂玉般白皙細膩,紅痕遍布,好似剛從外莢中剝出的花生,鮮嫩得掐一下就會凝出水來。

養病多年清心寡欲的淩宴哪見過這等場麵,直接看呆,花了眼,她目不轉睛地盯著。

對方不知何時昏睡過去,瞧著年紀不大,雙目緊閉眉頭輕蹙,眼角淚痣旁的淚痕清晰又朦朧,紅唇微腫,憔悴的柔美分外惹人憐惜,軟糯無害,又可欺。

胸腔噗通的心跳聲將淩宴拉回現實,此時,自己正以一個相當霸道的姿勢貼在人家身上,她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如何不知廉恥的與那豆莢裡的花生糾纏,好似情人的纏綿,人生第一次體驗肌膚相親,淩宴怎麼也沒想到會這麼舒服,這麼滿足。

理智告訴她這是不對的,她心裡萬分抗拒,身體卻無與倫比的享受,一時間淩宴好似被割裂成兩個人,陌生的聲音卻還在咆哮,吃掉她,吃掉她會更舒服,如惡魔的低語時刻縈繞。

向來遵紀守法的好寶寶嚇得不輕,幻覺也得按照基本法……不能吃人的吧?!

大腦自動為失控的行為找到合適解釋,淩宴手心直冒冷汗,急得快哭出來了。

完了,她啥時候染上的毒癮,真是要了命了。

慌亂之餘忽而腦子一空,淩宴記起自己是死了的。

好像沒死成?

一時間竟不知該是開心自己活著還是遭心染上毒癮又奪人清白這檔子事。

狠咬舌尖劇痛強迫自己冷靜,可在看到對方淺色布料沾染的星星點點如雪地盛開的紅梅——血,不知道是誰的,很多,堪稱凶案現場的景象讓她登時眼前一黑。

淩宴慌得要命,伸指一探人還有氣,這才安下心來。

“挺冷的,彆著涼了。”哆哆嗦嗦,一把扯過被褥將人裹了個嚴實,隻留鼻孔在外麵。

著涼生病很麻煩的,萬一發燒就更難辦了,她心想。

空氣詭異凝固一瞬,淩宴來不及思索,沒想到誤打誤撞竟讓濃鬱的氣味變淡不少,她如蒙大赦,趕緊從人身上下來,滿頭大汗的跌坐到床邊,劫後餘生般不住喘息。

向下看去,卻見自己衣衫淩亂,內裡若隱若現,熟悉的大小,卻沒有熟悉的病號服,最後一絲妄念也不複存在。

她真的死了,又莫名其妙來到這個地方跟人……這樣內樣。

久病在床對死亡她早有心理準備,因此還算鎮定,但限製級情節著實讓她無法心平靜氣,淩宴臊的臉頰爆紅,像個做錯事的孩子,撿起地上的衣衫裹住自個裸/露的身軀,迅速掩蓋案發現場。

周遭的古香古色昭示著這不是她熟悉的世界,不符合常理的香氣,毫無道理的欲念,以及那格外具有標誌性的淚痣……

很像記憶中的一個人,恍惚間,一個荒謬卻無比真實的念頭自腦中炸裂,淩宴難以置信的望向身邊的“蠶寶寶”,這人是秦笙,而她應該是秦笙的天乾,與她同名同姓的渣滓。

淩宴手腳冰涼,半邊身子麻了。

好消息:她穿書了。

壞消息:這書沒看過!

如果沒記錯書名應該叫《琴瑟終和鳴》,美強慘女主O秦笙突遭意外失去記憶,神誌不輕被人霸占虐待多年,好不容易恢複逃出魔爪,偽裝成天乾白手起家,期間遇見一路暖心相伴的真命天A,二人聯手將曾欺辱過她的人報複回去,最終終成眷屬的故事。

屬於架空背景的百合ABO大女主爽文,主打的就是一個妻妻雙打複仇虐渣。

淩宴是秦笙人生中遇到的第一個渣滓,當然是最先死,也是死的最慘的那個。

原身那爛人嗜酒又好賭,欠了一屁股賭債,竟然要將女兒小淩芷賣到勾欄,秦笙拚命攔住才讓孩子跑出去,為了不被原身抓住小淩芷藏在河邊的草叢,沒成想河水湍急孩子失足落水,等找到的時候隻有身上破了洞的衣裳依稀認出是誰,皮膚早被礁石和河魚折騰的麵目全非,沒了生氣。

那孩子才六七歲啊!跟她小侄女一般大,剛上小學的年紀慘死河中,淩宴拳頭梆硬。

秦笙瘋瘋癲癲的撲在一身破衣的小崽身上,哭得肝腸寸斷……後麵她那般心狠手辣絕對跟小淩芷的慘死逃不開乾係。

開篇就是女兒慘死,秦笙順利出逃,再後麵的劇情她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