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慌了 哭聲越來越近,淩宴這輩……(2 / 2)

秦笙是真命天A的老婆,她哪裡敢亂摸呀!

不確定總比胡編亂造耽誤事強,胡大夫已是有了計較,轉頭衝屋裡喊道,“飛雪,把藥匣拿來。”

半大的少女拎著藥匣顛顛跑出來,箱子不小,感覺挺沉的,淩宴本想幫忙接過,手都伸出去了,就聽係統提醒道:【彆,大夫最忌諱旁人動他藥匣,你背他走都成,千萬彆動那藥匣子。】

淩宴嗖地把手抽回去,揩掉鼻尖汗珠,拱手賠笑說:“我急糊塗了,您彆放在心上。”

胡大夫吹胡子瞪眼睛,臉上每根毛發都寫著不爽,狠狠剜了淩宴一眼,語氣不善,“還等什麼,走啊!”

冒失犯錯,淩宴默默受著,跟在胡大夫身後往外走。

可胡大夫實在歲數太大,腿腳不利索,拄著拐杖還走兩步三顫悠,淩宴急得不行,一聲告罪,背起老爺子就跑。

胡大夫又驚又怒,拐杖敲頭,“你這痞子!放老夫下來!”

敲得淩宴滿頭是包,“十萬火急,實在得罪了,改日我親自登門謝罪!”

醫者仁心,也怕誤事,胡大夫嘟囔著消停下來。

怕給老爺子顛出個好歹,再賠上一條人命,淩宴沒敢跑太快,儘可能平穩的帶人小跑回家。

小淩芷哭累睡著了,攥著秦笙的衣衫如雛鳥般依偎在她背後。而秦笙頭朝外枕著胳膊,側躺在床邊,另一隻手臂死死護著身後的孩子。

盆裡多了些水,也不知是又吐了還是自己漱口弄得。

母女倆在臟亂的倉房裡相依為命,畫麵過於令人揪心,可憐見得呦,胡大夫氣的直跺腳,惡狠狠地使喚淩宴,“去,把她手腕露出來!”

他是中庸,對上名花有主的坤澤,還有個不是人的天乾,不管為了自己還是母女倆,必須得避嫌!

淩宴三兩步上前,拿出秦笙腦袋下的手臂,用枕頭墊好讓她躺的舒服些,“您快給瞧瞧吧。”

“哼。”胡大夫抬手搭上雪白的腕子,閉目思量。

淩宴在旁邊大氣不敢出。

滴答滴答,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胡大夫臉色陰晴不定,眉頭倒豎,慍怒異常。

“大夫,阿笙她還好嗎?”

一手執筆寫藥方,胡大夫胡子吹得老高,嘴上沒好氣道,“風邪入體阻滯經絡,鬱結於心血虛體弱,再磋磨一陣就能香消玉殞了,你說她好不好哇?”

終是顧忌旁邊的孩子,才沒再多說,不然非要給這痞子罵個狗血噴頭,老爺子悻悻閉嘴。

原身造的孽,鍋倒是牢牢焊在她身上,淩宴已經認命了,被老爺子一通亂懟,也不覺有甚,病症她聽明白了七七八八,大概是營養不良又著涼感冒的意思,這才嚴重了些。

虛心尬笑應下,“您說怎麼治,我全力配合。”

胡大夫不由看了她一眼,打開藥匣當場抓取稱量,語氣緩和了些,“她需得靜養,用這祛風邪的方子,熬水煎服,早晚飯後各一次,服用三日,若還是高燒不退,再來找老夫。”

麻利包好藥材,胡大夫又遞給淩宴一個方子,“這是管益氣補血的,有幾味藥老夫這沒有,你到鎮上抓去。”

淩宴一口應下,“我明白了。”

胡大夫重重哼了一聲,像是不解氣,又送了淩宴一枚大白眼,背起藥匣拄著拐杖離開,明顯不想多有牽扯。

飯後喝藥,她得先弄飯,讓秦笙把藥喝了再去鎮上抓藥,淩宴盤算著,再抬頭,老爺子都走到院裡了,藥錢還沒給呢,她追了出去,“大夫,多少錢啊?”

胡大夫一回身,滿臉不屑,冷嘲熱諷道,“咋的,你有錢給啊?”拖累家人,賭鬼不得好死!他恨不得再年輕個幾十歲,掐死這糟踐人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