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臉上陰測測的,“是這隻手把沒用完的毒藥塞到點心裡的吧,你倒也挺有急智的。”
嫌疑人C強裝鎮定,嚴詞嗬斥他,“你這小鬼究竟在說些什麼,根本聽不明白。”
熒又冷笑了聲,看向高木警官,“某些人指甲裡還沾著蛋糕上的渣滓呢。”
“這,這……我隻是碰巧吃了蛋糕而已!”
嫌疑人A小姐直接拆穿了他,“可是,你不是說你最煩吃這些什麼甜滋滋的蛋糕了嗎!”
“而且,這些都是檸檬紙杯蛋糕,你不是檸檬過敏嗎,學長?”
女人的最後一句話才是壓倒他的最後一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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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下犯人C的手,走到了與他對立的一邊,並沒什麼心情聽他懺悔自己出於嫉妒和狗屁的愛才會想岔對受害人下手。
“惡心。”我和熒同時開口。
目光冷冷地注視著跪地痛哭的男人。
“你動手殺人時都沒哭,現在被指認了開始哭了?”
“人類之所以是人類,正是能控製住自己不去傷害他人,不被他人傷害。”熒幽幽來了句,“你們這些‘凶手’還算是人?”
卷毛警官看上去很想給我和熒鼓掌,但最終也隻是拍了拍我倆的肩,“說得不錯,小偵探們。”
案件進入了收尾環節。
這時,毛利小五郎也終於出現了。
“高木老弟,你們這是?這位又是?”
“毛利先生,原來你也在啊哈哈哈。”高木涉摸著後腦勺笑著,“這位是……”
“鬆田陣平,久聞大名了,毛利偵探。”卷毛警官對著毛利小五郎伸出了手。
“哦……哦。”還摸不著頭腦的毛利先生被迫和他握手。
熒和凱瑟琳說了聲,就拉著我收拾課本和習題準備離開了。
“今天我做飯!”她甚至這樣宣稱。
我頓時不想走了。
還不如剛才被毒死,我說真的。
大概是我生無可戀的樣子過於可憐,連柯南這孩子都欲言又止地想開口說些什麼。
“我覺得我應該先在米花醫院預定個床位……”我喃喃自語。
“嗯?你在說啥?”
我沉默了片刻,突然大聲,“我說!我覺得應該邀請下毛利先生和高木警官他們一起來‘品嘗品嘗’你的手藝!”同甘共苦,啊不,沒有同甘,隻有味覺地獄,一起下地獄吧諸君!
熒遲疑不過半秒,“倒也不是不行……”她看向幾人,“要來嗎各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