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世蘭難得沒有‘嫌棄’藍箬沒有規矩,而是像宜修一樣逮住她上下查看了一番。
“原本還疑心你受了什麼傷,如今看你活碰亂跳的模樣可見是我想多了。”檢查完之後年世蘭才恢複了往日的傲嬌。
其實傳開的消息也隻是說藍箬受了驚,受傷是沒有的,但是年世蘭見宜修看藍箬看得那麼緊,就忍不住開始懷疑是否是因為藍箬傷的嚴重,不能對外聲張了。
現在看到藍箬完好無損的樣子,年世蘭才算是真正放下心來。
“多些華娘娘關懷,你放心吧,我沒事兒!”藍箬笑眯眯地回答。
“誰擔心你受傷了,自作多情。”年世蘭不自然地撫了撫自己的旗頭,“對了,事情查清楚了沒,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就隻是單純的意外而已,華娘娘安心。”
說來也是藍箬倒黴,跑馬的地方正好挨著禮部的煙火庫不遠。
由於底下的人疏於管理,導致煙花受了潮,所以在那天突然就爆炸了。
幸好其中存儲的煙花不多,不然恐怕整個皇宮都能聽到這聲動靜了。
見藍箬神色沒有躲閃,年世蘭就知道她說的是實話,既然隻是單純的意外,那年世蘭也就不再多問。
“華娘娘……”
年世蘭笑著睨了藍箬一眼,“知道你解禁就一定會來我宮裡打牙祭,早就給你準備好了,走吧。”
藍箬樂顛顛地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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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衛房,納琪木看著存放著賞賜的箱子,嘴角的弧度忍不住上揚了幾分。
他前些日子剛剛進宮還在愁前程,卻沒想到老天都在幫他,給他創造了這麼好的一個機會,真是運道來了擋都擋不住。1
忽然門被推開,是住在這個房間的另一個人回來了,納琪木向那人看去。1
他的室友叫穆騰額,是索綽羅氏一旁支的嫡子。
雖然是旁係,但是起點也比納琪木這樣小家族的人高了很多。
就比如這個房間,是江福海特意打了個招呼給他換的,而穆騰額則是一進宮就住在這裡。
再比如納琪木隻能在馬場那十天半個月見不到貴人一麵的冷僻之地,穆騰額卻可以到皇上麵前當差。
納琪木掩住心中的酸澀,揚起自己無往不利的俊朗笑容:“穆騰額,你回來了!”8
“嗯。”穆騰額朝納琪木點點頭,並未過多寒暄,坐到椅子上就開始閉目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