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話就不好跟玉心說了,藍箬微微一笑,“我們走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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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培盛看到藍箬的打扮之後也是一愣,卻沒有說什麼掃興的話,隻是笑道:“若非奴才知道公主是個女兒身,定要懷疑是哪家的公子在奴才不知道的時候偷偷潛了進去。”
藍箬璨然一笑,“蘇公公就會逗我玩兒,我們趕緊走吧,彆讓皇阿瑪和十七叔等急了。”
“嗻!”
藍箬和蘇培盛朝雍正和果郡王允禮趕去的時候,他們正在閒聊。
允禮對於雍正同意藍箬學武有些驚訝,在他的印象當中這位皇兄一向都是比較古板嚴厲的,真不敢想象他竟然會同意自己的女兒接受跟皇子一樣的教導。
雍正看出了允禮的驚訝,笑著點了點他,“朕有時候雖然循規蹈矩了些,但就不能為了心愛的女兒破回例了?”
“當然可以,隻是許久未見臣弟也想不到永安到底長成什麼樣,才會讓皇兄你也心軟。”允禮笑嘻嘻地說道。
雍正談及女兒,語氣也變得柔和下來,“永安啊,雖然長相上像你皇嫂比較多,性格卻跟朕有幾分相似,又是個頂孝順的,這叫朕如何不疼她?”
允禮做恍然狀點頭,“那等會兒見到永安臣弟可要好好見識一下她的箭術,看她擔不擔得起皇兄如此盛讚。”
“擔得起如何、擔不起又如何?”雍正自信一笑:“朕的女兒自然是這世間最好的。”1
“是是是,皇兄你說的都對!”允禮頗為無奈。
兩人又閒聊了幾句,看到遠遠領著人過來的蘇培盛,雍正和允禮神情都是一緩。
雍正是因為習慣了對藍箬溫柔寵溺,而允禮則是感激她及時把自己救出苦海,不用再被迫聽有像女兒奴發展趨勢的皇兄念叨了。
藍箬行至跟前,對著雍正和允禮行了一個皇子請安禮,“兒臣給皇阿瑪請安,皇阿瑪萬福金安,十七叔安。”
雖然藍箬這禮行的不太對,但是那俏皮活潑的勁頭逗的雍正啞然失笑,這點毛病也就不算什麼了。
允禮笑道:“皇兄的這位‘阿哥’可真有意思。”
“虎父無犬子嘛。”雍正拉起藍箬,笑著拍了拍她的頭,不痛不癢地斥了句:“調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