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單單404女孩們，楊淼淼對此也是極為好奇。

她也同樣瞪著綠油油的眼睛，極其八卦地盯著秦書意瞧。

秦書意身體狀況不怎麼好，但也不算糟糕。雖然她沒有給人講八卦緋聞的興趣，但她有給楊淼淼講故事的經驗，話到嘴邊，正欲細說的時候。秦書意突然注意到了楊淼淼布滿血絲的眼睛。

到嘴邊的話竟生生咽了下去。

“左不過一些八卦故事，花邊緋聞。網上所傳，百分之八十為真。”

秦書意一句話懟死了眾人。

見大家都木頭人似的站樁不動，她不動聲色地拽了拽楊淼淼的衣袖，示意楊淼淼上樓補覺。

楊淼淼跟她交集不算多，但這點默契還是有的。

遂急忙與眾人告辭，拉著秦書意就快步走遠了。

待進入樓梯間，行至眾人視線死角的時候，楊淼淼猛一彎腰，單手環住秦書意的膝蓋，另一隻手摟住秦書意的腰，稍一用力，輕輕鬆鬆將人公主抱起來。

“書意姐姐，多有得罪。”

清潤平緩的聲音響起。

楊淼淼衣服裡，滿是檸檬西柚的清香，本就頭暈目眩的秦書意，更加沉醉呆萌，隻連連擺頭，以示不得罪。

看著懷裡讓乾什麼就乾什麼的秦書意。

楊淼淼嘴角的笑容幅度更大。

綠油油的眼裡閃著興味的光。

楊淼淼摟著秦書意，輕輕鬆鬆爬到六樓，七拐八折走到最角落裡最隱僻的二人間，緩緩將秦書意放至床上，耐心給人脫鞋褪襪，又快速地走到洗漱間，接了盆熱水調好溫度。

便迅速端出去，給秦書意擦手擦臉，毛巾還是在秦書意的指示下，在最輕的行李箱中找到的。

忙完一切後，秦書意酣然入睡。

親眼瞧著秦書意睡熟後，楊淼淼也慢慢合上了眼，睡的香甜。

*

燈火通明的練習室，姑娘們按初舞台評級，在不同的教室上課。

很簡單的課。

主題曲音樂舞蹈的教學。

A班人數最少，本就隻有7名學員的A班，在陡增兩名病號後，就隻剩5名學員了。

休息時間，僅剩的5名學員排排坐，繞成一圈，坐在地上壓腿拉筋。

話題聊著聊著，就跑到了秦書意楊淼淼身上。

“誒，茸毛紫，你說624室的那倆病號，能在主題曲環節中，繼續雙A的神話麼？”

舞蹈功底極差的茸毛紫懊惱地坐在一旁，被金陽燦卷入話題中央隻覺心情煩躁，但到底還是顧及親友情，遂擺足了氣勢，用金陽燦無比喜歡的禦姐音，妖孽道：“她們不能雙A，你能嗎？”

金陽燦茫然地搖了搖頭，空濛的大眼睛裡寫滿迷茫，“我應該能A吧，不一定穩。”

金陽燦說這話的時候小心翼翼，但過於不自信的樣子招來了大家的一致嘲諷，頂著眾人懷疑的眼神，金陽燦隻能硬著頭皮，繼續道：“畢竟主題曲評級，全靠導師打分。”

見她如此說話，眾人這才扭開視線，望向彆處。

凝聚在身上的蔑視眼神一經消逝，金陽燦搞事的心漸起，順著茸毛紫的話，道：“我能A的話，你們能A嗎？”

沒人搭理她。

金陽燦也不惱，她撐起身，踱著步子，走到眾人麵前，挨個發問。

“能嗎？”

身材瘦小但中氣十足的茸毛紫白眼快翻上了天。

“能嗎？”

金發碧眼，目中無人，八卦製造機，超級富二代，肖玥函女士自信張揚地笑出了聲，“我必須A啊，我不僅能A，我還有機會C。”

眾人：……

大小姐您真自信。

“能嗎？”

金陽燦繼續霍霍另外兩人。

兩人相視一笑，便心有靈犀地豎起了中指。

金陽燦以為這是要揮手，不能的意思。

卻不想兩人勾了勾指頭，讓她靠近。

待到金陽燦與兩人貼貼的時候，假小子造型的女孩率先笑了，低沉醇厚的聲音恍若美酒一杯，“主題曲都A不了，就彆妄想出道了。”

金陽燦：……

自己好像是誤入狼群的羊、弱小、無助、可憐。

最後一個粉發造型的小姐姐笑地溫柔，她輕輕地拍了下短發女孩，道：“好好說話，彆嚇唬人學生。欺負小孩，怎麼好意思的。”

被人明晃晃的當小孩對待，金陽燦更emo了。

但她萬萬沒想到，更讓人emo的事很快發生了，“燦燦，你要有什麼不懂的地方，隨時來問我們啊！我們沒彆的自信，但是主題曲雙A必不在話下。”

金陽燦：……

沉默。

一刀又一刀，刀刀致命。

殊不知，更大的打擊還在後麵。

真正的大魔王秦書意楊淼淼還在宿舍睡覺。

作為404公認的大舞擔，兩人的表演，還未曾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