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E 安俄打電話來的時候我……(2 / 2)

冬天的土地堅硬且乾燥,隔著鞋子都感覺到冰冷。碰到一些同學去打水,她們在遠處衝我眨眼睛,不懷好意地問:“樹姿,和你家安俄去乾什麼?”

“不乾什麼。”

這類調侃的語言我與安俄都已聽慣,誰都不再感到尷尬。我蹲下身把不小心弄濕的褲腳向上挽了一圈,問他怎麼學校裡人這麼少。他說大部分的人都去了操場。“像你這種回去洗衣服的人都很少,彆提在這裡閒晃的了。”

“我要真的是你家的安俄倒好了。”他突然說。

“怎麼,想當我弟弟了,隨時歡迎啊。”

“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