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個醫生打了鎮定劑以後,我一直處於昏昏欲睡的狀態,腦子也不太清醒了。
隻有一小部分能夠清醒的時間,我也一直在想。
想這個到底是不是一場噩夢或者是彆人的異能力所造成的一個東西。
那個醫生假惺惺,笑眯眯的,告訴我他們實驗的進度,告訴我從我的細胞中分裂出了多少個實驗體。
說完後他還一臉惋惜的說,真可惜呢,那些實驗體最後毫無意外都被銷毀了呢,不過這也正常,都是些失敗品而已,有誰會在意他們呢?
……我好恨,我想回家。
織田信長,我不是還有利用價值嗎?快點找我呀!
把我從這場噩夢裡解救出來吧。
我受不了了。
因為不知多久的實驗和抽血我的身子變得消瘦了起來,下巴是肉眼可見的變尖了。
以前如同玫瑰花瓣的唇,現在毫無血色。
右手的胳膊上是密密麻麻的針口,青紫色的。
他們妄想用一個機器來篡改我的記憶。讓我為他們所用,奇怪的是我似乎並不受那個機器的影響。
他們發現這一個特點後,看著我的眼神有狂熱變成了癡迷。
那是什麼樣的眼神呢?就像是一個狼看著獵物的表情。
似乎我就是一個待宰的羔羊,下一秒就會被他尖利的獠牙給撕成粉碎。
可我真的隻是一個普通的羔羊嗎?不是的。
我用表麵柔弱的外表欺騙了他們,降低了他們的警惕心,終於我找到了一個時機。
我趁他們不注意,偷了一個針管兒。
知道嗎?就是抽血那個大小的針。
用我從太宰治身上學來的撬鎖技巧,撬開了鎖。
人總是要多學一門技術的,誰知道哪天會不會這個技術會救你一命呢?
有人發現了我,我用那個針管兒狠狠的插進了他的脖子。
又拔了出來,鮮血噴灑在了我的臉上。
那個研究人員雙手捂著脖子,不敢置信的倒了下去,我又用其他的東西狠狠的砸向他的頭,血流了一地。
我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