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睜開了雙眼,上次打的藥劑,我的身體已經產生了抗體,所以那個勾巴給我打的藥劑沒用,我每次都在裝暈,結果真睡著了。
他們在實驗室裡放安眠香,6,真他媽蒂花之秀啊。
我可以在實驗室裡隨便逛,當然手上有手銬,腳上有腳銬,脖子上也有。
腳盆雞越來越沒素雞和荔枝了,前些天實驗室裡又來了一個實驗體,能力未知,是一個未成年,但是看見這一幕,還是為他們的節操而擔憂啊。
一個禿頭的研究員正躺在那個未成年的實驗體上,此起彼伏,懂得都懂,那個未成年麵色潮紅,眼含淚水,叫的很嬌媚,但是…三年以上,最高死刑啊喂!
沒想到兩個人,一個蘿莉控,一個大叔控,真他媽%#e……
我臉色複雜的扭過頭,頭也不回的走了,最近實驗室裡的櫻花開了,那可真漂亮,不是嗎?
我捏著紅的不太正常的櫻花瓣兒放在鼻尖嗅到了一絲不太濃的血腥味兒,靠之啊!這種實驗不太正常的,用紅色色素也成啊,沒必要用血吧。
待在實驗室裡,人性,人-倫,三觀和對法律的底線和觀念都會變淡……
我感覺過不了幾年我就會被他們同化,這個實驗室不太正常,研究員可以隨意處置實驗體,無論是把它們調節成性-奴或是狗,都不會有人在意。
研究員的晉升也不太正常,地位較高的研究員身上有一股很濃重的血腥味兒和一股子神經病的癲狂。
怎麼回事兒?我這個實驗體沒出事兒,研究員腦子就不正常了,搞什麼啊?
我的研究員倒不是沒有把我這樣那樣的心思,隻不過上麵不允許這樣做,畢竟我是【最重要】的實驗體嘛。
操,新來的管我的研究員,他是個大變-態,他是抖m,成天讓我罵他,懲罰他。
我有時候心情不好就會拿他撒氣,今天因為抽血時那個抽血的人員不太熟練把我弄疼了,我就把桌子上的玻璃杯砸向他,什麼臟話都罵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