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斂之嬉皮笑臉跟著數了起來,“四!怎麼,數完是要親我一口還是怎麼著?”
“顧蘭!我忍你很久了,再不放我下來,彆怪我不客氣!”
“待會回屋你再對我不客氣,在這兒做那些事叫人瞧見,多羞羞。”顧斂之徑直走到赫連青衫的臥室晴湘閣。
赫連青衫腿一彎,膝蓋用力頂向顧斂之的胸口,顧斂之吃痛地抱胸躬身,赫連青衫趁機跳了下來。
“想留住你的小命的話,少在我麵前說這些虎狼之詞。”
赫連青衫推開門,前腳剛進去,後腳顧斂之就跟了上來,臉上全無痛苦的表情,敢情剛才是裝的。
“就你這小貓彈腿的力道,我還是受得住的。”顧斂之跟進來時隨手帶上了門。
赫連青衫握緊拳頭,生氣之餘發現自己體內的真氣依舊無法聚攏,也就是說,她現在除了可以駕馭走屍邪祟外,其他方麵與普通人無異,甚至更弱。
赫連青衫意識到在自己功力徹底恢複之前,不能輕舉妄動,哪怕是跟眼前這個在她看來如同螻蟻一般的男人。
她冷眼瞥了一眼顧斂之,“出去!我要休息了。”
顧斂之哪裡受過這種待遇,就算是有,他也是要發一大通少爺脾氣的。
“這天也確實不早了,今天本少爺就留宿在晴湘閣了。”說著便理所當然的往床邊一坐,接著就開始解衣服。
“你!好,你不走,我走!”
赫連青衫沒見過在自己麵前敢如此放肆之人,一氣之下就要去開門,誰知顧斂之竟攔在門前,一手叉腰道:“娘子,這大晚上的,你不服侍夫君,是要到哪裡去?”
“......服侍夫君,本尊還沒服侍過人,讓開!”
“昨晚娘子就服侍得挺好,不如,今晚繼續?”
赫連青衫一聽昨晚的事,火往上湧,抬手欲打向顧斂之,卻被顧斂之握住了手腕,她抬起另一隻手,顧斂之直接抓住彆向她的腰後並將她整個人都帶入了懷裡。
赫連青衫一抬頭,看見顧斂之的臉近在咫尺,惱羞成怒道:“放開我!”
顧斂之眉峰一挑,“就不放。”
赫連青衫眉頭緊蹙,“你可知道你這樣做的下場?!”
顧斂之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知道,下場就是,今天你還得伺候我。”
顧斂之說完直接橫抱起赫連青衫,將其放到床上,還沒等赫連青衫掙紮著爬起來,顧斂之已經傾身壓下來。
“我殺了你!”赫連青衫一掌朝顧斂之胸口擊去,顧斂之晃都沒晃一下,反而擒住了赫連青衫的雙手,壓在了她頭頂,然後一下撕開了赫連青衫的前襟,春光乍現。
赫連青衫雙目圓睜,雙手卻動彈不了,雙腿也隻能踢空。
顧斂之勾唇道:“你臉紅的樣子挺美嘛,昨晚沒注意。”
赫連青衫氣得鼻孔直吹氣,大聲道:“顧蘭,你死定了!”
顧斂之就喜歡她這種手無縛雞之力還自信滿滿的樣子,加上楚楚可憐的小臉蛋配上倔強的小嘴,顧斂之衝動起來便吻了上去。
屋外的人也慢慢都散了,各回各屋各乾各的事去了,不一會兒顧府所有房間都熄了燈一派安靜,隻有晴湘閣到淩晨才慢慢安歇下來。
次日一早,門外有家丁傳話,說顧宗主有意要見三少奶奶一麵。
赫連青衫猜想是因昨晚她施展馭鬼術一事。果然,顧寒水一見她就是一臉嚴肅的樣子問:“知道我為什麼召你前來嗎?”
赫連青衫固然十分清楚,但是還是選擇了裝傻:“不知。”
“念在你父親的情分,剛剛有外人在的時候,我不好多說,但是現在人都走了,我就不得不多這個嘴了。”
“旁人看不出來,可我卻能看得出來。你剛剛運用的術法,可不是普通的術法。我不管你從哪裡偷偷學來的這邪術,我勸你以後不要再練了。”
赫連青衫不悅的皺了皺眉頭,“我雖習得此術法,但如你所見,我剛剛也僅僅是用它驅趕邪祟了,我並未用來傷天害理。”
“糊塗啊!你爹聰明一世怎麼生了個你這麼糊塗的女兒!你可知墮入鬼道後果如何!這馭鬼之術,有損心性,修習之人,在它的影響下,最終也必將變得心懷怨念、作惡多端。”
“這個不必勞您費心,我自有分寸。”赫連青衫麵目表情道。
“你可知修習鬼道的赫連青衫?當年的赫連青衫可謂是英姿颯爽,一代女豪傑。就因習了這鬼道,最終變得人不人鬼不鬼,嗜殺成性。當年百家共同謀力,才將那女魔頭圍剿亂劍射死,自此鬼道便成了禁忌。”
這些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赫連青衫當然知道,“赫連青衫雖入魔,但她殺的每一個人,都該死!”
“你......”顧寒水氣得一時語塞。
赫連青衫作揖道:“兒媳還有事,先行告退。”與其聽顧寒水在這說自己壞話,還不如回去睡一覺。
赫連青衫剛跨出門,不料迎麵撞上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