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內普怒氣衝衝的拖著哇哇大哭的哈莉回到蜘蛛尾巷。小巨怪,斯內普想,真該給她一個封喉鎖舌。可他又怕傷著孩子,就忍住了怒火。可是就算是大腦封閉術大師也無法抵禦如此旺盛的痛苦。斯內普的臉色在哈莉的哭聲中越來越差,隻好給自己來了一個閉耳塞聽。隨後把自己鎖在了自己的房間裡,讓哈莉在外麵一個人。
封閉的屋子裡,四下裡沒有一絲明快的色彩。黑色的床單,黑色的牆,黑色的桌子,和斯內普黑黑的臉。西弗勒斯一頭倒在床上,無聲的哭了。
他恨自己,恨自己的懦弱,恨自己左臂上的黑魔標記,恨那個預言,恨那個被自己關在門外哇哇大哭的孩子。為什麼!自己要獻殷勤告訴黑魔王那個沒聽完的預言!“都怪我自己。”他似乎終於明白了似的,輕輕的嘟噥。他的眼睛裡已經沒有了淚水,可他不敢開門,他怕自己會把怒火發泄在孩子身上,他不敢麵對莉莉的孩子,他沒臉麵對。
孩子不哭了,西弗勒斯的心也靜了。看著抽噎的哈莉,他愈發的想到莉莉,痛苦再次席卷他的全身。
一隻貓頭鷹闖進了他的窗戶,一頭砸到他的床上。老蜜蜂怎麼也不派隻聰明點的鳥來?他一邊厭惡地想著一邊取下字條。貓頭鷹狠狠啄了他一下,表達自己的不滿,飛出了窗子。
SS:
請帶哈莉來霍格莫德豬頭酒吧見麵,順便帶一包滋滋蜜蜂糖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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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蜜蜂,斯內普想,就不怕一口老牙爛掉。
第二天
西弗勒斯匆匆給哈莉衝了一杯牛奶,就自顧自的穿衣服去了,其實隻是換一件乾淨的黑長袍。
回頭一看,哈莉喝奶喝的前襟上全是,還看著他咯咯的笑。斯內普心頭火起:“小巨怪。”他一邊對哈莉念叨一邊用無聲咒清理了哈莉的衣服。
由於哈莉太小,他們沒有幻影移形。在倫敦的地鐵輾轉一周,西弗勒斯終於到了豬頭酒吧。鄧布利多已經在等著他們了。
“啊,西弗勒斯。坐地鐵怎麼樣啊,”鄧布利多笑嘻嘻的問。
“顯然。”斯內普冷冷的說,“畢竟不是每個人膝蓋上都有倫敦地鐵圖的。”“滋滋蜜蜂糖帶了麼?”“顯然沒有。”斯內普已經接近爆發了。哈莉正在很努力的想要爬上他的膝蓋,扯亂了他的衣角。鄧布利多笑眯眯地看著她。
“彆生氣,西弗勒斯。我們來這裡是要商量哈莉的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