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理了一下自己的長袍,就近找了一張椅子坐下,接過茶水,慢慢地呷了一口,然後隨著一聲叫喊,他迅速拿開茶杯,杯口的尖齒擦著他的鼻子咬過去。
“你這是什麼!”他警惕的看著杯子。
“咬鼻子茶杯,我托高年級學生在霍格莫德偷渡的。”她看著小少爺的狼狽樣,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我爸爸說這隻有不懂規矩的人才會用。”他皺起小小的眉頭。
“夥計,彆這樣。我爸爸也這麼說,”哈莉道,“你這樣顯得像個小老頭子。我們才四歲啊。再說了,也不是沒規矩的人才用。”她揚起眉毛,“或者你隻是想說我沒規矩?沒事,我本來也沒規矩,規矩是什麼?我隻做不傷害彆人的事,這就夠了。”她大喇喇地靠在床沿上。
“你差點就傷害了我的鼻子!”
“不錯的玩笑,不過你的鼻子完好無損,就像來的時候一樣。”哈莉指出,“真的,德拉科。就是一個笑話而已,你不喜歡我以後不跟你開了。我在這附近也沒什麼朋友,你還是第一個來我家的小孩呢。”
“我還沒把你當朋友呢!”德拉科還想嘴硬,不過看見哈莉失望的眼神,他又彆扭的加了一句:“你要是不在我身上實驗這些東西就行。”
“那可以。”哈莉笑了:“我的朋友。”
接下來的時光兩個人以聊天來消磨。哈莉給德拉科講了很多蜘蛛尾巷的奇聞趣事,然後被德拉科嗤笑這裡的惡俗;德拉科也跟哈莉講了純血家族間的聚會,然後哈莉感歎他們的奇妙,在德拉科告訴哈莉很多孩子在十幾歲就訂婚的時候,她驚得嗆了一口水。
“咳,咳咳——不是,你們這些家庭的孩子都這麼早熟的嗎?好離譜,咳咳,咳!”
德拉科給哈莉遞上一杯水,哈莉喝了一口,說:“現在都八十年代了!怎麼還有這樣的家庭!現在難道不是提倡自由戀愛嗎?”
“這是為了家族的傳承。”德拉科說,“那群女孩子見我家境好,都上杆子來巴結我,可煩了。”
“擱我我就不乾。”哈莉堅決的說,她沒有注意到德拉科的眼神四周瞟了一下。就在這時候,大人們喊他們去吃飯了。
哈莉的四歲生日就這樣成了馬爾福家和斯內普家一起慶祝的節日,或者說——儀式。不過納西莎的廚藝倒是給哈莉豐富了一下營養,德拉科的出現也讓哈莉欣喜不已,她終於有同齡的朋友了。
告辭時,德拉科對哈莉說:“再見,哈莉!以後如果可以,我還會來找你。”
哈莉報以燦爛的笑容:“再見,德拉科。你可彆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