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寫信給我的哥哥查理了,今早就他回信了,你看......”羅恩捅了哈莉一下,從兜裡掏出一封信,展開:
親愛的羅恩:
你好嗎?謝謝你給我寫信——我很高興收養那隻挪威脊背龍。
“他同意了,哈莉!”羅恩高興地說,“這樣海格的木屋就能被保住了——”
但要把他弄到這來不太容易。我認為最好的方法是先把它送到我的幾個朋友那裡,他們下個星期要來看我。麻煩就在於,千萬不能讓彆人看見他們非法攜帶一條火龍。
你能否在星期六的午夜,把脊背龍帶到最高的塔樓上?他們可以在那裡與你會麵,趁著天黑把火龍帶走。
請儘快給我回音。
愛你。
查理
“你哥哥同意了,那這事就好辦多了。”哈莉撐開打架的眼皮,“該死的,德拉科看見火龍出生了,我想了一個晚上。”
“那個馬爾福管得真多。”羅恩忿忿地說,哈莉瞪了他一眼。“彆這麼看著我,哈莉。”羅恩揚了揚眉毛,卻緩和了語氣,“算了,不過他要是把這件事捅出去,可不是他能負的了責的。”
哈莉讚同地點頭:“的確,不過他應該不會這樣做,他還是有分寸的。”
羅恩從鼻子裡噴出一口氣,小心地沒讓哈莉察覺:“但願他是吧。”
哈莉沒有聽見羅恩的小聲嘀咕,她抻了抻緊繃的筋骨,把公共休息室的窗簾拉開了一角。陽光透過窗戶照在哈莉的圓形眼鏡上,又透過鏡片落在她翠綠的眼睛上,像是點燃了一潭翠綠的湖水。天空很高很遠,太陽不緊不緩地在半空中徘徊,溫煦地撫過山巒的每一寸肌膚。城堡古老的石磚也被鍍上一層金色,仿佛朝聖者虔誠聖潔的麵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