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允許我懷戀,我們曾經在黑暗中摸索著對方的快樂,背靠著背彈著吉他,將水彩恣意揮灑,不停的交換著文字,然後噗的笑開來,嘲笑對方,午夜時分,偷溜到學長的相室,洗著用單色的眼瞳繪下的彩照。
掛在門上,頭靠著頭,我們猶如摯愛,懷戀,可是你已經不再需要!
黃沙漫天,金基範猶如在沙漠中,口乾舌燥,眼睛一閉,漸昏倒下去。
“喂,喂。”待金基範被人推醒,已經是黃昏,慘烈的夕陽大片的揮發在大幅的紙張。
那人搖著嘴唇,抬頭看著天空。“你在看什麼?”取下畫筆,在紙的左下角寫下名字,擺在一旁。
是一個不被賞識的畫家。
玖·
我像是擋住彆人的地盤了?金基範這樣想著,慢慢踱開,眼睛停留在畫上,轉而入了那一片紅色中。
金基範上了公交,昏昏欲睡,幾乎沒什麼人了?在這時候。
然後他感受到後麵的玻璃不斷的被敲擊,車子在不穩中停下,司機不停的嘀咕著。
男孩兒笑得一臉燦爛,坐在他的旁邊。
僵硬著,兩人之間沒有溫度,男孩兒身上的汗衫已經濕透,全是水彩,像我一樣!
到租住的地方還有20分鐘,男孩兒靠在一旁入睡,金基範搖搖他。“你也快到了吧,這是最後一站了!”男孩兒睜著迷糊眼,舔舔嘴唇。
對著金基範點頭。
夜晚,風開始狂亂,儘管白天還是一副,明媚,路邊的垃圾桶翻倒。
金基範和男孩兒靠在一起,並排著走。
“喂,送你。”男孩兒臨分彆之前伸出手,把整張畫攤在金基範的麵前,顏色非中,淺淡,沒有鴻陽,隻有一片蔚藍天空?
金基範的背影淡薄沒有溫度,如女子般的嬌弱感,給看畫者這樣一份感受。
“謝謝!”
……
拾·
儘管你可以燃遍我的生命,但終究為一片枯灰!
隔天,金基範踏上出行的旅途,沈昌瑉,請讓我用更多的時間失忘你!
金基範思慮著,要不要給沈昌瑉發過去,手指摁下去,如針長在上麵,讓金基範恐懼起了確認鍵!
那頭遲遲沒有回複,金基範扯下SIM卡,扔出窗外,將自己埋進一片與天地交融的寧靜中去。
鄰座是個美麗的維吾爾女子,眼角永遠是淡淡的淺笑,凹進去的眼睛,是一種異域西方誘惑!
她也靠在桌子上,聽桌子下的若有若無的音響。
金基範猜測自己是否愛上了這個女子,並非全是她的美麗,而是她與金基範同樣的安靜,像是經曆了一番深重的激動般,平靜下來,思考著一切。
曾經的風與人!
拾壹·
不甚言語,我與你的斷鴻,從此再無瓜葛!
拾貳·
金基範站在一片青翠中,背立著,孩子一點點的走到自己的身旁,悄然和自己說著暗戀同伴的男孩兒。
金基範卻毫無反應。“阿媽。”男孩兒望向自己的母親,母親是一個美麗的女子。
母親一點點的靠在父親的胸口,感受他的溫度。
在這個小山脈裡,為我們消失的靈魂祈禱!
願你們平安!!
拾叁·
斷鴻最近喜愛那個單薄如少年的手筆的畫家,儘管他今年已經30有餘,斷鴻慢慢推開畫室的門,裡麵是相當多數的畫作!
角落,白色紙張平鋪,蔚藍天空,如少女的少年,命名為斷鴻!
斷桑慢慢親上斷鴻的臉頰,斷鴻扔下畫,與斷桑追逐在花園裡,隔壁的中年人總是在這是一臉和善的看著他。
斷桑總是會在這時紅起臉,中年人欲言又止,斷桑被斷鴻拉回房子裡!
拾肆·
如今我們終於在那些生死浮生年華中,追憶年華,而不被輕易牽動情緒。
對不起,我還是在無數次的喚起輕音時候,念起你的名字,心,死去了牢固防線,淚水恣意流著!
我親手斷鴻了的愛人:金基範。
The end.
講完了我的昨夜夢裡韻事,好了,散了吧,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