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田陣平剛下場就疼的大喊道:“班長也太強了吧!”
萩原研二還有些心有餘悸,“我還以為當時的麵具都要碎掉了啊……”
諸伏景光輕輕的揉了揉自己的腰,“好疼……”
鬆田陣平有些氣鼓鼓的說:“如果隻是對毆,我是絕對不會輸的。”
萩原研二也滿臉認真的說:“要是比泡.妞和開車,我也是不會輸啊。”
一旁的諸伏景光弱弱出聲道:“不過,班長有女朋友啊……”
鬆田陣平/萩原研二:死魚眼 jbg.
“噗呲!”雨宮星澤一個沒忍住,不小心笑出了聲。
“喂,我們周末去哪逛逛,轉轉運吧。”鬆田陣平如此提議道。
“工具店就算了,不過車行或摩托車店倒是可以。”萩原研二想了想如是說。
“那我也和你們一起去吧。”諸伏景光也笑著回答。
“那也帶我一個!”雨宮星澤看起來十分雀躍。
“好啊,就這麼定了。”
“那是去車行還是去摩托車店呢?”萩原研二有些猶豫不定。
鬆田陣平想起了一點東西,“說到摩托車店,我前陣子看到了一個有著奇怪紋身的男人。”
“奇怪的紋身?”萩原研二有些好奇。
鬆田陣平仔細回想了一下,“嗯,帶底座的杯子,應該是叫做高腳杯吧。那個紋身看起來很像高腳杯。”
諸伏景光雙手猛的拽住鬆田陣平的肩膀,“那個人長什麼樣子!他住在哪裡?叫什麼名字?”
表情十分激動,而且似乎還帶著恐懼?是過去發生的事情吧。讓我想想,應該是長野縣,對了,當時長野縣發生的那件恐怖案件。隻存活下了兩人來著,不會吧?這麼巧。
雨宮星澤下意識的就分析了起來,他又仔細回想了一下,沒錯,不是他的問題。
“這我哪知道?”鬆田陣平有些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給嚇到了。
“喂,諸伏,你怎麼了?”萩原研二擔心的望向了情緒明顯不對勁的諸伏景光。
諸伏景光剛反應過來就連忙鬆開了手, “抱…抱歉,鬆田。”
“你這麼想知道的話,要不今晚我們去那家店看看吧。”鬆田陣平無奈提議道。
“啊!”一陣痛呼聲傳來。
“已經連續撂到十個人了!”不知道誰的驚呼聲傳來。
“獲勝!”
“下一個輪到降穀!”鬼塚教官發話道。
“好!”看輪到了自己,降穀連忙起身回應道。
“這下可有看頭看了。”鬆田陣平一隻手托住臉,期待的說道。
“論學科成績,降穀略勝一籌。但是比這個就不好說了。”萩原研二也有一點期待那倆人分出勝負的結果。
“上啊!零!給我打倒那個人生贏家。”鬆田陣平氣勢洶洶的打氣道。
“你在嫉妒他。”萩原研二無奈的看向了自家幼馴染。
“開始!”
“喂,萩,要不要來賭一把,誰能贏。”鬆田陣平十分自信的說道,“我用小賣部的炒麵麵包來賭零能贏。”
“那我就用蜜瓜包來押班長能贏。”萩原研二躍躍欲試的說道,“班長,他在勢頭上肯定能拿下。”
雨宮星澤也從旁邊湊了過來,“十瓶波子汽水,我押班長贏喲。”雖然班長的膝蓋受傷了,但是零哥是不可能讓班長傷上加傷的。
“才怪,班長和我在比試的時候,膝蓋已經受傷了,零他不可能放過這個機會。”
鬆田陣平自信的解釋道。
萩原研二有點無語,“你這人太陰險了。”
果不其然,因為膝蓋的刺痛感,班長的反應慢了一拍。當降穀零快要打到膝蓋的時候,卻猶豫了一下,然後便被班長撂倒了。
“為什麼你當時不攻擊我的膝蓋,”伊達航看起來情緒有些不好,“你為什麼猶豫了,如果我是犯.罪嫌.疑人,你現在已經受了重傷,還讓嫌疑人逃走了。”
“對待凶惡的犯人,不能心慈手軟,一旦我們暴露了自己的弱點,就會讓對方有機可乘。”
“最後等待你的,就是和我老爸一樣的不幸結果。隻有變得比任何人都強,才能真正的貫徹正義。”說完,伊達航轉過身去。
見降穀零愣在了原地,“怎麼了,我剛才說錯了什麼嗎?”
“好了,降穀。”
“最後一位,雨宮!”
“好。”語氣十分有氣無力。
鬼塚教官不由得抽了抽嘴角,“給我認真起來啊喂!”
雨宮星澤看了一眼伊達航,“因為,班長才不是什麼犯罪嫌疑人,是同伴,零哥是對的。笨蛋班長,不要隨意遷怒啊。”
“開始!”
因為伊達航已經在場上滯留許久,雨宮星澤十分明白,他已經沒有多少力氣了。
“航哥,”雨宮星澤露出了一抹笑容,“試圖抓住我吧~”
“不要輕敵啊~”突然伊達航聽到從身後傳來的聲響。
‘什麼時候!’伊達航一個抓空翻身滾在了地上,雨宮星澤反手就製住了他的手臂。
‘糟糕!力氣好大,竟然動不了!’
“雨宮,獲勝!”
“不要搞年齡歧視啊,哥哥們~”雨宮星澤笑著掃視了周圍一圈的人。
“鬼塚大叔~,現在明白了吧~嘻嘻”
鬼塚八藏沒忍住,嘴角抽了抽,“不能喝那麼多。”
“大叔,是要說話不算話嗎~”
“當然不是!”
“那彆忘了哦~”
鬼塚八藏總感覺自己似乎從那張天使的小臉上看到了惡魔般的微笑,那可整整十箱的波子汽水啊。
“這是什麼情況?”眾人都有些搞不清楚狀況。
“因為大叔不相信我的實力嘛~,所以和其他人打賭了喲~”
“至於然後嘛~”
“秘~密~”活像一隻傲嬌的得意貓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