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嚓!”突然,一陣腿.骨碎裂的聲音響起,“啊——”那位劫.匪慘叫出聲。
“沒辦法,店員先生,你敢動嗎?”
“如果敢動他們的話……”
“宰了你喲~”
雨宮星澤突然看向了那個繞到班長身後的人,那種感覺,好像被那種擇人而噬的大型凶獸盯上了。
好像連鼻腔內都溢滿了血腥的氣味。
那位穿著黃色外套的家夥,拿著槍,顫顫微微的指著雨宮淵。
雨宮淵輕飄飄的走了過去,“要殺了我嗎?卑賤的螻蟻。”他的額頭就在離槍口不到半米處。
降穀零兩人看著情況明顯不對勁的雨宮星澤,慌了神。
他們迅速形成壓製住了這一個劫匪,
“喂,差不多可以…你們在乾什麼?!”兩個帶著墨鏡的人從後門走出。
但他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大家製服了。
“雨宮星澤!你在乾什麼?!”鬆田陣平十分生氣的一把抓住雨宮淵,“你為什麼要一把衝上去?!不知道會受傷的嗎!”
“鬆田陣平,”雨宮淵抬頭望向這個被主人格稱為同伴的,鄰家哥哥,“我可不是他喲~”
那雙血色雙瞳映入眼簾,“他是好人,我可不是呀~再說了,”鬆田陣平不由得僵硬在了原處,“是不小心感受到了主人格的要求,我才出來的哦~”
“要不是為了保護主人格,他們早就沒命了好吧。”
話裡話外都透露著對生命的蔑視,和對自己的不在意。
“淵。”一個墨藍發色的陌生人突然走過來,“不要多生事端。”
雨宮淵歡快的朝那人跑了過去,“是沐風醬啊~”
“你是誰?!”鬆田陣平看起來擔憂生氣的想把人立刻搶回來的樣子。
“川島沐風,是他唯一的摯友。”那個人輕輕抬頭,反手從兜裡掏出了一針藥劑,刺入了他所謂摯友的身.體裡。
感受著懷裡的人兒逐漸失去意識,川島沐風笑了笑,“現在他該跟我回去了。”
氣氛逐漸僵持下來。
“你不是說你是他的摯友嗎,你現在這又是在做什麼。”諸伏景光死死的盯著眼前這個家夥。
“因為…他失憶了呀,現在我要把他抓回去。”
“真正的摯友,會用到抓這個字嗎?”
“可是,他本來就隻是組織的工具嘛。現在我的任務隻是把它帶回去而已。”川島沐風看起來十分無奈地聳了聳肩。
“你!”
“再見啦,笨蛋警官先生們!多謝你們之前對它的關照,不過往後我可不會手下留情哦。”
一顆煙霧彈被拋下。
“星澤!”“放開他!!!”
*
“川島沐風?!你怎麼還記得我?”我不是已經催眠過你了嗎?
“芝華士威士忌先生,彆忘了。”
“我們可是共犯啊。”這個是很久之前的約定啊。
“那……”他們沒事吧。
“放心,安全著呢。”我可沒有動他們,安心,也沒有上報組織。
“為什麼?”為什麼突然把我帶回來。
“先生的要求。”天知道你那位名義上的爺爺為什麼突然讓我把你帶回去。
“先生?”他又要啟動實驗了?
“沒有,隔一半。”並不是,他本來就不打算讓你上完警校,上到一半我就會把你帶回去。
“不對,怎麼回事?”你怎麼突然暴露在組織麵前了,我明明已經收好尾了。
“自願,意外。”要不是你突然催眠我忘記記憶,我才不會去查呢。雖然他們剛開始沒找到,但隔了幾個月後還是查到我身上了。
“有意?”你故意暴露的吧。
“嗯哼。”
“那現在?”那我回來該乾嘛?會有審核期嗎?
“被分到琴酒的行動組了。”
“哦。”知道了。
“波子汽水?”我在警校的那些波子汽水嘞?
“在那兒。”早就全給你帶回來了。
“好耶!”
“所以為什麼烏丸那隻狗,這麼早就把我叫回來。”
“……嗯。”川島沐風淺淺的思考了一下,“大概是,怕你臥底臥的太成功,把本家忘掉了?”
“可我本來就摻水啊。”雨宮星澤回到實驗室後,他給自己留下的後門就自動開啟了,自然也就擁有了之前的所有記憶。
“所以Boss的顧慮也不無道理。”
“好像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