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生真的不認識這個人,差大哥,這是一場誤會,著的,我真的不認識他!”書生見到這樣的情形立刻說道,他很清楚自己要是就這樣被這些官兵給帶走的話,一時半會是沒辦法出得來的,這樣不但是會讓他喪失自由,還讓他苦苦寒窗十年的機會給斷送掉,所以不管怎麼樣他也不能讓這些人給帶走,因此費儘口舌為自己辯護。
但是在場的仿佛並沒有誰會相信他的話,也不屑於去相信他的話,因此得到的回答便是沉默,上來押他的官兵也沒有空閒去理會他,隻是做著他們認為該做的事情。
“喂——!你們有沒有在聽我說話,我和他不認識,你們為什麼要抓我?”書生受不了他們的沉默了,想掙脫他們的束縛,但他僅僅是個文若書生,怎麼也不可能將這些強悍的家夥給推開的,因此他的努力隻能是徒勞無功。
“算了,你現在說什麼他們都不會相信的!”那壯漢素尼被人押著正要離開的時間,卻衝書生大笑起來,本來自己被這些草包抓著心裡是很不甘心的,但是一想到這一程有書生的陪伴也不會讓他自己感覺不到寂寞了,因此衝書生樂道。不知道從什麼時間開始,壯漢開始不討厭和這個酸秀才在一起了,反到心裡還有一種特彆的期待,不然他不會在這個時間將書生拉下水的。
“你可真夠過分的!咱不是說了各走各的嗎?怎麼你如今……遇上你真是我倒了八輩子的黴!”書生聽了他的話,似乎也明白了些什麼,如今的形勢看來不管他怎麼和這些人解釋都不會有人相信的,畢竟自己認識他已經是不爭的事實,永遠沒有辦法改變。
“廢什麼話!要有事情找提督大人說理去!”這個時間那個領頭的見到書生和壯漢在這裡說話,一點也沒有離開的意思,於是上前說道,雖然他不知道這兩個人到底是為了什麼事情在那裡爭吵,但是他卻不想因為他們的爭吵和阻饒了他執行公務,因此他將話一說完就立刻把壯漢向前推開了,“快點走!”
兩個人在這些官兵的催促下,被無奈的帶到了衙門,壯漢對進出衙門已經不是什麼新鮮的事情了,以前他在隊伍上就做過不少違反軍紀的事情,曾經多次招惹到地方官府,但最後都是因為地方官府害怕這些蠻橫不講道理的軍官,所以一再的縱容,結果犯下的那些事情都不了了之了,因此進出這樣的衙門對他來說就算不得什麼大事情了,簡直和家常便飯沒什麼兩樣。
但是這個事情對書生來說可就大不一樣了,他可是孔門弟子,天子門生,除了坐堂能出入這樣的地方外,其他的可就讓他覺得是一種侮辱,然而今天,就恰恰是另外一種進入衙門的方式,而且還是被人押進去的,這就更加讓他覺得是奇恥大辱了。
當他們進到大堂中央的時間,周圍的衙差已經肅立在兩旁,他們個個麵無表情,既不關心進來的是什麼人,也不關心他們將要做什麼,隻是無視一切的站在那裡,巍然不動,因為這個時間的他們已經不再是人,而是一種工具,而操控這些工具的人就隻有那個高高坐在大堂之上的提督大人了。
“堂下之人見到本督為何不跪?”這個時間堂上的那個大人頂了下自己的官帽,便拿起堂案上的驚堂木拍了一下,似乎對這兩個人沒想他見禮表示不滿。
依照慣例,民見官猶如子見父,必須行跪拜之禮,如若有所不從,即被視作違背倫常,目無尊上,可行杖刑二十,因此他身為父母官,對他們的藐視心裡也確實不太好受,可不管怎麼樣他也得先問清楚原由,一但查清楚這兩個人是有意違背的,就自然可以問罪了。
“學生孟進,有功名在身,依照律法可以見官不跪!”書生理直氣壯的說道,雖然他現在不是什麼官,但至少還掛了個秀才的功名,除了麵見皇上需要下跪外,其餘的都可以免跪,這可是律法所定,誰都沒辦法可以更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