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書生說著要將自己的那塊牌子拿出去的時間,那壯漢想阻止他,雖然他明白他們身上並沒有錢,但不管怎麼樣,也不能在這家夥的麵前屈服,所以他必須阻止書生的行為,讓他明白這些人是不能縱容的,否則他們還會繼續欺負老百姓。
但是書生還沒等他出手阻攔就搶先將牌子遞到了對方的手裡,也許是他害怕他將他手裡的牌子給搶回去吧,畢竟這塊牌子是莫名其妙的出現在書生口袋裡的事先他可什麼也不知道,因此他很自然的認為這個牌子是他的,但是為了解決現在的這些問題,他可顧不上那樣許多,必須先將這裡的事情給解決掉,否則他也不會有機會進考場的。
廖介接過牌子,心裡有點得意的露出了一絲的微笑,大概此刻他的心裡正嘲笑他們,沒有一點本事也敢股票來學人家吃霸王餐,如今送肉上門,他自然沒有理由不要的。
但是當他將牌子哪到身邊一看,吃驚的將嘴巴張得老開,半天合不攏,幾乎是在這同一時刻,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驚慌的看著這兩個其貌不揚的家夥,有點慌亂的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麼?”
從他的話裡麵可以聽出他的膽怯,似乎已經覺得自己惹上了什麼麻煩,要是運氣不佳的話,甚至有可能因為這個將自己的小命給丟掉,所以他在膽怯的同時就想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是一個窮酸秀才!”書生見到他那樣的表現也著實嚇到了好大一跳,那些店家和小二們害怕他倒可以理解,畢竟他們和他是一樣的,都是一個小老百姓,但是眼前的這個人可是堂堂的巡城司馬,怎麼可能也會這樣害怕他的這個牌子?這倒讓他對這個牌子的身份越來越感興趣了,所以他一邊和那廖介說清楚自己的身份,一邊吃驚的望著那壯漢,似乎對他現在這樣樸素的外表表示懷疑了,甚至覺得他有一個能另這裡所有人都害怕的身份,隻是他跟著他在一起這樣久不知道而已。
“秀才?”廖介顯然不相信這個解釋,但是卻不敢多問什麼,要是在他沒看到這個牌子前也許他還能大聲音點的說話,但是現在他卻沒有這個勇氣了,畢竟他不想自己連吃飯的家夥都被人給砍了,因此僅僅是隨便問了句,然後就怯生生的將手裡的牌子送到書生的手裡,“這個換給您!”
“不……不….我們兩個身上都沒有錢,彆說是三十兩了,就是三兩我們也拿不出來,所以隻能將這個牌子放在這裡抵押了。”書生說道,雖然這次所欠的錢並不是他所欠,但念在和那家夥一起上路來這裡的份,他得幫他將這個問題解決,免得他再弄出點什麼狀況而連累著自己。
“您在開玩笑吧,您還是先將它收好,小的剛才是在犯混,其實你們兩個根本就沒有來過這裡,又怎麼會吃了飯不給錢呢?這全是店家謊報的原因,還請你們大人不計小人過!”廖介見情形不對,立刻將話鋒轉了過來,並將一切的責任都推在了店家的身上。他很清楚自己剛才這樣對待他們,要是怪罪下來他可真的吃不了兜著走,所以他必須提前想好對策,使得店家成了他的替罪羊。
“大人…..您可要憑良心啊,小的隻是個本分的生意人,怎麼可能……..?”店家一聽到廖介的話立刻說道,本來他一開始是很本分的收他們三兩銀子的,但是眼前的這個大人竟然主使他將三兩變成了三十兩,如今見事情爆發,沒辦法善後了就將一切的罪過都推到了他的身上,這他當然是不能接受的了,因此他才會想給自己辯解一下,希望對方能看在這樣多年他拿那樣多的銀子孝敬他的份上,給他留幾分餘地,否則這個罪名擔負起來,他可不會有什麼好日子過的。
“你敢說你不是貪圖那些銀子嗎?這兩位大人怎麼可能在你這裡吃了飯不給錢?分明就是你見財起異,想接機會敲他們一筆,看來不給你一點顏色看看是不行了!”廖介見到店家這樣不配合,於是衝他吼道,非要他將這一切給背了起來不可,否則他自己是怎麼也脫身不了的。也許在他看來這個店家隻是個小小的角色,而站在他麵前的那兩個人他卻不敢去猜測他的身份,因此他才會輕店家而重書生的,所以他想喝止住店家的抗辯,但是又知道店家是不會服氣的,再說他沒年都送銀子到他的手裡,肯定握住了不少把柄,要是他在這個時間將那些事情在眼前這兩人的麵前給吐露出來,後果就不砍設想了,為此他先下手為強,將那些話一說完就立刻朝著外麵叫道,“來人,將這刁民給本司帶到府衙問話!”
他的話音一落,門外的兩個巡邏兵就衝了進來,還沒等店家掙紮就已經將店家押了起來,並要當場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