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夢者 我是一個“心理醫生”,確切的……(1 / 1)

解語隨風 clematis 678 字 10個月前

我是一個“心理醫生”,確切的說,專門針對女性的“心理醫生”。這隻是我的業餘愛好,做一個傾聽者,慢慢的,也變成了她們說的心理醫生。我不知道為什麼她們喜歡把故事分享給我聽,或許因為我是一個不多話的人,或許因為我的笑容有安定的力量,但是事實就是,我像一個藏書閣,腦海裡積累了數不清的各種故事。它們多半關乎愛情,也有無關風月,但是女人,天生就是敏感的好像被剝了殼的蝸牛,愛情,總能夠觸動她們最細膩真摯的神經。

我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在深的天空都發黑的夜晚,喝一杯暖暖的咖啡,雜牌的,也許隻是速溶的,但是可以清醒我的神經,用一支筆,記下腦海裡這些各種各樣的故事,趁著回憶還沒有淡忘的時候。它們種類太繁雜,內容太豐富,我沒有像鄧布利多那樣的魔杖,把記憶變成銀絲塞到銀盆裡的力量,所以隻能用簡單的分類,描述它們各自的憂傷。

水象的女子,像水的性格,或許柔弱到無骨,但是一旦激起波濤,便是洪水一樣的力量;火象的女子,烈時如同憤怒的火苗席卷所有的愛戀,柔時又如同溫吞的火苗,於寒冷的冬夜是獨特的溫暖人心的力量;土象的女子,沉著而大氣,現實到世俗的感情和不輕易言愛也不輕易放棄的性格,讓她們有著不可侵犯的尊嚴;唯獨,我說不清風象的女子。

風象的女子,有風的瀟灑,風的隨性,一往而前,執著而漂泊。她們是屬於風的浪子,吹過山,吹過海,優雅而隨和,柔和亦狂暴。來的輕,去的速,抓不住,捕不著。若說她無情,偏清風拂過有意相送,若說她有情,偏風卷殘雲,風過無影。其實最終的最終,唯有解語者,才能明白那無根的風向裡,還隱藏著對最初飄過的那片花田的執著和眷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