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索的笑是“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這不是湊字數,正常人的笑是“哼哼哼~”有自信的人就是“哼哼哼哼哼哼~”西索變態就變態在他的笑夠長夠囂張,長到彆人都聽不下去了覺得該停了吧震驚於有什麼好笑的可以笑那麼久他就是能笑的下去,當然,他為了不讓這段過長的笑太過於單調而創造的升降起伏也是令人惡寒的一個原因。藝術家和精神病隻有一步之遙,其實我還是滿欣賞他那首《在蘋果樹下的》,不過鑒於我一直都自我懷疑我是一個精神病,所以我沒有立場給他澄清。
——出自於我還未見到真人前的淺薄印象
藍色高高翹起的卷發,不同於小傑刺蝟頭代表的天真拚搏的衝勁,那是對於戰鬥渴望的肆意,但又總是清楚何時才是最適合的時候。用清澈的藍壓抑著如火的紅,金色的雙眸還是泄露了心中的難耐。厚厚的白粉臉,細長的丹鳳眼下左眼星星右眼淚滴,一身小醜裝外加高跟鞋。舞台劇中總是歡笑著的小醜,可有可無的角色,並不推動劇情,隻是中場休息的調味劑。永遠看不清濃妝下的真實表情,劇本不需要他,他又何嘗需要劇本的牽製。肆意妄為的旁觀者,一不小心,主角的光環就被奪走。西索,就是這樣一名出色的小醜,可以讓人遺忘主角,投注所有的目光。
你是電,你是光,你是唯一的神話,我隻愛你,U R MY SUPER STAR!
話說,西索大人,看在我已經儘全力用我自己不覺著惡心的話語讚美你了,你能不能放下抱緊自己的雙臂,停止肌肉的顫動,把你那爆出的金色眼珠收一收,撤下自帶的黑色線條背景,恢複正常人的樣子?我錯了,我真錯了,我不該在西索大人麵前彪念壓的,這不誠心刺激他嗎。現在大家看到你這個樣子,即使我再想向他們推薦你是一個帥哥,肯定也米人相信我了。
西索用尖利的指甲劃破手臂上白嫩的皮膚,鮮紅的血絲順著肌肉的線條蜿蜒而下:“哼哼哼哼~小果實的念很不錯哦,不過還不到收獲的時候,要忍耐~”
聽到“要忍耐”我突然想起了某隻以此作為口頭禪的藍色奶牛,再想想西索滿臉眼淚鼻涕的樣子,還是不要繼續想下去了。
內心吐槽豐富的人其實多半都是悶騷+麵癱,反之是否成立我就不知道了,總之我幸運的也掌握著這一技能。因此雖然我突見偶像內心激動得如火山爆發,表麵上還是十分儘職地完成著我的本職工作:“先生,請問有什麼需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