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檢查出來，沈堯確定昨晚什麼都沒發生。隨即打車去了景天控股。

到了景天控股樓下，被前台攔下。

“您好，請問您有預約嗎？”

“我沒有，我可以在這等，麻煩通報一下。”

十來分鐘後，前台小姐通知她，可以上去了。沈堯被徑直帶去了聶應天的辦公室。

聶應天看她走進，頭都沒有抬一下，指著桌子對麵的椅子道： “你先坐。”

坐了一會兒，沈堯實在憋不住了，開口道： “聶總，我們......”

“我們什麼都沒發生。”聶應天打斷他。

看他表情如常，沈堯抿嘴， “我知道，聶總。我隻是想問問昨晚是怎麼回事？”

聶應天終於抬起頭來，沈堯才得以看到他的正臉。高高的鼻梁配上微微皺起的眉頭看上去十分精乾，上翹的嘴角為他的氣質平添了一絲柔和。沈堯有些緊張的看向他，不知道麵臨的將會是什麼答案。

“昨晚，”聶應天停頓一下， “這個局是為你而設的。隻不過，不像高英說的，不是為我。”

“那是為誰？”沈堯更加緊張。

“素美的楊總。”聶應天淡淡說出的這五個字，沈堯的頭又一次嗡的一聲。

楊總。

就是昨天坐主位的那個人。

也就是高英辦公室裡跟她握手的那個人。

所以，是高英。

沈堯頓時身如冰窖，任她怎樣精明，都不會想到是高英，是帶她入行，處處提拔她的人。

做了一個局，就是為了把她送到合作方的床上去。

“聶總。謝謝您告訴我。謝謝您...救我”沈堯恍惚道。

言罷，沈堯站起身來，打算告辭。

聶應天看著她，忽然開口： “還打算回去？”沈堯聞言，搖搖頭。

聶應天沒有再問，拿出紙筆， “你叫什麼名字？”

沈堯沒有反應過來，下意識答道： “沈堯。”

聶應天拿起筆，刷刷兩下，紙上赫然寫著：沈瑤。 “是這樣嗎？”聶應天把紙遞給她。

沈瑤糾正道： “是堯。堯舜禹的堯。不是瑤。”

聶應天聞言，把紙收起。 “好，我知道了。”

“你在這等我一下，我一會兒把人事叫來。你去辦離職，明天來我這上班。”

沈堯忽然反應過來， “什麼？我來這裡？那我是什麼崗位和薪資水平？”

聶應天看著她，笑了一下。

“來當秘書。文字兼生活秘書。薪資嘛，不會虧待你。至於安全問題，”聶應天忽然抬起頭，正視她： “我自認為，我比高英講道義。不會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掙項目。”

眼下也沒有彆的辦法了。沈堯想。既然還是熟悉的工作，那就做吧。

況且高英那裡是萬萬不能回去了。

沈堯點點頭，拉回來一點理智， “聶總，謝謝您的賞識。我一定好好工作。”

說罷便退出聶應天的辦公室，準備回Surge辦離職手續。

聶應天點點頭，看著她走出去。

你會不會真的以為，我對你隻是賞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