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老大的稱呼,隻能苦笑。
老大跟著我一起出去,三個人倚在欄杆上說話,其實也不外乎就是一些這節課學了什麼,做題順不順手之類的。廢話罷了。
但是他還是每個課間都來。有的時候拿兩顆糖給我,有的時候遞過來幾張上節課的筆記。他總是在打印紙上做筆記,我批評他奢侈,他也不在乎,但卻絕對不允許我損壞筆記或者借給彆人看。
阿左有的時候會跟出來,想跟他說話,但是似乎都被他有意無意的忽略,除非話題是我提起來的,阿左參與進來,他才會和阿左交談幾句。
阿左似乎想跟他更熟絡一點,可惜他不領情。
老大對於他每個課間都來找我的行為表示費解和疑惑,問我:你們倆怎麼那麼多話可說的?
她不知道,我們沒那麼多話好說,站在一起說幾句不著邊際的廢話,就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