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看的很不自在,放低聲音,問他:嗯……跟我去操場走走吧。
他伸胳膊攬住我:好啊。
我們在操場上走了兩圈,誰也沒有說話。但是知道他在身邊,心情還是一點點的放鬆,之前因為分數導致的鬱結也雪融冰消。
走到觀眾台側麵的陰影處的時候,他突然叫住我:色猴。
我原本是低著頭的,聽到他叫我,便抬起頭。
他的臉隱在陰影裡麵,我聽到他的聲音,有些冷淡,但是很清晰。
我沒有做任何不符合我現在身份,我是指,高中生身份,的事情,任何。
他把“任何”兩個字念得很重。不像是說出來的,倒像是直接刻在我的耳朵裡一樣。
色猴,你彆,你彆嫌棄我。我知道,我臟。
我們兩個人之間的氣氛突然變得很詭異,怪怪的,我連大氣都不敢出。直到這種詭異,□□場上一對熟悉的聲音打斷。
我聽的出來,那聲音,是小歌和阿左的。
他沒有什麼反應,仿佛那聲音隻是我一個人的錯覺。
跟著他走回教室,站在兩個教室中間的空地上,他說:像你看到的那樣,我和阿左,純粹是玩玩,不過你可以看看,我們倆誰先玩死誰。